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然流逝,短短的幾分鐘,紅月夜總會內沒有絲毫懸念的血腥屠殺結束了,黑虎幫幫衆六十六人沒有一個活口,也沒有一具屍體是完整的,夜總會裡的人早已經散去,空氣中的血腥味兒依然濃重,六十六具殘缺不全的屍體也被血鋒的人以最快的速度清理乾淨。
此時,夜總會的迪廳內迴盪着悠揚悅耳的鋼琴曲,大廳裡沒有了瘋狂蹦迪的人羣,一百多名拎着彎刀的黑衣漢子站在大廳四周,濃重的殺機瀰漫。鋼琴曲是郭飛宇吩咐人換的,剛纔那重金屬風格的音樂他不喜歡,即使是在殺人的時候也不想聽到,殺人也要一中氛圍,悠揚的鋼琴曲恰好能渲染這種氛圍。
郭飛宇坐在一張紅色的沙發上,眯眼看着身前的十個人,十個人全部跪在地板上,一箇中年婦女,賣淫團伙頭目的一家老小,黑虎幫的黃華、彭熊、郝彪,十個人的身體不停地抖動,沒有一個人說話,過度的驚嚇導致他們暫時喪失了說話的能力。王濤緊握着沾滿血跡的彎刀,關節處不斷的發出響聲。
“道上有個不成文的規矩……禍不及家人,這一次不要怪我無情,我這個人不喜歡殺老弱幼小是你們逼我的。”郭飛宇冷冷的說着話,他的目光緩慢掃過十個人的臉頰,不帶有一絲情感,這一刻他的血是冷的,有好多次他爲了女人冷血的殺人,因爲那是他的女人,王婧不是他的女人,可王婧的遭遇再次使他生起了不包含一絲憐憫的殺心。
在車站迷暈王婧的中年婦女一個勁兒地磕頭,額頭撞擊着地板磚,“咚咚!”作響:“我是受他們利用的……不關我的事兒……你不要殺我,我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傷天害理的缺德事兒了……我可以給那個女孩兒賠錢……可以道歉,看在我是一個可憐女人的份上就放了我吧。”
“如果……一個人犯了錯……磕頭道歉有用的話,這個世界的法律和地下規則還有什麼用,做錯了……就要承擔錯的代價,自作孽不可活就是這個道理。把他們帶到一個風水好的地方……活埋了……記住把他們埋的深點……”
一大羣黑衣涌上來把十個哭爹喊孃的人拖出了大廳,血鋒的漢子們目光冰冷,沒有一人流露出同情或是憐憫,有一句話在他們加入飛宇幫的那天起就烙在了心底,“魁首認爲該殺的就沒有活的理由。”
郭飛宇仰面靠在了沙發上,聽着十個人的哭喊聲,冷冷一笑,喃喃自語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九月份的b市,天氣依舊悶熱,偶爾吹過的一絲兒冷風只能給人們帶來短暫的清爽,炎華大學已經開學一個星期,郭飛宇這炎華的第一校草在新學期曠課整整五天,也就是一節課沒上。
飛宇集團有許多投資項目都要他親手簽字才能拍板決定,雖是甩手掌櫃但也不輕鬆,關係到集團命運的重大決策,曹虎他們幾個是不敢輕易定奪的。歐陽蘭蘭的飛宇投資集團也在九月初正式與飛宇集團合併,總資產近兩百億美元的飛宇集團成形了,但飛宇集團所取得的成就與郭飛宇的目標還差的很遠,現在的飛宇集團也僅僅是商業帝國的一個雛形。
擁有兩百億美金的飛宇集團帶來的利益卻不能與飛宇幫相提並論,單單飛宇幫所控制的亞洲毒品市場在三個月內爲飛宇幫帶來了超過三十億美金的財富,平均每個月十億美金,負責飛宇幫毒品生意的丁劍鋒算過一筆賬,一年之內飛宇幫可以通過毒品獲利近二百億美金,在郭飛宇的眼裡這也不算什麼,意大利的黑手黨平均每年通過毒品獲利四百五十億英鎊,摺合美元八百多個億,飛宇幫與黑手黨比起來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飛宇集團的董事長辦公室內,郭飛宇仔細看着一張清單,上邊記錄着飛宇幫三個月來毒品生意的交易量和交易金額。一個很精幹的中年人站在大理石辦公桌的一邊,神態甚是恭敬,此人便是負責飛宇幫毒品生意的丁劍鋒。
“看來r國人對毒品的需求確實挺大……一個島國居然佔了咱們飛宇幫毒品生意的一半有點出乎我的意料,從下個月開始增加與稻川會的交易份額,如果貨不夠可以暫時縮減東南亞國家的份額。”郭飛宇把清單扔在了辦公桌上,邪笑着道。丁劍鋒很恭敬的點頭,他與自己頂頭老大的想法正好一致,心裡頓時覺得特別痛快。
“曹虎沒有找錯人……這段時間你幹得不錯好好的幹吧。”郭飛宇起身來到丁劍鋒身邊,他拍了拍丁劍鋒的肩膀便走出了辦公室。丁劍鋒擡眼看着郭飛宇的背影,一個勁兒的點頭,跟着這樣的老大他這輩子不會後悔。
兩個小時後,炎華大學的露天網球場內,東方嫣然與張雅兩位炎華的大美人正在pk,揮動着球拍的兩人吸引了許多人的目光。大一的時候,張雅天天堅持鍛鍊,一年多的辛苦沒白費,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跑一千米可以昏倒“林妹妹”了,雖然她的體質還遠遠不如東方嫣然,但在網球場上還是能與東方嫣然較量幾個回合。
郭飛宇坐在球場邊沿的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的兩個女人。“飛宇……你和嫣然姐打一會兒我實在累的不行了。”張雅擡手擦着額頭上的汗水,笑眯眯的瞧着心愛的男人。郭飛宇點頭,他走到張雅身邊正要接過球拍,褲兜裡的手機響了。
“我有事兒的時候它就有事兒……”郭飛宇無奈地聳動肩膀,掏出手機一看是王濤的電話,接了電話才知道,王婧已經三天沒有上課也沒有回宿舍住,這個消息使郭飛宇吃了一驚。張雅見他臉色不對,問道:“飛宇出什麼事兒了。
“王婧失蹤了……”郭飛宇神色凝重,失蹤這兩個字兒已經成了他的忌諱。“失蹤?!”張雅同是一驚,她對這兩個字兒更是敏感,甚至還帶有恐懼。
s市,一座綠化相當好且景緻幽雅的街心公園內,一老一少兩人漫步在林陰小道上,一老一少的身後還跟着十幾個穿着西裝戴着墨鏡的保鏢。老人扭頭看了青年一眼,緩緩道:“小海……見過郭飛宇了……你認爲他和他的飛宇幫怎麼樣。
氣質儒雅的青年推了一下架在鼻樑上的無框眼鏡,點頭說道:“恩,爺爺,在xg的慈善宴會上我見過郭飛宇,郭飛宇確實不凡,飛宇幫也是現在z國黑道當之無愧的龍頭,不過飛宇幫如果照現在的速度發展下去……十年或是二十年它就是政府的大患,政府必將除去它,就像當初的青幫一樣。”
“七八十年前青幫與咱們洪門同屬一脈……時代變了咱們洪門低調隱匿了,控制青幫的歐陽家卻忽略了這一點,青幫沒有絲毫的收斂,最終的結局在幾十年前就註定了……”老人感慨道。
青年點點頭,他很認同爺爺的話,不經意間的側頭,一個女孩兒進入了他的視線,清麗脫俗的女孩也在這個時候癱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