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一聽,頓時一怒。
金元魯當衆叫囂唐子臣也就算了,居然把唐子臣的師孃給罵進去。
在大殿中,唐子臣的師孃聽到金元魯撿她來罵,不僅一怒。
作爲丈夫的丁儒當然不能什麼話也不說,立刻看向程泉,不滿的說道:“程城主,金元魯拿我內人辱罵,是何意思。”
此刻,程泉內心早已是心煩意亂了,此時又見丁儒在質問他,程泉內心更是怒火,衝着丁儒吼道:“愛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
“你。”丁儒也大怒。
頓時,整個大殿充滿了火藥味,所有的賓客都感覺不好了。
一個強者忙走出來說道:“丁大俠,算了,消消火,程城主正在氣頭上,你也理解一下。”
有了這個強者出來勸說,丁儒纔沒有發作,也算是尋了個臺階下,沒有拔劍。
可是,已經失去理智的金元魯,繼續嘶吼道:“風輕雲,我金元魯此生不殺你,我誓不爲人,我知道你在現場,你給我出來。”
“風輕雲,你給我出來,我幹你師孃,還不出來嗎?”
“風輕雲,我幹你師孃,幹你師孃,出來。”
唐子臣的師父師孃氣的發抖,剛剛那個勸着他們的強者也眉頭直皺。
此時在大殿外面,唐子臣按耐不住了,要衝出撕了金元魯。
但是,小師妹卻拉住了。
“師兄,別衝動。”
“都這種情況了,我還能夠不衝動?”
“師兄,現在城主把所有怒火都放在你身上,你若出去,他必然不會放過你。”
“哼,都已經這樣了,我還裝縮頭烏龜嗎。再說,程小鞠也在那,如果程泉真要殺我,程小鞠肯定會攔着,再有師父師孃阻止,想殺我沒有這麼容易,我有把握逃走。此時,看我如何收拾了他金元魯,替師父師孃出氣”
唐子臣說完,大吼一聲:“金元魯,你辱我師孃,今日看我如何收拾你。”
所有人立刻往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只見唐子臣從人羣中一躍而起,然後撕下臉上的面具,留下一串身影,往大殿飛躍而來。
衆人看清了唐子臣的面貌,頓時一陣驚駭,竟然真的是風輕雲,而且,與十年前相比,容貌沒有絲毫的變化。
唐子臣的師父師孃也立刻看向唐子臣,他們看着唐子臣,眼神一熱,似乎有千言萬語想說。
而程泉,看到風輕雲,頓時眼中噴射着怒火,一種要把唐子臣殺之而後快的感覺,同樣,金元魯也面目猙獰的看着唐子臣。
就在大家都還沒有出聲時,程小鞠第一個撲到唐子臣面前,喊道:“風哥哥。”
程小鞠抱着唐子臣不放。
金元魯看到程小鞠抱着唐子臣,臉上一副非常幸福的樣子,頓時受到了刺激,眼睛紅紅的吼道:“風輕雲,你給我放開小鞠。”
唐子臣一哼,低頭看了眼抱着自己不放的小鞠,唐子臣頓時俯身,在程小鞠的額頭親了一口,說道:“我還親她了,你敢怎麼樣。”
“啊啊啊。”金元魯氣的大吼。
唐子臣本可以親程小鞠的嘴,這樣對金元魯的刺激更大,但是,唐子臣不想玩弄別人感情,所以沒有親她嘴,只是額頭。
金元魯吼道:“風輕雲,我要殺了你。”
唐子臣把程小鞠推開,不屑的哼道:“讓你一隻手又如何。”
“哇。”大殿中來自各個門派的強者,都無比的震驚,金元魯可是天才準宗師,正派聯盟排名第七的,風輕雲竟然說,讓他一隻手。
連唐子臣的師父師孃都爲之一驚。
所有人都看着唐子臣。
金元魯咬牙說道:“風輕雲,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讓我一隻手,你當自己是誰。”
“哈哈哈,好,來,讓我看看你是否有資格跟我站着說話,在宗南山,郭慶安讓我很失望,在旗山派,齊仁宣也讓我很失望,現在,就看你金元魯,能不能讓我興奮一下,來吧,把我打倒在地,我風輕雲但求敗給你。”
金元魯面對唐子臣的狂傲和自信,倒立刻變得冷靜了。
現場的人都爲風輕雲的自信嚇倒,所以,此刻沒有一絲聲音,都在看着風輕雲。
唐子臣如果真的一隻手就打敗了金元魯,那麼,唐子臣的名聲,必定會傳出去,天下第一少的威名,恐怕會再現。唐子臣的師父師孃,剛剛受辱,此刻唐子臣要是大驚全場,也可以讓他們面上有光。
唐子臣和金元魯兩人相互看着彼此,一時之間沒有動身,只是對峙着。金元魯此刻異常的冷靜,好像把程小鞠的事都給暫時拋在惱後,面對如此自信的唐子臣,他不得不冷靜。
程泉說道:“元魯,殺了他,一個奪你妻子的人,就算是武林盟主也不會說什麼。”
金元魯咬牙道:“好。”
唐子臣看了眼程泉,一哼:“殺了我,恐怕連你程泉都未必做得到,金元魯,行嗎?”
“你說什麼?”程泉頓時一怒,居然說連他都未必做得到。
現場的許多武林強者又一次爲唐子臣的話震驚,唐子臣居然敢說出程泉都不一定殺得了他的話,這是得有多狂,多自信?
事實上唐子臣並沒有說的那麼自信,唐子臣只是因爲程小鞠會阻擾,加上師父師孃阻擾,他完全有時間自保,也就是逃走。並不是說,程泉都不一定打得過唐子臣,但是,現場的人卻都以爲唐子臣是這個意思,所以,看着唐子臣的眼神,不禁蒙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
就在這時,金元魯似乎做好了準備,大喊:“殺。”
啥時,金元魯手中的劍嘩啦一下拔出。
“嗡嗡。”拔出劍的金元魯,奔向唐子臣,在奔向唐子臣的過程中,他的劍尖在面前划着一個圓。
金元魯的武道是‘圓’,所以,這不奇怪。
衆人一眼不眨的看着金元魯,雖然現場很多強者比金元魯強,但是,論感悟的武道,卻未必贏得過金元魯的‘圓’。
金元魯的劍劃出一個圓形後,一時之間,一股似乎密不透風,毫無破綻,如磐石般的劍氣撕裂向唐子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