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只會換來輕視,而不會是友好!這一點紀天宇心裡非常清楚。【文字首發網】
雙手打擂臺,紀天宇心裡也多少有些沒底!自己手下再厲害,那也只是幾百人裡挑拔出來的,諾大的一個軍區,究竟有着什麼樣的人才,還是未知!
蔡昌南坐在前方,沒有參言,朱清河挑出了出戰的五人。不出於慶科所料,果然有一個氣息內斂,與朱清河不相上下的男人!
率先出場的人,正是這個讓於慶科擔憂的主。
於慶科腦子裡深深的記着紀天宇的話,田忌賽馬!是以,他派出了一名隊伍裡身手最差的一名兄弟,昂首挺胸,湊了上去,下場很簡單,只幾招,就被對方按在了地上!完敗一局!
這一場,讓這些當兵的士氣大漲,他們對司令要他們與這羣人對擂的時候,還納悶呢,現在一看,果然如此,這樣的人,還想要與他們正規的軍人比劃?純屬是自己找虐!
接下來幾場,結局完全出乎了衆人的意料之外,除了沙亮是對賴皮的流/氓手法,和對方拼了個平手外,於慶科,林許丹,徐才,穩穩完勝自己的對手!
五局三勝一平一負!
看到這個結果,蔡昌南好笑的看着紀天宇,“小子,你這計策用得不錯!”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你們的人太強了!若是正常強對強,五場下來,我們會有兩場勝算就已經是不錯了!”紀天宇也不矯情,坦然回了蔡昌南的問話。
“小子,你別不滿足了,你知道,第一個出戰的人是誰嗎?那是我們軍區大比武的冠軍,家裡是武學世家,從小三歲就開始習武,這樣的人,你就算是輸了也不丟臉!”
應和了蔡昌南的話,這個軍方,唯一的一名勝者,氣哼哼的走到蔡昌南的面前,“司令,對方耍詐,這樣不公平!我要求與對方最強的領隊再比試一場!”
馬鑫與一名與自己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線上的人做對手,雖勝猶敗!這讓一向自傲的小心靈受到傷害了。
“算了,在戰場上,不只要比拼雙方的真正實力,還要比計謀!現在,確實是他們贏了!”蔡昌南勸了馬鑫一句。
“司令,我不以對擂的身份邀戰,現在我只以一個普通軍人的身份,想向對方的領隊請教一二!”
蔡昌南看向了紀天宇,武者都有一顆自傲,不服輸的心,想要讓他認輸,那就得讓他輸得心服口服!
讓於慶科上場?紀天宇不敢肯定,於慶科會不會是眼前這人的對手!這人只怕不似蔡昌南所說的,只是軍區大比武的冠軍這麼簡單的身份吧!
“他們的領隊是我,如果你想要再切蹉一番的話,那我願意奉陪!”紀天宇站了起來,斯文的對着馬鑫說道。
“你?”馬鑫見紀天宇接過了自己話,主動應戰,但在看向紀天宇時,則是越看眉頭皺得越緊。這麼一個斯文的小子,能禁得住自己一拳之力嗎?
“你是領隊?那我不找領隊了!”欺負一個文弱書生,只怕比欺負剛纔那個人還要讓他難堪。
朱清河迅速走到馬鑫的身邊,低聲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馬鑫看着紀天宇的眼光變了。而紀天宇卻是哭笑不得的看着朱清河,這個傢伙,以爲他低聲耳語自己就聽不到了嗎?
“請賜教!”馬鑫也不再矯情,對着紀天宇一伸手臂,示意紀天宇上場。
“朱哥,一會我們再切蹉一下如何?”紀天宇走過朱清河身邊時,戲謔的問了一句。
“我老胳膊老腿,怎麼是紀兄弟你的對手,切蹉就不必了!”朱清河可沒有興趣在自己的兵士面前,再一次被紀天宇按在地上!自己的形象還是高大一點的好!
交手之間,紀天宇感覺到,馬鑫的身手與於慶科不相上下,但是在招式牙,威猛的氣勢上,於慶科是無法相比的。
於慶科的出手,目的只有一個,就是要了對方的命!而不是這種需要過多花架子的你來我往。可在這些正規軍人的面前,於慶科必須得掩飾一下自己處處透着殺意的身手。
此消彼長之下,於慶科想要勝出馬鑫,則是不可能的。這是紀天宇在和馬鑫過手之後,得出的結論。
相較於紀天宇的一心二用,馬鑫就顯得吃力了許多。他沒想到紀天宇會如此強悍,自己每多加一分實力,紀天宇則也相應的提高一點,一直到馬鑫到了自己的頂點,無力再提高時,紀天宇依然沒有半點忙亂的跡象。
高下立判,處在這般境地時,馬鑫尷尬至極,繼續下去,很明顯自己並不是紀天宇的對手,可若是半路住手,自己的面子往哪放?自己如何有臉面回去見自己的教官和戰友?
越打馬鑫心裡越焦躁,破綻百出。紀天宇輕探手抓住了馬鑫的右手腕。
被紀天宇擒住手腕的馬鑫臉色大變,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腕,卻感覺自己手上似有千鈞重的力量在牽引着,讓他無法移動半分。
馬鑫另一手,就勢攻向了紀天宇,想要借攻勢,拿回主動。
馬鑫還沒看清紀天宇是如何動作的,就感覺自己身子一晃,咕咚一聲,整個身子重重的跌在了地上,馬鑫坐在地上半晌未動。
朱清河嚇了一跳,“馬鑫,你怎麼了?”按理說,紀天宇應該不會下狠手的啊,馬鑫這是怎麼了?
“承讓!”紀天宇淡笑着走上前,對着馬鑫伸出手。
看着紀天宇修長如鋼琴家的手指,馬鑫纔回過神,握住了紀天宇的手。
“你很強!”雖然紀天宇讓他沒了面子,可是敗在真正的強者手裡,馬鑫並不覺得丟人。
“僥倖而已!”紀天宇並不是一個好大喜功的人,如是回了馬鑫一句。
“以後有機會,我還能再找你切蹉嗎?”從小浸淫武學的馬鑫,對於這個比自己身手要好得多,並且謙遜的紀天宇,他果斷的追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