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義滔滔不絕地說着,即使紀天宇只是詫異地問了一句,刑義就能把話題扯很遠很遠,一到自己的術創造的這個空間,就很驕傲自豪吧,難得有個人和自己一起進來這個空間,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吹牛的機會了,刑義此時內心還真是充滿了滿滿的自豪感呢。
“哦。”紀天宇完全沒有興趣聽刑義吹噓這些東西了,只是淡淡地回答了一句,也沒有多問,氣氛瞬間變得有些尷尬。
“走吧,我帶你去地牢。”刑義也意識到空氣似乎突然凝固了,場面十分尷尬,此時的刑義真相挖個洞把自己埋進去,不過那不現實,只好趕快轉移了話題。
“嗯。”紀天宇依舊很冷淡地回答道,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屑,卻不是像面對敵人那樣充滿仇恨,而是真正把刑義當作朋友那樣開完玩笑,故意做出這種表情,看樣子經過剛剛的是事情,紀天宇此時已經更加認可刑義了,完完全全信任這個人了。
刑義可能年輕氣盛,完全沒有看出來紀天宇真正的意思僅僅只是開個玩笑,扭頭就走,倒也沒有生氣,只是心裡默默的覺得有些丟臉,趕緊離開了。
“地牢離這裡了不遠,很快就能到達,不用注意什麼,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是我的空間,咱可以爲所欲爲。”走着走着刑義可能覺得空氣太過安靜,讓自己有些不自在,便開口說道,真是三句不離自己有多厲害,剛剛還因紀天宇的白眼而感到尷尬,這會兒就又開始吹噓了。
紀天宇完全懶得理他,直接沒有回答。
刑義再一次不由得覺得十分尷尬了,動不動就不理人,還讓不讓人活了,這個紀天宇也真是的,過分起來是真的過分。
刑義只好識相地不再發話,只是默默的走在前面帶路。
終於,又一次抵達了兩人都曾到過的地牢,剛到門口,危險就來臨了。
“站住,何人擅自闖入地牢!”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樣,兩人都曾遭遇過,一瞬間兩人就被好幾個持劍的光之士兵團團圍住了,看樣子門口就有一隊,一到門口這對士兵就會出現。
“啪!”刑義輕輕地打了一個響指,圍住兩人的所有士兵瞬間便倒下來了,果然如刑義所說呢,自己的空間真的可以爲所欲爲,想怎麼發展怎麼發展。完事兒後得意地轉過頭來看着紀天宇,像是一個急於想要聽到表揚的小孩子一樣。
這是紀天宇意料之中的事情,這不過是個夢,而且之前也見識過刑義這一招有多麼神奇了,驚訝一次就夠了,第二次還驚訝的話豈不是顯得自己像個弱智麼?不過依照之前刑義描述的,只有被刑義釋放睡眠術,和自己一同進入夢如空間的人,醒來後狀態纔會改變,變爲夢中的情況,也就是說這一隊士兵在夢境中雖然倒下了,回到現實當中後他們依舊存在,對於他們來說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
紀天宇依舊發着呆,分析的同時仔細觀察着眼前這個地牢的大門。
大門被一把大鎖鎖住,想必回到現實當中後,除了使用鑰匙,幾乎不可能用蠻力或者法術將其破壞,那麼鑰匙在哪裡呢?
“走,我們去找鑰匙,打開這個大門。“紀天宇完全沒有理會刑義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樣,開口慌忙的說道。
“拿鑰匙幹什麼,想進去就是我動動手指頭的事情啊?”刑義愣了三秒鐘,從尷尬的氛圍中脫離了出來,轉而反問道,還沒有想清楚紀天宇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傻啊?這裡你是可以輕輕鬆鬆打開,但是回到了現實生活裡面了除了使用鑰匙我們怎麼才能打開大門呢?”紀天宇反問道,那語氣彷彿在說你是個傻子吧,帶着些許朋友間的玩笑一樣的嘲笑。
“好吧。”刑義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這次像是看出來了紀天宇的意思,並沒有真正的嘲笑自己,而是把自己當作真真正正的朋友了吧,完全口無遮攔,不好意思的同時刑義還是有一些高興的。
“要是一定就在地牢門口附近,我們分頭找。”紀天宇開口說道,說完兩人便四處尋找了起來。
找東西可是刑義的強項啊,效率有多快紀天宇剛剛也是見識過了,可是就差把地給翻起來了,卻怎麼都沒找到,這可讓兩人納悶了。
“難道說鑰匙不放在這裡?不應該啊,那每次需要開門的時候也太不方便了。”紀天宇一邊深思着一邊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疑惑,實在是想不清楚那些人會把鑰匙藏在哪裡,這麼隱蔽,以致於兩人這種程度的搜尋還沒找出來。
“對啊,我也在想,以我搜東西的實力應該是不會有哪裡漏過的,那會剛在哪裡呢?”刑義也納悶了,正在兩人想不明白的時候,兩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了剛剛倒下的那一羣光之守衛身上。
“對!怎麼早點沒想起來這種可能性,雖然他們只是首位,但是說不定其中一個就是小隊長呀,說不準身上就有鑰匙,你快搜搜看。”紀天宇雙手一拍,恍然大悟一樣開口說道。
刑義沒有半點猶豫,走上前去用自己嫺熟的手法搜尋了起來,不一會兒,便從其中一個守衛的腰上找到了鑰匙。
“記住這個守衛的樣子,鑰匙就在他身上。”紀天宇盯着那個守衛的臉開口說道,同時不停的掃視着那人的渾身,想要找出和其他人不一樣的特徵,以便自己之後來這裡救人的時候能夠根據那個特徵迅速的找到攜帶鑰匙的人。
“嗯。”刑義淡淡的回答了一句,拿着鑰匙也仔細去觀察了起來。
“他的腰間帶着一塊玉佩,其他人都沒有,此外這個人的右手有一小塊紋身,這應該是這個人除了長相和其他人不同之處最大的地方,除此之外衣物都一模一樣。”紀天宇觀察了片刻後,開口說道,眼神裡帶着一絲奇怪的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