通天老祖已經向藍倩表明了自己的立場,當然不會再幫天帝對付紀天宇。
“通天教不再參與天庭與紀天宇之間的事情。”通天老祖悠閒的說道,似乎根本就不在意天帝那倏然變色的臉龐。
“老祖,我們說好的……”天帝瞟了眼藍倩,低聲對通天老祖說道。
“兒孫自有兒孫福,倩兒不只是你女兒,也是我的弟子,所以呢,我不能幫她對付你,當然也不能幫着你給她使絆子!”通天老祖咧了咧嘴,權當是笑容。
通天老家並不適合笑臉的模樣,可他現在偏生要這麼一笑,着實是讓人心裡一陣發毛的。
看過通天老祖笑容的人,纔會知道,原來陰沉着臉,不一定就比笑臉更難看!
天帝暗恨,可卻也無法質問通天老祖什麼。
說好的一條心對付紀天宇的,現在通天教突然撤了,現在讓他上哪去找人?天帝心裡忿忿的道。
“今天五人,我來作爲開頭的第一人!”一道帶着笑意的男音響起,隨即便見一道身影上到了擂臺上。
聽到有人上臺,天帝心裡一喜。就算是來人實力不及紀天宇,那也比讓現場冷場要好得多!
滿是欣慰的天帝,看清楚臺上的人是誰時,笑容凝固在了臉上。
那人是誰?如果他沒得老年癡呆症的話,這個自告奮勇上臺的男人,是紀天宇的朋友!
“飛揚,你怎麼上來了?”紀天宇看着上臺來的胡飛揚,好笑的挑眉道。
“看你這擂主太過寒磣了,作爲兄弟的我,當然不能幹看着。來,兄弟給你增加點人氣!”胡飛揚說完,向着紀天宇攻去。
胡飛揚和天蒼子的想法,可是沒有告訴紀天宇,可紀天宇看到胡飛揚上臺後,自然就明白了胡飛揚的意思。
紀天宇和胡飛揚熟悉的閉着眼睛,都能知道對方會使出什麼招式。胡飛揚也不多跟紀天宇糾纏,沒過上十餘招,自己一個跟頭從擂臺上栽了下去。當然,落地的時候,他並沒有把戲做全套,真的一腦袋紮在地上。
在場的人,都看得明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尤其是天帝,指着紀天宇對藍倩道。
“這是作弊!他們是一夥的,哪裡能作得數?”
“……”藍倩和通天老祖看了看天帝,二人又把目光轉向了擂臺之上,誰也沒有理會天帝的叫囂。
天帝呆怔了半晌,他沒想到,他提出反對意見,竟然沒有人理會自己!
看到這場面,那些還有心上臺一試的人,也算是看明白了,他們就算是上臺去拼命,最後也是一場空!
這樣一來,在胡飛揚之後的四場,由黃龍幾人,連包了三場,另外一場被一名自稱是散修的趙奎得了去,結果自是被紀天宇轟下了擂臺。
還未到五場結束,天帝忿然起身離開!
第三天,天帝沒有再出現,這時來看擂的人,倒是沒有減少。這些人都在等着看這場擂臺賽的最後結果。
他們也看得出來,藍倩本就是中意紀天宇,所以,對紀天宇的最後得勝,衆人倒是沒有意外。
藍倩倒也沒有省略程序,真的在最後和紀天宇比劃了幾招,當然,其結果,也是與胡飛揚他們一樣,佯裝敗在紀天宇手裡。
唯一的區別就是胡飛揚他們表演的足夠誇張,而藍倩則是含蓄了許多。
本應是一場頗有懸念的擂臺賽,可在天帝的插手之下,在藍倩的反抗之下,最終卻是鬧劇一般的結束了。
一場鬧劇之後,衆人算是知道了,聖女公主真的是紀天宇兒子的媽!也就是說,天帝是拆散人家夫妻,母子團聚的壞人!
“金星,你惹出來的禍事,你給我解決了!當初時,你叵是肯聽我的話,把那孽種除掉,又怎麼會有今天這種事情?”天帝咆哮的對着金星仙君怒喝道。
“陛下,這事現在看來是傷了陛下的臉面,可這事未免不是好事!您想,以公主殿下的修行速度,她早晚會有一天深究到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
那時,公主殿下若是找回記憶,知道她的兒子被我們所殺,以您對公主的瞭解,她會怎麼做?”被喝罵着,金星仙君心裡直嘆氣。這種活怎麼就輪到了他的頭上呢?現在好了,天帝不開心,拿自己撒氣,若是等到公主也想起了那段過去,知道是自己所爲,那時,怕是也要找自己的麻煩。
自己本來是做的好事,現在卻鬧得成了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你倒是還有理了?公主若是問你那件事情時,你該怎麼說自己知道吧?”天帝神色變幻了片刻,看着金星仙君沉聲說道。
“臣知道怎麼說!”金星仙君又嘆了口氣,自己的功勞,現在已經插上翅膀飛了!功勞?他可不敢奢望了,只要聖女公主不找他出氣,他就已經是心滿意足了!
這一鬧之後,紀澤銘的名分倒是有了,也不用再叫藍倩公主姐姐了。
“澤銘,叫自己媽媽爲姐姐,感覺怎麼樣?”廣寒仙子逗着紀澤銘。
對廣寒仙子,藍倩和紀天宇,都是很感激她的!如果不是廣寒仙子的話,紀澤銘早就被敖南帶去了龍族,成爲龍族手中威脅紀天宇的人質!
“倩兒,現在你們一家團聚了,真是要幸福煞旁人了!”廣寒仙子看着一大一小兩個男人,語帶羨慕的對藍倩說道。
“廣寒,我的記憶還沒有恢復,雖然說我能肯定澤銘是我兒子,可我對紀天宇,卻遠沒有一家人的感覺。”藍倩也不瞞人,當着紀天宇,對廣寒仙子說道。
“這事有什麼難的?你們多在一起,誋掉的記憶慢慢的也就恢復了。一家人啊,多好!”廣寒仙子最後的那句話,聲音低至如微弱的嘆息。
“謝謝你說得對,但是,在我沒有恢復記憶之前,我和他的關係,只能是朋友關係!”藍倩堅持道。
“倩姐,你放心吧,我不會難爲你的!”在一旁的紀天宇聽着藍倩一再的重申,心裡嘆息,這是自己的老婆,現在卻要和自己劃清界線,他卻只能同意,不能有任何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