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輕水激動的看着唐子臣,剛剛那絕望的感覺只要她懂。
“好啦,沒事了,現在我們可以直接往大門口走了。”唐子臣說。
雖然看不到大門口的光,但是唐子臣記得方位,只要朝着那個方向一直走出去,就會到大門口。
鐵衣族的人恐怕打死也不信,唐子臣他們居然有戰勝鬼魂的東西。
慕千絕道:“子臣,我覺得我們還不能現在就走出去。”
“爲什麼?”
“萬一鐵衣族有強者在外面看到,肯定會追殺我們,所以,我們不如等他們以爲,我們已經變成鬼魂了,他們放鬆警惕了,我們再離開。”
唐子臣想了想,說道:“也好,本來我恨不得滅了鐵衣島,可惜目前憑藉我的實力,根本還滅不了。”
“那就等天黑了,我們再走。”
慕千絕問:“不知道這些鬼魂,爲什麼只能在這個大殿內聚合,不會分散,鬼魂必須大量的聚合纔有效果,一旦分散就沒有效果了。”
“是啊,如果可以擁有一件法器,那件法器可以容納鬼魂,那麼,就可以把這些鬼魂隨身攜帶,這是多麼強大的法寶啊。”唐子臣笑道。
輕水說:“我從藍狐百合的記憶中搜索得知,上古時代,確實有一件這樣的法器,叫招魂幡,這招魂幡就可以無限容納鬼魂。”
“招魂幡?”唐子臣也立刻搜索了一下藍狐百合的記憶,果然是,上古時代有這樣的法器,可惜,早已失傳。
如果現在還有招魂幡,那麼,就可以把這裡的所有鬼魂收走,在戰鬥中,招魂幡一出,吞噬對手的所有攻擊,那將是何等的強大。當然,招魂幡的強大與否,也是跟容納的鬼魂數量密切相關。但是,藍狐百合的記憶中所知的,招魂幡這種法器,是屬於魔道修士的法器,因爲煉製這種法器的人,是一個極其邪惡的人,殺人無數的人。
大約一個小時後,大殿中的黑煙,開始逐漸的退去,一縷縷黑煙,迴歸到那一塊塊令牌裡面。
最後,所有黑煙迴歸到令牌裡面時,整個大殿又變的明亮。
慕千絕忙道:“糟糕,沒想到一個小時左右,這些鬼魂就會迴歸到令牌裡,這下鐵衣族的強者,肯定會返回來,到時他們一回來,看到我們還活着,豈不是。”
唐子臣沒有說話,而是目光集中在那無數靈牌上。
唐子臣說:“這些靈牌,絕不是普通的靈牌,如果我沒有猜錯,這些靈牌,是可以儲藏鬼魂的靈牌。”
“啊,可以收納鬼魂的靈牌?那豈不是跟招魂幡一樣?”
“不一樣,招魂幡可以收納無數鬼魂,而這靈牌,估計每個只能收納一個靈魂,不然鐵衣族何須弄這麼多靈牌。”
唐子臣嘿嘿一笑,說道:“鐵衣族的人,是你們把我帶到這裡來的,既然我還活着,那麼,就不客氣了。”
說完,唐子臣衝上去,把那一排排的靈牌,全部收走,裝進他的儲物戒指裡。
“子臣,你在幹什麼?”慕千絕一驚。
“廢話,當然是收走,這所有靈牌,我都要收走,雖然我無法利用,但是,我可以讓鐵衣族損失慘重,把他們立足的根本給挖掉,這就是代價。”唐子臣哈哈大笑。
如果鐵衣族的人知道,那真的會氣爆,他們鐵衣島,之所以能夠成爲這片海域的霸主,憑藉的正是這些鬼魂啊,就算再強大的修仙者來了,這些鬼魂也可以吞噬他們的攻擊,所以鐵衣族屹立數萬年不倒。而今,唐子臣把所有靈牌收走,那還了得。
唐歡拍手道:“太好了,就該收走他們,讓他們沒有一隻鬼魂,我看他們還怎麼囂張。”
唐子臣速度很快,一排排,嘩啦啦啦的收。
不過,這麼多靈牌,數十萬甚至上百萬,也需要好一會的時間才收的完。
幸好,唐子臣收牌的速度很快,手一揮,數千塊靈牌收入儲物戒裡。
“子臣,你的儲物戒有這麼大的空間嗎?”慕千絕問。
“不用擔心,我早已把我的儲物戒升級了,裝下整個大殿都不成問題,何況是這些靈牌。”
而此時此刻,在鐵衣島的某一座閣樓上。
三個老者正在喝茶,眼睛望向遠處的宮殿,其中一個大乘期五階的老者說:“先魂殿已經變亮了,那些亡靈都回歸牌位了。”
“不急,等喝完這壺茶,再回去看看不遲,自古以來,沒有人能夠在獻祭中活着,剛剛那幾個人,現在恐怕都已經變成一縷黑煙了。”
“你確定剛剛那幾個人沒有任何後臺?或者什麼來歷?”
“放心,但凡有點來歷的人,都不會不知道我們鐵衣族的厲害,不會強闖我們的海域。”
“呵呵,那就是死的活該。”
此刻,唐子臣已經把靈牌收走了一半了。
“嗎的,手都酸了。”唐子臣說。
慕千絕也上來幫忙,可惜,慕千絕的空間戒指容量不大,收了七八萬塊靈牌就滿了。
隨着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半個小時過了。
“哈哈,完工。”唐子臣一笑。
“那現在怎麼辦?怎麼走?”大家都心驚膽戰的,畢竟拿走了鐵衣族的命根子啊。
唐子臣看了眼地面說:“鑽地走。”
“呃,這貌似好主意。”
唐子臣的手一翻,出現一個鐵鏈,鐵鏈沒有變成鐵鏈人,而是隨着唐子臣的心意,變成一個類似專門挖洞的工具。
“給我鑽。”
像螺旋扇一樣的鑽土鐵鏈,一下就鑽入地下,唐子臣等人迅速的離去。
很快,唐子臣他們就鑽到了海底,進入海水裡。
唐子臣說道:“快,試試能不能在海底使用飛劍。”
可惜,不知道爲什麼,沒法使用飛劍,驅動不了飛劍。
之前他們之所以選擇坐船,就是因爲沒法使用飛劍,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限制了。
唐子臣立刻試着把他的仙氣,圍繞在飛劍上,看看有仙氣的情況下,能不能驅動飛劍。
“咦,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