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盈盈感受着秦雲手心的熱度,和手指在腳踝上緩緩移動,帶來的麻酥酥的感覺,不禁身體繃得更緊了。
“放鬆一點啊,你這樣全繃在一起了,我沒法給你揉了。”秦雲敏銳的感知到了柳盈盈身體的僵硬,然後手上移到她的小腿上,捏了幾下。
柳盈盈的腿很修長,但是小腿肚卻有肉感,捏起來也很溫潤。
但是柳盈盈的身體並沒有因此而變得放鬆起來。
“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秦雲在她腳踝上按動了片刻,知道她是骨骼有點錯位了,便想轉移她的注意力。
“好啊,希望不是冷笑話。”柳盈盈微笑道。
“老王有一天不小心掉到了井裡,後來,他在熱心羣衆的幫助下……”說到這裡,秦雲停頓了一下,才接着說道:“成功的適應了井底生活。”
柳盈盈愣了一下,接着便哈哈大笑。
而趁着這個機會,秦雲瞬間抓住他的腳,然後往回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輕響,接着就是柳盈盈嗷的一聲慘叫。
“好了,應該沒事了。”秦雲摸了下頭上的汗,這種接骨的手法,他還是跟一個老中醫學的。
以前秦雲總打架,被人打骨折也是常有的事,所以經常就去找醫生。
後來久病成良醫,索性就讓人家教了他這一手接骨的手法。
而後來得到眼眸紋身之後,他對自己的身體更是有了一個更清楚的認知,所以此刻接骨也是很輕鬆便完成了。
“你要疼死我啊!”柳盈盈打了秦雲一下,責怪道。
“現在已經好了,你活動一下試試?”秦雲哈哈大笑,然後把柳盈盈從牀上抱到了地上。
“我自己能走,你放開我。”柳盈盈撥開秦雲的手,臉色羞紅的說道。
接着,柳盈盈便在地上走了幾步,果然如同秦雲預料的一般,除了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大體上已經好了,也恢復了行動能力。
“沒看出來啊,你還有這本事。”柳盈盈活動了下腳踝,感覺到好像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便誇讚秦雲道。
“我幫你治好了,你不得感謝我一下麼?”秦雲湊到柳盈盈面前,開口笑道。
“想我讓怎麼感謝你啊?”柳盈盈感受到秦雲噴吐在臉上的氣息,不由的心口如小鹿亂撞。
“以身相許唄,這種事,只能有這種辦法了。”秦雲做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想的美,你做夢。”柳盈盈躲到一邊,捂着胸口說道。
“現在的女生真小氣,胸大不讓摸,胸小不讓說,不以身相許也行,最起碼親我一口吧。”秦雲眼巴巴的看着柳盈盈,他已經很久沒有接近這姑娘了,而經過浴室事件之後,他又對這些事更加的熱切了起來。
“不要,我走了,你這兒是狼窩,住着你這個色狼。”柳盈盈一把捂住嘴,向外走去。
秦雲嘆口氣,無奈的躺回牀上,心想自己什麼時候纔能有個女朋友啊,身邊姑娘這麼多,沒一個是自己的,都不能碰,這不是要命麼。
柳盈盈走到門口,打開門之後,看到秦雲雙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臉上的表情好像很失落,很寂寥。
不知道怎麼回事,柳盈盈心口就突然一揪,然後跑到秦雲身邊,一低頭,在他嘴脣上輕輕的啄了一下。
接着柳盈盈就紅着臉一路小跑回自己屋子裡去了。
秦雲詫異無比的看着她的背影,心想這是咋回事?裝深沉難道還有這麼好的效果,簡直是太棒了啊。
“早知道就應該把她拉住了,我還是反應太慢了,誒。”秦雲嘆口氣,又躺回了被窩,繼續自己未完成的睡眠。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起來,李強發來信息,說是影課的人已經找好了,秦雲和柳盈盈便前去見這些從兄弟們中間挑選出來的十多人。
操場上。
李強身後站着十多人,其中包括田文龍,還有以前高二的一個老大,叫李福康。
秦雲到了之後,衆人便齊聲恭敬道:“雲哥好。”
秦雲點點頭,示意大家隨意點,不要太拘謹,然後便把聶文龍和柳盈盈拉到了一邊。
“小聶,這些人社會關係都調查的怎麼樣了?都保險麼?”秦雲問道。
聶文龍點頭道:“雲哥,沒問題的,這都是我們三個不眠不休查到的,大部分都是從我們市幾個縣的村子裡來的,住校生,和外面沒啥接觸,學習不好,就是有膀子力氣,還有一個是性情孤僻,不和人打交道,打架賊狠的一哥們兒。”
“嗯,好,盈盈你覺得呢?”秦雲轉頭看向柳盈盈。
“我沒什麼問題啊,都是男的麼,我感覺我有點不好領導啊,就沒個女的麼?”柳盈盈皺眉問道。
“有一個,那邊那個穿着牛仔襯衫和牛仔褲,一雙平底鞋,短髮的那個,是女的。”聶文龍撓撓頭說道。
“啊?那是女的?”秦雲差點沒把下巴驚掉下來,那一身裝扮,比爺們兒還爺們兒,最主要的是,根本沒胸啊,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是一姑娘來。
“是女的,走的春哥風格嘛,我們會裡也沒多少女的,像盈盈姐這樣能打的,那就更少了。”聶文龍點頭道。
秦雲把這些事情搞清楚了,便和柳盈盈返回了那羣人面前。
“各位兄弟好,大家能支持無名會的發展,這讓我感到很開心,從現在開始呢,你們就是影課的人員了,但是我要提前說一件事,影課不是固定成員的,今後隨着我們無名會的發展,加入影課的兄弟,要求肯定會越來越高,到時候我們會實行末位淘汰制度,當然,因爲影課執行的任務都是最危險的,所以,相應的補貼也會是會裡最高的,希望大家都能認真起來。”秦雲點頭跟大家致意,然後緩緩道來。
“因爲,我們只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之內,我要看到你們的成長,我要看到郝龍的覆滅,打起精神來,接下來,歡迎大家來到地獄。”秦雲嘴角泛起一絲微笑,他已經決定,用最嚴苛,也是進展最快的方式,來訓練無名會的骨幹,和影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