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宇是想把紀童馨嫁出去,可那也得嫁一個差不多的吧?當然了,他不是說在意紀童馨與於慶科的所謂的輩份問題,而是於慶科這老小子,哪一點也不適合自己女兒。
更何況,有金堂那個優質準女婿在,哪輪得到於慶科啊?
這小子,這些年來,長勁什麼的,紀天宇沒見着多少,這嘴皮子的碎嘴子功夫,卻是見長,並且還是屬於童言無忌那夥的,想什麼說什麼。
“老大,你也這麼覺得的啊?這麼說就好了,我一會就去要這小姑娘的電話去!”於慶科得意的點了點頭,顯然爲自己的決定而自豪。
“要電話號不用親自去要,你就是親自去要,怕是也不能給你呢!我有,你直接拿去好了!”
“我的那個天爺啊,老大,你也太厲害了吧?嫂子在身邊呢,你還敢做這種事?要不怎麼說老大就是老大呢,牛!”於慶科樂顛顛的跑到紀天宇面前,討好的看着紀天宇,顯然是要與紀天宇要電話號。
“那有什麼牛不牛的,我自己閨女的電話我還不能有了?”紀天宇的這句話,可就是冒着涼氣說出來的。
可憐的於慶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嘴裡依然在附和着。
“閨女啊,閨女當然不怕了……啥?閨女?老大,閨女是什麼意思?”於慶科慢五秒的神經終於搭正了線路,兩眼一瞪,看着紀天宇問道。
不會是真的像他所想的那樣吧?閨女!這詞怎麼聽着那麼冒涼氣呢?
“閨女就是我女兒的意思!蝌蚪,你不會是連閨女都不懂了吧?這成年的在國外漂有什麼好處,連閨女都聽不懂,是要把自己同化爲洋人的節奏啊!”紀天宇冷笑道。
“閨女啊!強哥,你們知道那個小姑娘是老大的閨女嗎?”於慶科跟死了老婆一樣,可他卻沒敢擡眼看向紀天宇,因爲他不用擡頭就能感覺得到,紀天宇身上嗖嗖的往外冒冷氣呢,跟開了空調似的。
“知道,童馨是董鈺的女兒,就是比澤銘小三個月的小丫頭!”
強生輕咳一聲,把自己知道的內情說了出來。
只可惜,他的話一說完,於慶科就撲了過去。
“強生啊,你這個混蛋呦,你既然知道她是老大的閨女,是咱的侄女,你怎麼不提醒我?這下好了,我這個當叔叔的臉丟沒了,你看着高興了是吧?
老小子,我就知道你沒安心,沒放好屁,這是要在侄女面前毀我的形象啊!我,我沒臉見人了,跟你拼了!”
於慶科掐着強生的脖子,氣狠狠的罵道。
“咳咳,於慶科你他,媽,的給我放手,我靠你二大爺的,你還掐,真想掐死我啊?
你自己作死你賴得着別人嗎?我沒攔着你嗎?可攔着你有用嗎?見到人家童馨長得漂亮,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直往上衝,我拉都拉不回來。
你問問萬山,我攔沒攔你?靠你二大爺的,一樣的不知道童馨的身份,你看看人家萬山怎麼就沒跟你一樣?”
強生把於慶科的手扯開,捂着脖子好一陣的咳嗽。
媽,的,這老小子是真的惱羞成怒了,這手可真黑,這把自己掐的,那手勁,怕是自己的脖子該戴人工項鍊了呢!
“萬山能和我一樣嗎?他八竿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他能說什麼?你明知道我這嘴來的,怎麼就不明着跟我說呢?你要是跟我說了,我嘴再欠,拿針縫上算了,也絕不能和侄女開玩笑啊?”
於慶科這下子可萎了,捂着腦袋,叫得那叫一個可憐。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你沒看童馨侄女走時還對你笑了一笑嗎?”強生憋了半天憋出了這麼一句來安慰於慶科。
“別跟我扯那沒用的了,那哪是安慰我啊,分明是笑話我呢!我成笑話了!”
“這有什麼的,反正你平時也沒有形象,這也算是本色出演了,侄女知道了你的性子,也不會再怪你了,放心吧!”強生見於慶科還真有些情緒低落,意思意思的在他後背上砸巴了兩下子,就當作是安慰了。
“你啊以後少沒事總招小姑娘了。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年紀了,還到處的招蜂引蝶的!”江萬山好心的安慰了一句,可這話怎麼聽也不像是安慰的話。
“電話還要不要了?”紀天宇挑眉問道。
“不要了!不要了!我這當叔叔的,可是沒有臉再見她了!”於慶科把手搖得跟小巴掌板似的,就差啪啪的發出聲音了。
“快坐下,以後還看你敢不敢隨便什麼人都去搭訕。”紀天宇招呼了強生和江萬山坐下。
被拋棄到一邊的於慶科也顛顛的跟過去坐下,只這一會的鄭易里,他就恢復過來了。
臉點召裡還有剛纔那個沒臉見人的樣子了?
這恢復能力,一般人是真的比不了的。
玩笑也開過了,兄弟幾人坐好後,彼此之間又是不免一番感嘆。
二十年的時間過去了,強生他們也是人到中年了,可紀天宇卻依然還是如二十年前一樣,沒有什麼改變。
“老大,這二十年你去哪了?大家撒下大網的找你,最後卻是一點消息也沒有。說句不好聽,大家真的都以爲你回不來了!”
“這二十年的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跟你們說得清楚的。這麼跟你們說吧,不管你們是信還是不信,這個世界,並不只有我們所在的地球這一個位面。”
“老大,你這麼說我明白了,你這是穿越了啊?跟我們兄弟講一講,你穿哪去了?怎麼又穿回來了?不是一般的說,穿過去了就穿不回來了嗎?”於慶科兩眼一亮,別看人家眼睛小,可這一有感興趣的事,那小眼睛都跟探照燈似的,直閃光。
這貨不只是嘴碎,還是一個小說迷,也不知道這是看電視上的穿劇看多了,還是看網絡上的小說看多了,總之就是受到穿劇的影響太大了。
“像你那麼說,那穿過去的,可大多都是魂穿,我這身子,在這個世界不是早就死得妥妥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