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你怎麼會想到是天帝?雖然大家都在傳天帝對廣寒宮主有念想,可真讓他爲廣寒宮主大動干戈,那卻是不現實的!”祁猛否定了祁磊的說法!
“三叔,那你說的又是何人?”祁磊實在想不出,還有誰會爲廣寒宮主做出這麼大的動作。
“誰殺了孫亦羣?”祁猛突然問道。
“當然是廣寒宮主身邊的那個小廝!”祁磊奇怪的回答道。祁猛雖然在樓上未露面,可這裡發生的一切,他都一清二楚,現在怎麼突然問起這麼個問題了?
“三叔,你……你的意思不會是說,那個殺了孫亦羣的人,纔是真正能抵擋得了風嵐閣的人吧?”祁磊腦裡一轉,猛的想明白了祁猛話裡的意思,當下詫異的問道。
“你覺得不可能?”
“三叔,雖然那人是把孫亦羣殺了,手段倒是確實有些詭異,不過,我不認爲,能殺了孫亦羣,他就能與風嵐閣對抗!”祁磊好笑的說道。他不明白,祁猛怎麼會有這種想法呢?
祁磊他也承認,廣寒宮主的名小廝確實是有些與衆不同,可只因爲這點與衆不同,就能與風嵐閣對抗?那不是笑話嗎?
“小廝?祁磊,你是從哪裡看出來,他是廣寒宮主的小廝的?”祁猛好奇的問着自己的侄兒。
“三叔,他不過是天仙境界,與我家跑堂的小二一般境界修爲,你說他不是廣寒宮主的小廝是什麼?”祁磊一副我很一道理的樣子。
“只因爲他是天仙境界,你就認爲他是廣寒宮主的小廝?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廣寒宮內,除了吳剛外,還有其他的男人?小廝?我家的小二,可能殺得了孫亦羣?就算是殺得了,你覺得他敢下手嗎?”
“三叔,這麼說,他是個大人物?可我問他了,他自己說的,是無名之輩的!”聽得祁猛這麼一說,祁磊也是一驚。
他雖然沒有刻意的敵對紀天宇,可同爲男人,他又對廣寒有了好感,對能跟在廣寒身邊的紀天宇多少都有一些特殊的情緒在內。
現在祁猛這麼一說,他頓時驚覺到,確實有太多的不同尋常。
“我問問你,天蒼宗你可曾聽說過?比之風嵐閣如何?”
“三叔,你這不是開玩笑嗎?天蒼宗誰會不知道?說起天蒼宗,風嵐閣當然有所不及。這一點,就算是讓風嵐閣閣主自己來說,他也得這麼承認!不過,三叔,這天蒼宗與那人有關係嗎?”祁磊反問道。
祁猛沒有回答他,而是接着又問了一句。
“那好,我再問你,你可曾聽說過神符宗?比起風嵐閣如何?”
“神符宗如何不知?雖然近些年有些衰退,可比起風嵐閣也同樣不差分毫的。況且,神符宗的人脈,可是風嵐閣比不起的!三叔,怎麼又扯上了神符宗?那人與神符宗也有關係?”
“我再問你,聖女公主你可曾聽說過?”
“三叔,你這都是什麼問題?只要不是傻子,誰會不知道聖女公主啊?不僅是貌美,實力更是直達金仙之境,讓多少人望其項背而自嘆不如?”說到聖女公主,祁磊雖然沒有見過,可聽到的消息實在是太多了,他想不知道都做不到。
“那好,我現在來告訴你,你所說的廣寒宮主的小廝,乃是天蒼宗宗主天蒼子的義子,神符宗的神子,聖女公主的丈夫!你說這樣的身份,對會一個風嵐閣還有什麼問題嗎?”
祁猛依然語氣平淡,可他的話,卻在祁磊的心裡激起了滔天大浪。
“……三叔,你,你說那小子,就是前陣子在仙界鬧得風雲盡起的那個紀天宇?”祁猛這麼一說,祁磊怎麼還會不知道紀天宇是誰了?
天哪,他怎麼也沒看出來,那小子是這麼有來頭的人啊!既然這麼大的後臺,怎麼還裝成是小廝呢?無名之輩?他這樣要是無名之輩,那其他人,那都得蒙着面出門見人了!
“這小子是什麼命啊?竟然這麼好運氣,竟然得了天蒼宗與神符宗的共同庇佑?”祁磊身爲祁家子弟,從小就比他人有優越感,可現在與紀天宇一比,他發現,自己那點優越感,是連個屁都不如。
“好運氣?我還再告訴你一條消息。紀天宇是龍神的轉世之體!這你明白嗎?也就是說,只要他修爲到了,他就是龍神!”祁猛似乎是看祁磊受到的刺激不夠磊,又如無事人一般的,扔出一條重量級的消息,砸在了祁磊的頭上。
祁猛明白祁磊的呆滯是因爲什麼!他也是祁家子弟,也曾經有過那種獨特的優越感。可現在看來,這種優越感,只不過是個小小的笑話而已!
傷人!饒是以祁猛的心境,他都有種感覺,紀天宇的出現,就是讓其他人心裡生出自慚,嫉妒情緒的!
“祁磊,你現在還有憂慮嗎?”祁猛見祁磊那呆呆的模樣,不由得一陣好笑。
像祁磊這樣的小子,多受點刺激也好,讓他也知道知道,這個世界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們祁家雖然有着不錯和勢力,可還有比他們勢力更大的。
“沒了!”這時,祁磊還能有什麼意見?光是聽祁猛說出那些名稱,他就知道,紀天宇若是真的要對付風嵐閣,風嵐閣可沒有多少優勢可佔。
“既然沒了,那就下去好生招待他們吧!年輕人,若是能好生交往,倒也不失爲一件好事!”祁猛看了祁磊一眼說道。
祁磊又回到了紀天宇和廣寒的面前,見這二人,倒也沒客氣,點了一桌子菜。也不知道,就他們兩個人,哪能吃得下這麼多東西?
“祁公子,請坐!祁聖家的廚師的手藝確實不錯,菜式多,味道也好!”廣寒見祁磊出現,笑着招呼祥子坐下。
“宮主,我還惹了點好酒,本是自己收藏的,現在只有好菜沒有好酒,似是少了些什麼?”祁磊看了看桌子,廣寒與紀天宇並沒有見酒,只是叫了一桌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