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如跑出了素莉茶餐廳,感覺心如鼓震、面紅耳赤,她沒想到自己稍一愣神,竟然被金宇果給欺負了,不禁對這個救自己的男人產生許多的厭惡。
“哼,都是流氓,都是壞蛋,都不是好東西”徐欣如扯着自己身上的長裙發狠的罵道。
不過她心裡暗暗也有些矛盾,就在自己被金宇果抱住的那一刻,爲什麼會有被電到的感覺,難道是她的自制力太差了?這一點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胡亂想了一會兒,徐欣如嘆了口氣,決定忘掉今天的事,忘掉金宇果這個人,以後就算遇到了,也會當作陌生人去對待,畢竟她的時間不多,她不想將時間浪費在這個男人身上,不想和他發生太多的糾結。
徐欣如長呼了一口氣,快步向公交車站臺走去,每一步邁的都很灑脫,不過剛走幾步,就被一個小男孩給叫住了。
“姐姐,姐姐,這是給你的”小男孩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將手裡的一束玫瑰花和一個信封交給了徐欣如。
“小傢伙,這是誰讓你給我的”?徐欣如輕輕拍着小男孩的頭溫柔的問道。
“那個男人說,你看了信以後就知道了,他還說姐姐會給我買糖吃”小男孩眨着機靈的大眼睛。
“好,姐姐給你買糖吃”徐欣如拉着小男孩在附近的商店給他買了兩個棒棒糖。
“謝謝姐姐”小男孩拿着糖蹦蹦跳跳的跑開了。
徐欣如看着小男孩幸福的樣子,也開心的笑了起來,拿着玫瑰花和一封信,徐欣如陷入了沉思,她在想這是不是金宇果送來的,是不是應該打開這封信。
最終,徐欣如還是沒能經得住好奇心的誘惑,打開了這封信。
信封裡裝着一張紙條,上面歪歪斜斜的寫着一行字:剛剛我只是一時的情不自禁,只是對你一見鍾情的表達方式,對不起,原諒我。
而最後面的落款則是一個金字。
徐欣如猜的沒錯,正是金宇果寫來給她道歉的,不過一想起金宇果剛剛羞辱她的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用力將手裡的玫瑰花摔在地上,還不忘用力踩上幾腳,“死流氓,臭流氓”以發泄心中的不滿。
看着被踩碎的玫瑰花,徐欣如心裡有些煩亂,也有一絲後悔,“難道,他是上天賜給我最後的禮物”?徐欣如自語了一句,又撿起地上被踩亂的玫瑰,花瓣都已經碎了,只剩下樹枝了。
“不對,我不能,不管他是不是上天送給我的,我都不能要”徐欣如似乎很矛盾,將撿起來傷痕累累的玫瑰再次扔了出去,扔的很遠,嘴裡發狠的吐出了這麼一句,“我和他以後都是陌生人”。
之後,徐欣如下定決心快速離去,再也沒回頭。
徐欣如剛剛所有的舉動都被躲在不遠處的三個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們正是席一基三人,當看到徐欣如將玫瑰踩濫以後,他們都發出失望的嘆息聲。
“我說幺雞,現在怎麼辦,你這招不管用啊”夏水稻有些責備的語氣,剛剛那束玫瑰花和信都是他們弄的,爲這事他們已經花費了一百多塊大洋了,付出之後,仍然沒有一點收穫,這讓他們多少都有些沮喪。
“按理說,應該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席一基像是在自言自語。
“哎,我自己泡妞都沒這麼累過,現在竟然累死累活的幫別人泡妞,真嵗”夏水稻發起牢騷來。
“也許是我們哪裡做的不到位,看來還得再加把勁兒,我就不信打動不了徐欣如,實在不行,我們自己把她泡上,這樣也不枉我們苦心的努力”。
“這個辦法不錯,我看不如我們自己想辦法把徐欣如泡到手,這妞兒蠻正點的”夏水稻也附和道。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樑小雯卻阻止道,“這可不行,我們現在也不確定金少到底是不是喜歡徐欣如這女人,萬一金少真的喜歡她,而你們又要泡她,那豈不是和金少爲敵麼,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對呀”席一基一巴掌拍在腿上,“徐欣如這女人我們不能碰,不然會有很大麻煩”。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夏水稻又恢復了一臉的沮喪。
“只能靜觀其變了,走一步看一步”。
三人都沉默下來,算是默認了席一基的話,他們現在也沒更好的辦法了,也只能這樣了。
金宇果氣乎乎的從素莉茶餐廳走了出來,嘴裡發狠的罵着,“徐欣如,你這個賤女人,竟敢跟我動手,你等着”。
回到錦繡華庭,看了一會兒靜心咒,金宇果就將徐欣如的事忘到腦後了,之後又拿出雲天空給他的內功心法研讀起來,他現在只是將心法裡面的內容給記住,至於到底給怎麼運用,現在還不知道,老乞丐還沒教他。
第二天,金宇果同樣起得很早,先是去學校樹林練武,之後,在去教室的路上,見一羣同學圍着一個展板看公告,金宇果也很好奇,便走了過去,因爲他聽到很多同學都在討論他的名字。
展板最顯眼位置貼着一個公告,寫着:比武公告,內容如下:
今日中午,金宇果同學將代表東大與東江武術學院的三位教練切磋武功,爲鼓舞勢氣,證明實力,金宇果同學特寫下軍令狀,如果本次比武失敗,他將離開東江大學,永不返校。
看完這則公告,金宇果眉頭皺了幾下,很顯然這是朱名陽的傑作,他想借此機會將自己趕出東大,遠離蘇語欣。
“真是個白癡,你以爲這樣就能趕走我麼,哼”金宇果輕啐了一口,快步向教室走去。
剛進到教室,便發現明媚老師正端坐在講桌前面,一臉認真的看着教學文案。
“明老師好”金宇果走到明媚面前,似笑非笑的說道。
“你”?明媚本來很平靜的面龐,在見到金宇果後開始變成了黑色。
“怎麼?明老師把我給忘了”?金宇果看起來仍然表現出很敬重的樣子,但是眼神中卻帶着犀利貪婪的光芒,“明老師前天腳扭了,我可是幫着把明老師扶回來的,還準備幫老師揉腳,這你可有印象”?
“你,金宇果同學,請你說話放尊重點”明媚咬牙切齒道,她也不知道爲什麼,現在特別害怕見到金宇果,可能是因爲他手裡有自己的把柄。
“明老師千萬別激動”金宇果將身體靠在講桌上,低頭小聲附在明媚耳旁說道,“昨天有個出租司機跟我說,他很想看我是怎樣將老師泡到手的,他說這樣很刺激,你覺得呢”?
“金宇果”明媚這次真的是被激怒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身體也被氣的微微顫抖。
所有同學都被這聲驚天巨響嚇了一跳,都擡頭不解的看着明媚和金宇果兩人,在他們眼裡,這兩人就是高手對決,一個是實力雄厚的霸道同學,另一個則是暴力兇悍的美女老師,不管最後勝負屬誰,都將是一次精彩的巔峰對決,都會很有看頭。
“明老師,小聲點,我耳朵不聾”金宇果挑釁的看着羞怒萬分的明媚,感覺現在的她有很有一番滋味。
“你,你等着”明媚越來越發現金宇果這人很混蛋,不過卻又將他無可奈何。
“好,我等着,等着你投懷送抱”金宇果打了個響指,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啪”明媚一巴掌拍在講桌上,怒視着衆同學吼道,“看什麼看,都給我認真上課”無法,明媚也只有將這些怒氣撒在其他同學頭上。
這一節課,明媚都是在怒火中渡過的,很多倒黴的同學都被當成了出氣筒,被罵的狗血淋頭,跟個龜孫子一樣。
而此時在國華園健身房內,已經圍滿了人,而被包圍的目標人物則是朱名陽帶領的三個侏儒矮人,他們三人都是雙手抱兇,一副勢氣高昂的樣子。
“原來是三個矮冬瓜,竟敢來我們東江大學撒野”說話的是體育系的明星人物,以前在全國摔跤比賽中拿過冠軍,長得高挺粗壯,活脫脫一個巨人,而他身後圍住的也是體育系的同學,這次東大與武院的比武,不是由他們體育系參加,而是找了一個金融系的新同學來參加這場比武,這讓他們很不服氣,所以便帶着體育系的學生來這兒鬧場。
“這位同學說話可得小心點”三個侏儒沒有說話,朱名陽卻開口了。
“朱同學,你可是我們東大的同學,怎麼能幫着外校的學生”聽到朱名陽的聲音,巨人同學說話果然委婉了很多,畢竟朱同學是校長的兒子,沒人敢對他太放肆。
“雖然這三位教練是武院的,不過既然來到我們東大,我們就要盡地主之宜,以誠相待,不能出言相譏”朱名陽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大氣之風,這三位教練是他請來對付金宇果的,他自然要維護。
“好,這不重要,那爲什麼這次的比武不讓我們體育系的學生參賽,而是選了一個金融系的新同學來參加這次比賽,這不是瞧不起我們體育戲麼”這句話一出,身後所有的體育戲學生都開始附和吵嚷起來,如果這次不讓他們參加,不管比賽輸贏,他們都會覺得沒面子。
“這其實是金宇果同學想要挑戰這三位教練,這纔有了這次的比武,如果誰想和武院教練比武,可以寫請戰書”朱名陽繼續辯解道。
“那也不能讓三個矮子過來和我們學校比賽吧,這也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巨人學生繼續不依不饒的追問道,反正就是想沒事兒找事兒。
這句話算是徹底惹怒了那三個高傲的侏儒,其中一個最矮的侏儒站了出來,怒目掃試着衆人,大聲問道,“有不怕死的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