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國的傳統節日春節悄然而至,喜悅的氣氛也瀰漫在了大街小巷,整個h市張燈結綵,普通人家的大人小孩兒一大早以忙碌開,貼着春聯,把大紅燈籠高高的掛在陽臺的玻璃窗上,爲了生活忙碌一年的人們也終於能緩一口氣,休息幾天,不論有錢沒錢過年講究的就是舒心。位於h市西郊的郭氏莊園同樣張燈結綵,過節的氣氛更濃了幾分,六百多名保鏢和僕人都換上了新衣,莊園各處都能看到忙碌的身影。
郭飛宇見所有的人都在忙,包括自己的幾個女人都在幫着呂豔芳準備晚飯,一大羣廚師和僕人只能瞪着眼在旁邊看,不敢上去幫忙,怕破壞了一家人的喜悅氣氛。無聊透頂的郭飛宇在廚房呆了一會見沒人搭理他,幾次要幫忙包餃子都被張雅她們毫不留情的拒絕了,無奈之下搖頭嘆息一聲灰溜溜的離開了廚房。
“飛宇.....又悶的不行了....從來不進廚房的他.....居然進了廚房.....”秦爽看着郭飛宇的背影,抿嘴一笑。
“廚房本就不是飛宇呆的地方,天天泡在廚房裡的大男人十有八、九是廢物。”剛剛學會包餃子的東方嫣然饒有興趣的重複着極其簡單的動作,說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的波@動。
呂豔芳很熟練的趕着餃子皮兒,側頭看了一眼美豔高貴的東方嫣然,笑道:“嫣然說的不錯,成大事的男人決不會是在廚房裡幹出來的,世界名廚除外。不過,偶爾的進一次廚房也未嘗不可,你們幾個也不能把飛宇這小子慣壞了。”
“恩”張雅、林蕊、秦爽、東方嫣然、紀柔五人同時乖巧的點頭,未來婆婆的話她們可不敢不聽。忙前忙後的歐陽蘭蘭也想跟着大家夥兒點頭,卻又有點猶豫,只是朝着呂豔芳尷尬的笑了笑。
“姨姨,您先休息一會兒,剩下的我來吧。”紀柔見呂豔芳的鼻尖有了汗跡,忙走過去,想要接替呂豔芳。
呂豔芳搖頭,手中的活兒沒停,開心的說道:“小柔,阿姨能行的,跟你們年輕人在一起我也就年輕啦,感覺不到累的,要是你們幾個時常能陪在我身邊就好了,說不準還真能返老還童呢,年輕個十多歲呢。”
“阿姨,我給您別動,我給您擦汗。”歐陽蘭蘭等呂豔芳說完話拿着一張紙巾很細心的給呂豔芳擦着汗。她與張雅她們五人相比算是一個外人,討呂豔芳歡心也是想盡快把自己外人的身份換成“內人”。
郭飛宇從廚房出來直接去了莊園裡的跑馬場,準備趁着老爸不注意騎着汗血寶馬狂奔一圈,一走進跑馬場便失望了,郭傲天和東方海都在,全世界最名貴的汗血寶馬的繮繩被郭傲天緊緊的抓在手裡,兩位聲名顯赫的商界鉅子互相交談着,兩人的目光都在價值連城的寶馬身上游走。
“老爸花了一億美元買了一匹馬從來不騎着它狂奔,最多也是溜達一會,真弄不明白這是在養馬還是在養貓,汗血寶馬照着這個養法用不了幾年就變成了汗血寶貓、寶狗了,愛馬都快勝過愛我這個兒子了。”郭飛宇邊走邊想,看着神俊的寶馬真想翻身一躍,騎着狂奔幾圈。
“老爸,東方叔叔你們在研究什麼呢?”郭飛宇來到汗血寶馬旁邊,伸手撫摸着馬背上光滑柔順的馬鬃。
“老爸和你東方叔叔研究馬性,你東方叔叔也是愛馬的人,在某些方面比我強多了,可以說是行家了,我算是取經學習。”郭傲天打趣的道。
東方海搖頭,笑道:“老郭啊,你就不要在飛宇面前開我的玩笑了,我算什麼行家,我可不是傳說中的伯樂,也沒伯樂那本事,對鑑別馬的優劣稍微懂那麼一點,比起真正的行家差的很遠。”
郭飛宇聽着兩位長輩的話也笑了,在他看來無論多麼名貴的好馬這麼養着最終會失去馬的野性和耐力,過幾年後未必能跑過一頭受驚的毛驢。他摸着馬鬃,徐徐說道:“老爸,東方叔叔,你們覺得馬應該這麼養嗎?”
郭傲天和東方海聽了郭飛宇的話相視一笑,同時搖頭。郭傲天沉思良久,說道:“都像我這麼養馬,世上的馬就廢掉了,這匹汗血寶馬照此下去再有幾年便是徒有其表了。有的時候明知道不對,卻還要堅持下去,人的性格就這麼奇怪。”
“老爸既然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先騎着他狂奔幾圈了。”郭飛宇趁郭傲天不留神出手奪過了繮繩,腳尖點地飛身躍上馬背,甩手朝着馬身上來了一巴掌,下手豪不留情。汗血寶馬身體吃痛,叫了一聲放開四蹄狂奔而去。
汗血寶馬跑出去很遠一段郭傲天才回過神,擡手指着他的寶貝兒子,神色顯得焦急,高聲道:“你小子下手輕點,汗血寶馬經不起那麼拍的....別讓它跑的那麼快。哎呀,這小子.......給我搞突然襲擊。”
“老郭,由飛宇去吧,你的這匹馬該這麼跑一跑了,千里馬是跑出來的,不是在空調房裡餵養出來的,你都捨得對飛宇進行十年的磨練,又怎會捨不得一匹馬呢,馬和人一樣都需要磨練。”東方海看着郭傲天道。
郭傲天嘆了一口氣,道:“汗血寶馬與飛宇不能比啊,馬是我的玩物,飛宇卻是我的兒子;一個在我無聊的時候牽着解悶,一個是要繼承我所有的一切,兩者沒有可比性,說白了那匹馬也是飛宇的玩物。”
“飛宇日後的擔子不輕啊,兩個家族的興衰都在他的身上。”東方海幽幽說道,充滿期望的雙眼望着遠處騎着汗血寶馬狂奔的郭飛宇。
“呵呵呵!”郭傲天笑了幾聲,伸手拍着東方海的肩膀,道:“我相信我的兒子,他一定行的。”
“我也相信我未來的女婿,他不會讓我失望。”東方海也伸手拍着郭傲天的肩膀,認真的說道。
“哈哈哈!”兩位在z國乃至整個亞洲可以呼風喚雨的男人放聲大笑,豪邁的笑聲只爲一人而發,那就是郭飛宇。
z國人準備迎來除夕之夜的時候幾萬裡之外的澳洲沒有絲毫的過節氣氛,聖誕節在z國流行成爲一種時尚的時候春節卻沒能衝出亞洲,這也使許多國人唏噓不已。澳國xn的一座港口邊停着一艘鏽跡斑斑的大型貨輪。貨輪內部的船艙經過特別的改造和修整顯得異常寬敞,五百名身材魁梧、殺氣騰騰的漢子整齊的站在船艙中。
一位七十多歲的老人掃視五百人後滿意的點頭,用略顯蒼老的聲音說道:“你們五百死士已經訓練了快五年,我們z國人常說一句話,養兵千日、用在一時,幾個月後我就要用到你們,到時候你們決不能令我失望。今天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我給你們每人二十萬美元作爲紅包,以鼓勵大家,我的事成之後,你們將會得到更多的獎勵。”
“謝主人,我們誓死效忠主人。”船艙中迴盪着高昂的喊聲。
老人朝着身旁的人使了個眼色,十幾個心腹保鏢把一張張支票發到了每一個人的手上,老人的嘴角浮現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暗道:“龍滄海,你龍門門主的寶座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得空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