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俱樂部,京城成立最早的俱樂部之一,進出這裡的都是在政界,商界赫赫有名的人物。俱樂部的一間豪華私密包房內,一個身材修長衣着講究的青年端着一杯紅酒望着玻璃窗外繁華的長安街,薄薄的嘴脣抿了抿撇起一道弧度,他俯視着腳下的長安街。
“咚咚!”敲門聲響起。“進來”青年身子沒動,淡淡的道。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走進包房,他走到青年身後一米迄的地方停下腳步,充滿敬畏的雙眼看着青年的背部,恭聲說道:“太子,人手和行動計劃都安排好了。太子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記住,這次我只要郭飛宇的半條命。”青年姿態優雅的抿了口酒,眸子裡閃動著冷芒。
“是”中年人彎腰答道。他見青年不再說讓,輕輕的退出了豪華包房。
青年仰頭喝光了杯子裡的紅酒“郭飛宇,我要讓你知道,太子黨的人不是你能陸敲打的,殺了你,我司徒家就得和郭家兩敗俱亡,我不會去這樣的傻事。要你半條命我想任何人都不會有意見。”青年的臉上露出了微笑,只是這個微笑讓人感到很冷,很冷。
距B市千里之外的s市,一座西式莊園內,一個身穿白色休閒西裝的英俊青年漫步在莊園的青石小路上。青年的身後跟着三個中年人,三人與青年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其中的一箇中年人低聲說道:“幫主,我們在太子黨內部的眼線傳回消息,司徒凌風要對郭飛宇下手,不過他傳下死命令只要郭飛宇的半條命。”
“哈哈哈!半條命,這是司徒凌風第一次要別人的半條命啊,看來他也忌憚郭飛宇背後的實力。既然他要下手,我歐陽嘯爲什麼不插一手呢。”歐陽嘯張狂的笑了幾聲,慢條斯理的道。
歐陽嘯身後的三個人相掃看了一眼,最右邊的中年人皺了皺眉頭,小聲的問道:“幫主,插手這件事好像不太容易,難道我們青幫要和太子黨聯合對付郭飛宇?”
“不是聯手,而是助司徒凌風一臂之力。”歐陽笑搖了搖頭,笑着道。
三個中年人聽了歐陽嘯的讓都有點茫然,他們想不通聯手和助一臂之力的區別在什麼地方。
歐陽嘯回頭瞥了三個人一眼,停下腳步,說道:“司徒凌風不是想要郭飛宇的半條命嗎,那咱們就幫他把郭飛宇的整條命都要了,如果做的隱秘,沒有任何人發現,那我就會讓青幫,甚至是歐陽家到達新的顛峰。”
“喔!幫主是要司徒家和郭家兩敗俱亡!假設郭飛宇沒死,那他也會和太子黨勢不兩立,我們只需青幫隔岸觀火就能受益匪淺啊!”中間的那個中年人若有所思的道。
“呵呵,不錯。這場遊戲最大的贏家就是我,只要郭飛宇死了我就贏了,即使郭家發現郭飛宇是死在我和司徒凌風之手,他們也不敢採取什麼過激的行動,因爲單憑郭家的實力是不可能同時對付司徒家和我們歐陽家的。”歐陽嘯自信的道。這場充滿變數的遊戲不管結局怎麼變他都不會輸,輸的人必定是郭飛宇和司徒凌風。
“雲龍你告訴蒼狼,讓他馬上帶領殺組的精銳秘密前往B市,到了B市會魂組的人會按應他們,具休的行動步驟今晚會有人傳達給他們。”歐陽嘯聳了聳肩膀,冷冷的道。
“是!”一箇中年人弓着身子喊道。他向後退了兩步轉身離去
歐陽嘯見中年人離去蒼白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笑意,他的雙眼裡射出興奮的光芒,心想“郭飛宇我和你的較量從現在就正式開始,希望你不要在第一個回合裡死掉。不然,沒了你這個北方黑道皇帝,我一個人稱霸黑道會很寂寞的。”
穿着白色休用西裝的歐陽嘯漫步的身影依然顯得很悠閒,身後的兩個中年人默默的跟着,他倆知道這場遊戲的開會就預示着真正的黑道殺伐將要拉開帷幕,倆人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挾緊,臉上的表情顯得異常激動。
青幫和太子黨同時展開行動,他們的矛頭指向了郭飛宇,陰謀的開始也代表着一場殘酷血腥的遊戲即將開始。
青幫和太子黨的大量眼線混入炎華大學,他們通過各種手段監視着郭飛宇的一舉一動。晚上九點,三輛越野車停在了B市遠郊的一座私人別墅門前,十一名個身材健壯休型高大的漢子從三輛車裡出來,其中的四個人手裡捉着用黑布裹住的箱子,他們擡頭挺胸走進被樹木環抱的別墅。
這座被樹木所包圍的別墅就是青幫設在B市的秘密據點,北方黑道的動向都是由這裡傳向青幫的總部。青幫的這個秘密據點就像一牧釘子插在北方的中心,以此爲中心向周圍省份輻射的情報網嚴密監視着飛宇幫。
危險來臨,郭飛宇卻全然不知,他躺在牀上和宿舍裡的三個人聊着天,明天的登山野營活動,讓李磊、劉鵬字、吳飛三人興奮不已,班裡的同學都參加這次活動,他們自然興奮的很。吳飛更是摩拳插掌,嘴上發了無數次的誓,一定要把班裡的某個女生搶到手。
郭飛宇看着吳飛,搖頭笑了,不是被張雅纏着,他也沒那個登山的興起,即使是現在他對這次活動也沒多少激僑。
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星期六的早上六點,郭飛宇和宿舍裡的三個人匆匆起牀,一向愛睡懶覺的吳飛第一個起牀,一改以往磨磨蹭蹭的習慣。郭飛宇、李磊、劉鵬宇,三人心中感慨“女人的力量真偉大,尤其是美女。”
六點半融金管理專業一班的學生全體聚集到了學校門口,每個人的身上都揹着大包小包,各種登山裝備一應俱個,那架勢就好像要去深山裡進行實地考寡。衆人的身邊停着一輛大巴車,班長站在車門邊點着人欺。
郭飛宇穿了一身輕鬆的登山服,揹着個雙肩大揹包向衆人是去,張雅見郭飛宇走過來,臉上瞬間綻放出蕩人心種的笑容,長長睫毛下的眼睛彎成了月牙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