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內大牀上赤裸着身體的郭飛宇伸手把送水的安妮拽倒在牀上,昏昏沉沉的郭飛宇擡腿把安妮壓住,不老實的手伸進安妮紅色T恤內。安妮腦子裡“轟”的一聲,身體在一瞬間繃緊,驚慌失措的安妮不知道現在該幹什麼,她直挺挺的躺在牀上。
郭飛宇睡了兩個多小時,可酒精的作用依然沒有消失,腦袋暈乎乎的他除了急切要發泄一下原始的慾望外根本沒有再多想,更不會想到被壓在身下的不是自己的老婆之一,而是安妮。郭飛宇的雙手隔着安妮的紋胸揉捏着那兩團軟肉,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無比的興奮,他的喉結也在不停的涌動,呼吸聲漸漸加粗。
“哧啦!”安妮的身體隨着T恤被撕裂的聲音而抖動,醉眼蒙朧的郭飛宇撕開T恤後很熟練的解開了包裹着安妮酥胸的紋胸,如此純熟的解胸罩手法是經過無數次的磨練才練成的。他隨手把胸罩扔在牀下,兩隻手開始不停的揉捏。
發呆的安妮在郭飛宇的揉捏下終於回過神,她雙手使勁兒摳着撫在胸脯上的大手,同時雙腿狂蹬,她的軀體扭動着、極力的掙扎着。安妮的掙扎對於郭飛宇來說太微不足道了,不但沒能讓自己脫出“魔掌”,反而激起了郭飛宇的性子。
“老婆....繼續....這樣好刺激。”郭飛宇低頭狂吻着安妮的玉頸,身下扭動、掙扎的軀體如興奮劑一般更加激化了他心中的慾火,他的一隻手用力撫弄那一抹柔軟,另一隻手向下遊走伸進了安妮的牛仔裙裡,順着光滑白嫩的大腿緩緩移動,一層薄薄的蕾絲阻擋了這隻肆無忌憚的手。
醉眼蒙朧的郭飛宇嘴角浮現出一絲邪邪的笑,他的手微微用力,安妮的粉色蕾絲內褲褪到了膝蓋。安妮心頭一驚,修長的美腿緊緊的並住,哽咽着呼喊道:“郭飛宇.....求你....不要這樣....我是安妮。”
“什麼安妮....老婆這樣好刺激....再劇烈點。”在酒精和慾火的雙重刺激下郭飛宇的理智已經模糊,他不會去懷疑在自己身下的不是自己的女人,這一切被他當成了刺激的遊戲。他一邊狂吻着安妮,一邊嘟囔着,同時雙手的動作也沒有放慢。
安妮的美目中涌動着淚水,她用拳頭捶打着郭飛宇的身體,這一刻她沒有想別的,只想自己珍惜了二十五年的身體決不能這麼輕易的交給一個男人,即使是郭飛宇也不行。狂性大發的郭飛宇只覺得慾火要破體而出,“恩!”他的喉嚨裡發出一聲低吼,粉色的蕾絲三角褲飄落在牀下。暈乎乎的郭飛宇仰起上身,把兩條緊緊並在一起的白嫩光滑的大腿拌開,挺身宣泄自己的慾火。
“不!郭飛宇.....!”安妮發瘋一般呼喊,雙手扣住郭飛宇的雙臂,極力挺身,一口咬在了郭飛宇的肩膀上。
慾火焚身的郭飛宇感到肩頭一陣劇痛,一下子清醒了許多,他猛的起身,睜開雙眼,一張佈滿淚痕的絕美面頰映如眼底,那悽楚的神情可以使任何一個男人心痛。郭飛宇呆住,暈乎乎的腦袋裡瞬間變的一片空白,玲瓏的玉體就在眼前,他的慾火卻消失的無影無蹤。一絲鮮紅的血順着他的肩頭流下,同時還有一絲鮮紅的血順着安妮白嫩的大腿流下,一滴一滴落牀單上,落紅,純潔的少女視若生命。
“啊!”郭飛宇吼了一聲,擡手捶着自己的腦袋,心裡咒罵着自己“郭飛宇你個混蛋....混蛋....你幹了什麼。”
安妮全身癱軟,她偏着頭無力的躺在牀上,晶瑩的淚珠順着眼角不斷的滑落,下體的疼痛一絲一絲的鑽進心頭,刺痛着她的心。“難道這就是我的第一次.....這個第一次爲什麼來的這麼突然....我好心痛。”安妮緩緩閉眼,長長的睫毛上閃動着晶瑩的光芒。
郭飛宇捶了自己十幾拳,翻身下牀穿起自己的衣服,然後坐在了臥室的沙發上,呆呆的瞧着躺在牀上輕聲哽咽的安妮。
“安妮.....我對不起你.....你怎麼懲罰我都可以,一個人做錯了事兒就要受到懲罰,我不會有怨言。”郭飛宇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他在不經意間傷害了一個女孩子,有可能使女孩留下一生的陰影,他不是禽獸類型的男人自然沒有沾沾自喜的快感,只想如何才能撫平安留在妮心中的傷痛。
一分鐘過去....兩分鐘過去...五分鐘過去,安妮緩緩睜開雙眼,坐起身把牀下的蕾絲內褲穿上,然後又把胸罩戴上。她看着牀單上的幾片落紅,咬着嘴脣微微搖頭,“郭飛宇....這也許是我的命吧....給我找一件衣服。”
郭飛宇趕忙去東方嫣然的房間取了一件T恤,安妮的神情恢復平靜,她穿起T恤,整了整頭髮,看着牀上的落紅,道:“郭飛宇再給我找一把剪刀。”
“剪刀!”郭飛宇額頭頓時冒出冷汗。
“放心吧...我不會自殺,也沒那個必要。”安妮瞥了郭飛宇一眼,說話的聲音有點冷。郭飛宇又找了一把剪刀,安妮用剪刀將牀單上的落紅剪下疊好裝在牛仔裙的口袋裡。郭飛宇一直提心吊膽,當安妮把剪刀扔在牀上,他才安心一點,“安妮....今天是我的錯,不論你用什麼方法懲罰我...我都願意。”
“懲罰你....有用嗎?!還有....我來是告訴你...我爸要見你。”安妮擡手抹去臉上的淚痕,她轉身走出了臥室。郭飛宇心頭一痛,快步追出去,拽住安妮的胳膊,他不想看着一個女孩因爲自己的過錯如此傷心,“安妮...我做事張狂卻從來沒有請求一個人原諒過.....爲了你....我破例,希望你能原諒我,我不會讓你因爲我痛苦一輩子。”
“這輩子....我不會再見你....我恨你...郭飛宇!”安妮甩手走出奢華的總統套房,她沒有回頭,心中重複着一句話“郭飛宇我恨你用這種方法要了我的第一次”。
女人奇怪的動物,面對真正心愛的男人,女人不會吝嗇自己的第一次,但女人往往會在意男人奪取她第一次的方式。
“哎!”郭飛宇拍着自己的腦門兒,他第一次爲了一個女人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