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宇冷冰冰的聲音在五人身後響起,向路邊飯店走去的五人同時停下腳步,轉身之後歪着頭,吊着膀子,斜眼看着郭飛宇,眼神輕蔑至極,在他們五人的眼裡郭飛宇就是一個不知道社會黑暗的小屁孩兒。
“小子你說誰呢,說誰該死?”光頭漢子齜着牙道,其他四人不屑的笑着,幾人瞟了一眼郭飛宇就把『色』『迷』『迷』的目光盯在了聖潔娜的身上,臉上不屑的笑漸漸變成『淫』『蕩』的笑。風『騷』女人『淫』『蕩』的笑可以增加男人的興趣,男人要是『淫』『蕩』的笑,只能刺激人的一個器官就是胃。
郭飛宇冷冷的看着幾人臉上令人嘔吐的『淫』『蕩』笑容,撇撇嘴說道:“你們的笑容比你們說出口的話還要給國人丟臉,也正因爲你們這樣人的存在社會纔不能和諧。你們五人真是罪大惡極啊。”
五人聽着郭飛宇說出的話,臉上的笑容收斂,『露』出兇巴巴的神情,把自認很有王者霸氣的形象擺在郭飛宇面前。光頭大漢黑着臉,向前走了兩步,兩隻手『插』在西褲的兜裡,挺着胸脯歪着脖子,怪聲怪氣的道:“小子別以爲泡了個洋妞你就是個人物,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兒,在我們哥兒幾個面前你就是『奶』『毛』沒褪光的小屁孩兒,動動小拇指就能搓死你。”
光頭漢子說話的時候還擡手伸出小拇指,指着郭飛宇的臉,一副天下唯我獨尊、蒼生任我踐踏的模樣,好像他那粗短的小拇指能把天捅個窟窿。眼高於頂自以爲是的莽夫碰上真正的強者別說是小拇指就是生命也沒有一根拉麪的韌『性』好。
“郭飛宇,你們Z國男人的素質真的有待於提高,不過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優秀。”聖潔娜瞅着站在不遠處的五個男人,笑着道,雖然是在笑眼底卻有了一絲怒意。她很討厭別人用充滿赤『裸』『裸』慾望的目光看着自己,身爲王室公主的她涵養很好,涵養好不等於不會生氣。
郭飛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五個人在Y國公主的面前給Z國男人丟臉,也就等於給自己臉上抹黑。他看着聖潔娜,徐徐說道:“聖潔娜這是個別現象,就如同任何一個國家都會產生垃圾一樣,我們Z國男人總體上還是不錯。”
聖潔娜用手理了一下被晚風吹『亂』的金髮,笑着聳聳肩膀,勉強同意郭飛宇的說法。五個王霸之氣十足的男人聽郭飛宇把他們比喻成垃圾,怒火中燒,五人走上前,圍住了郭飛宇和聖潔娜。
光頭男人還是用他那短小的小拇指指着郭飛宇的臉,狠狠的道:“小子,你是不是皮肉癢的不行,想讓哥兒幾個給你抽一抽,舒坦一次。”
郭飛宇冷笑依舊,銳利的目光在五人兇巴巴的臉上依次掃過,五人的長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郭飛宇心裡也踏實了,收拾好人他於心不忍,收拾幾個惡人絕對不會留情。他雙眼盯着幾公分之外那根又粗又短來回晃動的手指,眉梢挑動,邪邪一笑,“我討厭別人用槍指着我,同樣我也討厭別人用指頭指着我。”
“小子,大爺我今天就指你了,你想怎麼樣?!今天就用小拇指搓死你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搓死你也就等於扔幾個錢。”光頭男人作勢把自己的手搓向郭飛宇的臉頰,表情更是囂張,現在的社會有錢有勢就是大爺,他覺得自己有錢也有勢,當大爺的優越感也油然而生。
郭飛宇看着搓向面門的小拇指,身體分毫沒動,聖潔娜也沒動。聖潔娜知道憑着郭飛宇的伸手,這幾個人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光頭男人的小拇指距郭飛宇的鼻子還有兩公分的時候突然停下,兩根纖細的手指夾住了他粗短的小拇指。
“這個指頭你留着也沒什麼用,我替你弄下來。”郭飛宇臉上浮現出比魔鬼笑容還可怕的笑,說話的聲音之中充滿陰冷的氣息。
光頭男人身邊幾人感受到陰冷的氣息後不禁後退一步,光頭男人已然沒有後退的機會,郭飛宇的手腕慢慢扭動。
“啊!啊!啊!”光頭男人的鮎魚嘴隨着郭飛宇手腕的扭動不斷的張大,慘叫一聲一聲從嗓子裡發出,魁梧的身體也在兩根纖細手指的帶動下扭動着。路上,許多行人駐足觀瞧,一臉不可思議的神情。
郭飛宇臉上的邪笑更甚,纖細的手指也慢慢增加力量,光頭男人的小拇指漸漸貼向手背形成了一個令人心顫的弧度,嗓子裡發出的慘叫聲越發響亮,響亮程度已經超過馬路上的喧囂聲。
“乾死你!”光頭男人身邊,一臉橫絲肉的大漢掄拳衝向郭飛宇。郭飛宇輕輕搖頭,右腿快速踢起,後發先至的一腳正好踢住大漢的下巴,可惜大漢那不算小的拳頭距郭飛宇英俊的面頰還有半米之遙,半米之遙,遙不可及。
大漢的尖下巴瞬間塌陷,一張長臉經過這一腳的修飾變成了方臉,他的身體沒有被踢飛而是直挺挺的向後仰倒,郭飛宇腿上的力量驚人,同樣他向後躺倒的速度也是驚人的很。“啪!”大漢的後腦勺重重的撞在路面上,大漢哼都沒哼直接暈過去,殷紅的血從他的後腦勺流在路面上,看着刺眼的猩紅,路人驚聲尖叫。
在大漢倒地的一瞬間,光頭男人粗短的小拇指也發出一聲脆響,輕微卻又令人『毛』骨悚然的脆響之後是震徹夜空淒厲的慘叫。
光頭男人身邊的其他三人又挪着腳向後退步,恐懼在他們三人的心頭蔓延,看着幾步外的郭飛宇,三人感到很無助。
“郭飛宇.....這樣做是不是.......太......”聖潔娜看着郭飛宇,小聲的道。她很討厭這五個人,可郭飛宇用這麼殘忍的手段收拾光頭男人,她心中不忍。
郭飛宇扭頭瞟了聖潔娜一眼,淡淡的道:“施捨仁慈要分情況看場合,有的時候你仁慈了,對方不但不感激,反而會更加的兇狠。我的仁慈也從來不會施捨給我要出手對付的人,除非這個人死掉。”
聖潔娜聽了郭飛宇的話,不由自主的點點頭,心中雖有不忍但郭飛宇的話也合情合理。郭飛宇側頭看着慘叫不止的光頭男人,邪笑着道:“本來你這樣的人是不會成爲我要收拾的對象,奈何.....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我實際很納悶兒,這個世界上爲什麼不長眼的人就那麼多。”
郭飛宇甩手將光頭男人丟在路上,傲然挺胸,掃視面前的幾人,冷聲道:“你們要是覺得自己有實力想報復我也可以,我給你們時間,二十分鐘之內我是不會離開這條街。”
光頭男人的同伴把他扶起,他臉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動,額頭上的冷汗一個勁兒的滲出,低頭看看僅剩肉皮連在手掌上的小拇指,身體和精神上的劇痛共同刺激着他的心,理智是什麼他已經忘記,衝動是魔鬼的至理名言也拋之腦後。
“小子.....你等着......我叫人把這條街堵了,你今晚要麼橫着從這裡出去,要麼就長倆兒翅膀飛出去。”光頭男人把憋在心中的怨恨用一句狠話發泄,然後快速的掏出手機,撥號,通話。郭飛宇雙手『插』進褲兜,笑眯眯的看着對着手機高喊的光頭男人。
“『插』倆兒翅膀.......Z國話從你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變味兒了,記住是肋生雙翅。”郭飛宇伸手拍着光頭男人的肩膀,笑道。
“.............”光頭男人無語,充滿的驚懼的雙眼盯着郭飛宇落在肩膀上的手,半步也不敢挪動,郭飛宇拍了他三下,他的身體也劇烈抖動三次。心道:“小子你拽、你狂、你裝『逼』,等大爺的人來了,大爺要你生不如死。”
“郭飛宇咱們走吧,你陪着我去前邊逛一逛。”聖潔娜柔聲道。
郭飛宇微笑着點頭,陪着聖潔娜向前走去。路上圍觀的人見沒什麼好戲了也慢慢散去,有幾個極度喜歡看熱鬧的‘閒人’還等在路邊想看一看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遠遠跟在郭飛宇身後的王濤和兩名鐵衛向寶馬車旁邊的五人走去。
寶馬車旁的五人,一人昏『迷』,其他四人正等着救兵的到來,三條高大的黑影出現在他們面前。
王濤雙手叉腰,冷笑着道:“敢在我們老大面前囂張,我今天廢了你們幾個。”
王濤說話的同時他那可以踢斷木樁子的腿連環踢出,光頭男人和三個同伴雙手抱着肚子癱倒在馬路上,四人幹張着嘴卻叫不出聲,身體蜷縮着不停的抽動。王濤那剛猛的大腳踹在他們柔軟的肚子上,還能在地上抽搐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不長眼的廢物。”王濤不屑的看着腳下五人,罵道。
十分鐘後,幾人才搖搖晃晃的爬起來,這個時候三十多輛出租車駛進這條街,在寶馬車周圍停下,一直等在路邊看好戲的人眼睛利馬放光,心想“苦心人、天不負,這麼精彩的好戲終於讓我給等着了。可惜沒個座位、沒零食、沒瓜子,不然就太爽了。”
當出租車的車門打開,光頭男人的“援兵”走下出租車時,圍觀人的眼珠子差點掉着地上,從車裡出來的這七八十人身體夠強壯,身上的男人味兒夠濃,穿着也夠另類。人人配備黃『色』塑料安全帽,手裡拎着鐵棍、木棒、酒瓶子。有幾位從車裡出來後還依依不捨的望着出租車。
“馬總,我給您把工地上最能打的兄弟全拉來了,您看怎麼樣?”一個賊眉鼠眼臉型消瘦的中年人屁顛兒屁顛兒的跑到光頭男人身邊,笑着道。
斷指挨踹的光頭男人捂着肚子,齜牙咧嘴的注視着身強體壯的民工兄弟們,微微點頭,看着身邊的人,道:“很壯,很強悍,我滿意。”
“你們聽着,今天讓你們來是收拾一個人,你們一定給我狠狠的打,不要手下留情,出人命算我的。誰打的最狠我給他.........”光頭男人說到此處開始沉『吟』,眉頭連着皺了皺,狠了狠心繼續說道:“我給他十萬塊錢的獎勵。凡是今晚動手的人......每人獎金一千。”
民工兄弟們哪能經得起十萬塊錢的誘『惑』,所謂重賞之下出勇夫,七八十位頭戴安全帽穿着各異的漢子摩拳擦掌,有幾位還往手掌上唾了口唾沫然後使勁兒的搓手爲自己鼓勁兒。駐足觀瞧的路人搖頭唏噓。
路邊的一輛黑『色』奧迪轎車中,坐在駕駛位和副駕駛位上的兩人凝神望向人羣。一人說道:“消息已經傳給幫主了,不知道幫主今晚會不會動手?”
“郭飛宇身邊的那女人是Y國公主,幫主對那女人有顧忌,不過.....以幫主的『性』格....我想一定會動手。”另一人沉思片刻說道。
“恩!”問話的人點點頭,繼續看着車窗外。
光頭男人和幾個同伴已經上了寶馬車,寶馬車順着馬路緩緩行駛,寶馬車後跟着七八十名戴着黃『色』安全帽雄赳赳氣昂昂的民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