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一天,多一天的自由?這適用於那麼真正的犯了案子的人,可是自己,晚一天,只會讓對方多給自己蒐羅些證據出來。【文字首發網】
紀天宇走進了那間監室,管教哐的關上門。
紀天宇眼光一掃,屋內已經有了七個人。而這些人裡,有一個人則是瞪着眼睛,一副看仇敵的眼神看着紀天宇。
又仔細熱量了一下此人,自己並不認識的!竟然自己不認識他,他爲什麼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己?紀天宇心裡有些納悶。
管教的腳步聲走遠,這些人活了過來。
“小子,年紀不大,竟然還是個大毒梟呢?”除了那個惡狠狠瞪着自己的男人外,其餘的六個人,都站了起來,向紀天宇圍了過去!
“我不是毒梟!”紀天宇知道,這是要按着慣例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還***嘴硬?”其中一人擡腳踹向了紀天宇,“管教的都說你被逮住了5.8公斤的冰毒,你還說不是毒梟?販毒的人都有錢,小子,以後,我們哥幾個,花銷你都給報了!”
紀天宇不閃不躲,只是擡手在對方的小腿上拍了一記。
那人一聲痛叫,抱着腿坐到了地上。其餘幾人俱是一愣,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小子,膽子倒是不小,還敢還手?”這幾人總算是回過味來,雖然不知道紀天宇用的什麼方法,但是他們齊認定了,是紀天宇搞的鬼!
“揍他丫的!”一聲呼喝,這五人同時向着紀天宇動起了手!
這幾個人,連紀天宇的邊都沒碰到,人就被紀天宇輕鬆的打翻在地。
那個坐在牀鋪上的男人眯起了眼睛,氣勢陡得一變,站了起來,看也不看躺在地上唉唉叫喚的幾人。
“身手不錯,不過,可惜了……”紀天宇見對方也不過是三十上下的樣子,坐着時,看着就很魁梧,站起來後,氣勢變得更加鋒銳,緊盯着紀天宇的眼神,像一條毒蛇盯住了自己的獵物一般。
紀天宇挑了挑眉,不知爲什麼這個人對自己這麼有仇視感?
“什麼可惜了?”紀天宇閒閒的問了一句。在這裡,如果自己不找點事做,還不得憋個好歹的來?
“販毒的人,我看一個殺一個,見一對殺一雙!”從男人的語氣和眼神裡,紀天宇知道他說的是真話!直指自己的殺意,紀天宇感受得清清楚楚。
“那你有本事就把我殺了吧!”在見到狗熊般雄壯的男人站了起來,這些被紀天宇打飛出去的傢伙們,爭先恐後,向外挪去,看他們的樣子,彷彿在呆在這附近,他們就會被隨手滅掉一般。
紀天宇沒有再解釋自己不是毒販的事實。這些人已經從心裡把他當成了毒犯!既然這樣,就算是自己解釋多少回,也是無用。
“你不怕死?”男人挑了挑粗重的眉。
“怕!沒有人是真的不怕死!可我卻不怕你!因爲我知道,你是無法殺了我的!”紀天宇淡笑着,完全不把對方欲置自己於死地的樣子當回事。
“好!那你就試試看,我能不能殺了你!”因爲紀天宇的輕視,這傢伙惱了。
“狄哥,你不能殺他!你已經有命案在身了,若是再殺了他,後果會更嚴重……”這幾個人向狄桑向紀天宇下了狠手,忙不迭的叫着。
“一個是殺,兩個也是殺,反正是沒有餘地了,殺了這個毒販子,我死也夠本了!”狄桑嘴裡說着,手上動作卻是不停。
在一個監室裡,也相處了一陣,對狄桑的身手,他們是早有認識,此時見狄桑不弄死紀天宇誓不罷休的模樣,心裡一致認定,紀天宇是必死無疑!
雖然剛纔打他們時,這個毒販顯得遊刃有餘,可在他們看來,想要和狄桑對上,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性。畢竟狄桑可是親手殺了三個人,並且他們都是與毒品有關係的人!
“停,我不是毒販,你又不着跟我較勁!”紀天宇躲閃着狄桑的進攻。
“你以爲我會相信你說的話?今天你進了這個屋,就是你的死期到了!”狄桑哪裡肯聽紀天宇的,一門心思想要先了結了紀天宇。
這個人怎麼這麼死性呢?紀天宇探手抓住狄桑的手腕,“販毒的人是該死,可你弄清楚了嗎?”雖然對方步步緊逼,可從相同的觀點上來看,紀天宇對狄桑並沒有惡感。因爲紀天宇對毒品也有着直覺上的反感。
所以在他接手的幫會裡,唯一一條不得改動的幫規,就是不得進行毒品買賣!
狄桑見紀天宇不自量力的攥住了自己的手腕,心中一喜,這個小子,竟然這麼大意,敢與自己硬碰硬?
狄桑手腕用力,想要把紀天宇拖到自己面前。使了力後,卻不見紀天宇動上絲毫。不信邪的狄桑又抽了抽自己的手……
這時,狄桑才知道,自己原以爲神力的自己,在此人的面前,卻是讓人家動上一動都不能!
“你表演完了?”紀天宇把狄桑的手腕擡高了幾分,清冷的問道。
咕咚一聲響,狄桑傻愣着,人卻已經被紀天宇摔倒在地上,手臂被紀天宇反背在身後。
“大個子,你還有話說?”紀天宇單膝跪在狄桑的後背上,扯了扯他的頭髮,問道。
“我打不過你,殺不了你,你殺了我吧!”狄桑一邊臉貼在地上,含糊的說道。
“我沒有你那樣的興趣,你就算是要死,也用不着我動手!”紀天宇無預兆的鬆開了狄桑的手臂,人也隨之站了起來。
“我要殺你,你爲何不殺我?”狄桑一翻身坐在了地上,看着紀天宇,疑惑的問道。
“我殺了你,還得給你抵命,這事虧本,我不幹!”
“你販毒,早就已經是死罪了,還怕死?”狄桑不解的問道。
“我不是毒販!”紀天宇不想解釋,跟這些身身尚且不保的人說自己的倒黴事,根本於事無補。
“行了,都起來吧!休息!”好好的自己被人從被窩裡抓了出來,大晚上的,還困着呢!紀天宇對躺在地上的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