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穿着時尚的女孩和四個男人走進紀氏菜館,三個女孩其中的一個環視衆人一眼,最後把目光盯在了紀柔的臉上,她朝着紀柔擺了一下手,嬌聲說道:“小柔,我們來照顧你們家的生意了,怎麼不歡迎啊!”
紀柔擡頭看着說話的女孩,一絲無奈在眼底閃過,她剛剛坐在郭飛宇的身邊,椅子還沒坐熱乎事兒就來了,再不願意也沒辦法,只好緩緩的站起來朝着和她打招呼的女孩笑了一下,然後又側頭看着郭飛宇,小聲的道:“飛宇....我....我的同學來了,我去招呼她們了。
”
郭飛宇擡頭看着紀柔,點頭笑了笑,道:“恩,你先去招呼你的同學吧,招呼完她們再陪我也可以。”
紀柔輕輕點頭“恩”了一聲,離開郭飛宇的身邊去招呼她的幾個同學了。紀氏菜館裡的桌子都是隻能坐四個人的小桌子,紀柔只好把郭飛宇左邊的兩張桌子並在一起,桌子和椅子本來就很乾淨了,可三女四男在坐下之前又是擦桌子又是抹椅子,幾個大男人看着反光的桌面直皺眉頭,好像他們的眼睛就是電子顯微鏡可以看到超級小的塵埃。
“習慣去香山飯店、王府飯店、京城飯店吃飯了,來這種地方吃飯感覺全身不舒服。不是你們幾個硬拉着我來,我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有失身份的地方。”一個戴着眼睛西服筆挺的男人及其輕蔑的掃視了一下在周圍吃飯的客人,看着三個女孩,撇撇嘴道,說話時的神情不屑的很,那模樣擺明了就是告訴周圍的人這個小餐館與他的身份相差十萬八千里。
“是啊!”“我也有同感!”其他的幾個男人也附和道。“這是我們同學家開的,你們平時吃慣了山珍海味,今天來這裡換換口味兒,就等於照顧我們同學了。”一個長相嬌媚的女孩子笑着道。
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聽了幾個人的話,兩人對視一眼笑了笑,他們兩個人有一個共同之處就是討厭自以爲是的人。這幾個自我感覺良好的男人與郭飛宇和司徒凌峰比起來纔是真正的相差十萬八千里,不止是身份相差太大素質也相差太遠。
“現在這樣的人越來越多,窮人面前裝『逼』富人面前裝狗,這些人不折不扣的是社會發展和進步的絆腳石。”司徒凌峰吃了一口菜淡淡的道,說話的聲音不高也不是很低,從來沒有人在他面前裝『逼』,這樣的人一旦出現他的心裡就覺得憋屈,想發泄一下自己的感情。
郭飛宇瞟了一眼旁邊的幾個人,看着司徒凌峰,說道:“讓你這麼一說這些人都成了這個國家的罪人了,司徒兄你是不是說的有點嚴重了,我覺得他們這些人就是這個社會上的小丑,起到的作用也和馬戲團裡的小丑差不多,就是娛樂一下大衆。”
郭飛宇和司徒凌峰說話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進旁邊那七個人的耳朵裡,四男三女同時看向郭飛宇和司徒凌峰,三個打扮時尚的女孩眼神利馬變的癡『迷』,她們一進門光顧着說話還沒發現旁邊一桌坐着兩個極品男人,現在發現了她們的目光就收不回來了。
四個男人聽了郭飛宇和司徒凌峰的話本來就很不高興,身邊的女孩又是花癡一般的盯着兩人,四個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刺激,一般情況下魯莽男人的自尊心一旦受到刺激便會做出一些相當不理智的事,這幾位不是魯莽的人,他們覺得郭飛宇和司徒凌峰也不是一般的人,四人沉着臉把心頭的怒火壓了下去。
“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沒點本事就愛出來顯擺。大家喝茶,不要因爲小孩子的幾句話影響了大家吃飯的心情,那就太不值了。”戴着眼睛的男人用及其不屑的眼神的瞟了一眼郭飛宇和司徒凌峰,他自己才三十出頭比司徒凌峰也只大了四五歲,居然說司徒凌峰和郭飛宇是小孩子,簡直大言不慚。
司徒凌峰故意『摸』了『摸』自己的臉頰,一臉誇張表情的問道:“郭飛宇,你仔細看看我,我是不是很年輕啊,年輕的像小孩子呀?”
“撲哧!”郭飛宇剛喝了一口茶水,聽了司徒凌峰這句話差點把茶水吐出來,“咳!咳!”他咳嗽兩聲,以及其優雅的動作拿起桌子上的餐巾紙輕輕的擦了擦嘴脣,說道:“你要是像小孩子了,那我像什麼?小『毛』孩子?!有些人的話你就當放屁,不要在意。”
“呵呵,郭飛宇,你的心態很好啊,跟你比起來我又差了點,看來這方面我得向你學習。在我們那個圈子裡沒碰到過這樣的人,就是去年有個小國家的王子在我面前裝『逼』,被我扇了兩個耳光,最後是我們家老頭子給我擦的屁股,我們家老頭子還說‘凌峰,以後再碰到這樣的人你見一個打一個,我給你收拾殘局。’,我當時就暈了。”司徒凌峰一臉玩味兒的道,說話時的表情和他平時的表情有着及大的不同,只有和自己好友說話他纔有這樣的神情,今天在郭飛宇面前卻不知不覺中流『露』出了這種神情。
“哈哈哈!”郭飛宇放聲笑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見司徒凌峰的臉上出現玩味兒的表情,對於司徒凌峰說的話他自然相信,因爲司徒凌峰有那個實力和背景,只是司徒凌峰的後半句話讓他忍俊不禁,實在是沒想到Z國政界的二號人物居然這麼“可愛”。
“司徒啊,你們家老頭子還真可愛,我有時間一定去拜訪一下。”郭飛宇收斂了笑容,表情變的認真,飛宇集團和飛宇幫要想更好的發展他就必須得去拜訪一下司徒家那位老頭子,畢竟在Z國的政界司徒家有着不可動搖的地位,即使是他的幹爺爺和外公對司徒家也要忍讓幾分。
旁邊那幾位聽了司徒凌峰的話後都咧着嘴笑了,帶着眼睛的男人用鄙夷的目光看着郭飛宇和司徒凌峰,道:“歲數不大,吹起牛來卻不是一般的厲害,怎麼不說自己打了M國總統呢,兩個無知的小屁孩兒。”
郭飛宇和司徒凌峰同時扭頭看向說話的男人,兩人的目光都很冰冷,郭飛宇的眸子裡寒芒閃現,一股懾人的氣勢油然而生。司徒凌峰則臉『色』陰沉,他推了推金絲眼睛,道:“郭飛宇,是你處理他們,還是我處理他們。”
“給他們一次機會,因爲這家菜館是我朋友家開的,我不想讓我的朋友爲難。”郭飛宇冷冰冰的目光盯着戴眼睛的男人,沉聲道。那三個女孩子是紀柔的同學,郭飛宇不想因爲口舌只爭令紀柔爲難,他嘴角翹起冷冷一笑將心頭的怒火壓下,給了無知小人物們一次機會。
“呵呵!處理誰!處理我們?!小孩子,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惹了不該惹的人後悔也就來不及了。”戴着眼睛的男人看着郭飛宇和司徒凌峰,冷笑了兩聲道,他的眼中盡是輕蔑之意。
“咚!”司徒凌峰的手指重重的敲了一下桌面,陰沉着臉說道:“郭飛宇,看來我得和你的朋友說對不起了,不收拾這幾個人難消我心頭之怒。”說完話司徒凌峰朝着玻璃窗外擺了擺手。
“哎”郭飛宇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紀柔端着菜從廚房裡出來,見兩桌人互相對望,一臉的『迷』茫,心中猜測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