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的時間過去,郭飛宇每天陪着安妮去上課,在課堂上全神貫沒的聽安妮講課,而且他那脈脈含情的目光始終不離安妮,這樣做實則也就是向一些對安妮有非分之想的人宣示一下“主權”,名花已經有主了,豬哥、色狼止步。
三天來安妮也習慣了郭飛宇陪着她,表面上對郭飛宇還是不冷不熱,但她那曾經傷痛的心早原諒了郭飛宇。在失去第一次的那個早上她內心深處已把郭飛宇當成了未來的另一半,只是她恨郭飛宇用那種方法奪走了自己愛惜了二十五年的身體。
安妮的別墅裡,一絲不掛的安妮躺在牀上,裸睡是她從小養成的一個習慣,這樣睡覺她覺得很放鬆,可以提高睡眠的質量,好的睡眠質量對於一個女人有莫大的好處,最重要就是對皮膚有好處,有美容的功用。睡眠美容要比用那些化學產品強的多,最起碼不用擔心有副作用。
安妮拿起牀頭上的鬧鐘,七點半,平時這個時間正是她去上班的時間。她抿嘴沒笑,把鬧鐘放下,頭枕着胳膊呆望着臥室的頂棚。這是她來雲大度過的第二個星期天,每到休息天她便會晚起一會,享受一下睡懶覺的愜意。
“郭飛宇…,那個無賴的色狼昨晚沒有欺負我……。讓我睡了一個好覺,不知道這個無賴現在起牀沒有…在幹什麼。”安妮以前在y國讀書的時候躺在牀上發呆是想父母,現在卻是想着一個令她又愛又恨的“無賴”,她的嘴角還泛起一絲甜甜的笑意。
安妮想着無賴的時候,“無賴”郭飛宇拎着一個塑料袋輕鬆至極的攀上了別墅二樓的陽臺,進了安妮的別墅,這幾天來他很少從正門進過安妮的別墅,無聲無息的從陽臺進入別墅成了他的一個“愛好”。
“咯吱!”臥室的門被推開,郭飛宇拎着一個塑料袋走進臥室,當看到安妮一絲不掛的誘人軀體時,他愣住了,沒想到安妮會如此睡覺。
安妮見郭飛宇走進來,呆了片刻後趕忙把被子蓋在誘人的軀體上,嬌聲呵斥道:“郭飛宇…你…趕緊出去,我沒穿衣服。”
“摸都摸過了,難道還怕老公看你啊。”郭飛宇小聲嘟囔着,把手中的塑料袋放在臥室的一張小圓桌上,嬉皮笑臉的坐在了牀邊
“……”安妮面對厚臉皮的郭飛宇徹底無語,她狠狠的瞪了郭飛宇一下,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的頭。
郭飛宇搖頭一笑,看着安妮這蠻橫可愛的模樣,心中頓生愛憐之情。女人需要去愛,用一點一滴的愛去感動,暫經的傷痛也會被綿綿的愛意撫平,這幾天安妮內心中的欣喜郭飛宇能感覺的到,心裡清楚自己這幾天的努力沒有白費。
郭飛宇走到桌子邊,打開塑料袋,裡邊是一個很精緻的保溫桶,這是他一大早去昆明最有名的老字號粥鋪買的八寶粥,昨天安妮無意中說到喜歡喝那裡的八寶粥,他便記在了心裡。郭飛宇拿着保溫桶再次坐到安妮身邊。
“寶貝安妮……老公爲你買了你最喜歡喝的八寶粥。”郭飛宇笑眯眯的看着蜷縮在被子裡的安妮。
“我不喝,我不喝,郭飛宇…,色狼你快出去。用被子蒙着頭的安妮嬌聲道。
“真的不喝?”郭飛宇笑着問道。
“就不喝,我就不喝。”
“那不喝算了,我拎回去,自己一個人喝。”郭飛宇眼底有了一抹玩味兒,他說着話作勢起身就要離開。
“飛宇…你…你敢。”安妮一聽郭飛宇要走,下意識拉下被子,藍色美目中含着幽怨,凝視着郭飛宇。
郭飛宇停步、扭身,朝着安妮咧嘴一笑,溫柔的說道:“安妮寶貝…我敢什麼啊?是不是老公敢走出臥室的門,你就不理老公了?”
“飛宇…你真無賴,你就知道欺負我……”安妮注視着壞笑不止的郭飛宇,眼神有點癡迷。
郭飛宇笑着坐在安妮身邊,把保溫桶放在自己的腿上,用勺子喝了一小口粥,八寶粥的溫度正好,“寶貝,喝粥,涼了就不好了。老公餵你……好不好?”
安妮坐起來,後背靠着牀頭,她用被子把自己的誘人嬌軀裹住,防止意外走光。郭飛宇搖頭笑了笑,暗道“安妮這妮子真把我這個老公當色狼來防範了。”
“寶貝張嘴…老公餵你。”郭飛宇笑呵呵的把勺子伸進安妮的嘴裡,安妮細細的品嚐着甜絲絲的八寶粥,她的心裡也是甜絲絲的,她第一次感到享受一個男人的關懷會如此幸福。幾分鐘前還有點蠻橫的安妮,很乖巧的喝着粥,她的一雙美目一眨不眨的凝視着咫尺之遙的郭飛宇。
不大一會兩個人喝完了保溫桶裡的粥,郭飛宇把保溫桶放在圓桌上,用紙巾爲安妮溫柔的擦了嘴,所有的一切做的無微不至,一個男人一旦要認真細心起來,要比女人細心的多,只不過男人往往習慣享受女人的細心,而忽略了自己。
“飛宇…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安妮瞧着郭飛宇,小聲的道,臉頰上還有淡淡的紅暈。
郭飛宇皺皺鼻頭,嬉笑道:“寶貝…這好像沒必要吧…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男人…”
“飛宇…你…”安妮噘起了紅潤的嘴脣,一副小女孩兒撒嬌的模樣,三分在生氣、七分在撒嬌。
“昨晚沒有欺負我的安妮,今天早上老公是要補回來的。”郭飛宇壞笑着走向牀邊,故意裝出一副色迷迷的表情。
安妮咬咬嘴脣,緩緩閉上眼睛,幾分痛苦浮在面龐上,她甩手把裹着誘人嬌軀的被子掀開,曲線玲瓏k的p胴m體g呈現在牀上,很委屈的說道:“反正我的第一次已經被你強行奪去了……你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吧。”
“這…安妮,就把那次忘了吧,你是我的女人,我這一生一定會讓你幸福。寶貝…穿衣服吧……老公在客廳等着你。”郭飛宇看着安妮那痛苦的神情,自己的心也是一痛,彷彿被針紮了一下。他苦苦一笑,走出了臥室,安妮的話又揭開了他心底的內疚。
“飛……”安妮本想出聲叫住郭飛宇,但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臥室裡只剩自己一個人,失落之情在眼中涌現。她噘着嘴小聲的嘟囔着:“笨蛋,笨蛋,人家在開玩笑都不懂。”(/?u=37885)kpmg傾情手打,歡迎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