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凝,你放開天宇,這麼巴着天宇不放,多不雅觀?還好這裡沒有其他人,讓外人看去,成什麼樣子?”顧靜雯數落着女兒黏人的舉動。【文字首發網
“顧姨,你別說寒凝!她也不重,我抱着也不會累!”不待岑寒凝迴應,紀天宇先一步爲岑寒凝出了頭。
雖然寒凝僅比紀天宇小了兩歲,但在紀天宇的心裡,岑寒凝就是一個小女孩,還需要他來精心呵護的小丫頭。是以紀天宇對岑寒凝總是維護有加。
“天宇,你會把她寵壞的!”顧靜雯嗔怪的白了紀天宇一眼。對顧靜雯別具風/情的一瞥,紀天宇看得心裡一陣癢癢。
這樣的顧靜雯可不是隨便誰誰都能見到的。想是以岑倫身爲顧靜雯名義上的丈夫也沒有見過紀天宇如此極具小女人姿態的一面。
紀天宇抱起岑寒凝,直接走了過去,坐到了顧靜雯和藍倩的身邊。坐下後,岑寒凝直接坐在了紀天宇的腿上,在衆女之中,能這麼光明正大的霸佔着紀天宇不放的人,除了這小妮子,再無其他人。
小丫頭則是得意的對顧靜雯一吐舌頭,俏皮的模樣,讓人頓生憐愛之心。
衆多女人齊聚一堂,想要做到沒有半點爭寵之心,那是不可能的。人都是自私的,愛情更是自私的,衆女分享同一個男人,偏愛誰,寵愛哪一個,雖然大家心裡不說,但心裡多少都會有些計較的。
唯獨紀天宇對岑寒凝的寵愛,讓衆家女子沒有怨言。一是這丫頭長就一身的愛人肉,任誰看到她那純真甜美的娃娃臉,都生不起妒嫉之心。二則是,這妮子雖然年紀小,但若真論起心機來,只怕要比顧靜雯,藍倩這樣的女強人還在過之。
在某些方面,紀天宇也在這小丫頭的算計之中。更甚者,這丫頭籠絡人心的手段,更是高於幾女之上。以她絕對無人可企及的身世地位,卻我絲毫的倨傲姿態,這點也是衆女對她獨有寵愛的原因之一。
席間,幾女吃得都很少,真正吃飯的人,只有紀天宇禾石琳二人。想也是她們在紀天宇未來之時,吃出來的成山的小零食,把她們的胃填滿了。
紀天宇吃飽之後,不一會的時間,就被幾女手腳麻利的收拾乾淨。
“大爺,您請喝茶?”岑寒凝顛顛的沏好一壺上好的碧螺春,倒了一盅,雙手捧着送到了紀天宇的面前。
“這姑娘真水靈,今晚陪大爺一宿吧?”紀天宇也樂得配合着這小丫頭,輕/佻的在寒凝的小臉上摸了一把。
“這位大爺,小女子是賣藝不賣身!這邊幾位姑娘倒是可以陪大爺風/流一夜!”岑寒凝拍掉了紀天宇的毛手,謹慎的退後了幾步,生怕紀天宇一時狼性復發,撲到自己身上。
這倆二缺鬧着玩,把一旁的幾女比作了那種迎來送往的女人,聽着二人的對話,幾女直想把二人按在那打一頓解恨。
“不行,少爺今天只看中你這妞了!來,讓大爺香一個!”紀天宇不依不饒的纏着岑寒凝不放。
“啊……大爺,放了小女子吧,奴家真是清白的身子啊!”岑寒凝身子一閃,躲到了石琳身後。
“爺有錢!你就從了爺吧!”紀天宇作勢向石琳撲了過去。
石琳想要躲開,不想一股力道由身後傳來,身子一踉蹌,向着紀天宇的懷裡撞了過來。
“大爺,這是我家最紅的姐,您看怎麼樣?”岑寒凝一臉諂/媚的笑着對紀天宇說道。
紀天宇把石琳抱了個滿懷,聽着岑寒凝的話,低頭仔細的打量着石琳,邊打量着,邊嘖嘖有聲的道。
“不錯!既然是最紅的姐,那今天本大爺就點她好了!”
“爺,奴家可是好久沒有接觸過男人了,您可要愛惜奴家!”石琳也湊熱鬧的低垂着小臉,說出了一句讓紀天宇身子一僵的話來。
“琳姐,你可要好好侍候好這位爺哦,等了這麼久纔來這麼一位客人,你可要用心用力的侍候好了!”岑寒凝一副老鴇子的姿態。
“爺,奴家一定好好服侍您的,包您滿意!”石琳不需要再做什麼額外的動作,光是她有意無意的媚/惑氣息,再看着那張小臉上勾人的表情,紀天宇就完全徹底的投降了。
紀天宇的打算就是先把石琳辦了,或者是和寒凝先來一場對手戲,再接下來,直接把幾女辦了。這樣一來,他一次性得到的能量就會很可觀的了。
如此一來,應對接下來的要爲奶奶轉換生命力時,也不會太犯難。一直以爲,紀天宇只有在禾藍倩第一次在一起時,纔是收入最大量的一次能量。其餘幾女,不過是提供了小額度的能量。
“我有些乏了,先回房睡了。”藍倩知道自己肚子裡的孩子是個鬼靈精,外界的很多的東西都在他的感知範圍之內。紀天宇和石琳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藍倩心裡非常清楚,她不想讓孩子未出生就有這種認知!
“倩姐,你先回房休息吧,一會我過去陪你!”紀天宇自然知道藍倩擔憂的是什麼,所以沒有阻攔藍倩的離開。
“我陪小倩去!”顧靜雯終究是面皮薄,見藍倩都找藉口離開,她也想離開這裡。上次的事情,全是寒凝這丫頭一手導演的好戲,否則的話,以顧靜雯的爲人,怎麼也不可能由着紀天宇在衆女面前和自己發生了那樣的關係!
“小姨,你可不能走!今天除了倩姐可以離開之外,別人是不能離開的!”岑寒凝一把拉住欲起身的顧靜雯。
“寒凝,你們年輕人在一起熱鬧,我就不湊熱鬧了!”顧靜雯着惱的瞪了岑寒凝一眼,暗道這丫頭太惡劣。
“小姨,你可別怨我,這是我哥的意思!”岑寒凝嚴肅的看着顧靜雯,然後小心的瞄了紀天宇一眼後,趴在顧靜雯的耳畔,小聲的嘀咕了幾句。
顧靜雯則是遲疑的看着岑寒凝,後者鄭重的點着小腦袋瓜子。顧靜雯思索了片刻,又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