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我找你一點事,你能不能出來下。”今天放學有點早,蕭逸風沒什麼時候,已經開始修煉,這時上官冰霜忽然敲門進來,好像有什麼爲難的事情。
蕭逸風很奇怪,自從認識上官冰霜,還沒見過她有這麼扭捏的時候,別說她還有事情,就算沒事,蕭逸風也會跟她出去的,他還真有點好奇,不知道這個小妞到底要幹什麼。
吳寶兒也不知道上官冰霜想幹什麼,不過她現在可沒興趣跟去,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小妞居然每天隨着蕭逸風的老媽去打麻將,即使她是妖族小公主,可也沒接觸過這種娛樂活動,每天和蕭逸風的老媽搭手。
蕭逸風隨着上官冰霜從家裡出來,看着前面身材豐滿,渾圓的屁股一扭一扭,蕭逸風還真覺得走在上官冰霜背後是種享受,這小妞身材真不錯,如果不是總冰着臉,大概魅力就更強了吧。
上官冰霜在蕭逸風前面走,顯得心事重重,也不想蕭逸風自己的身後,正在欣賞,如果是平時,以她敏感的神識,在就發現了,這也讓蕭逸風可以放心欣賞。
當上官冰霜的腳步停住的時候,蕭逸風忍不住樂了,自己還真和這裡很有緣分呢,好像每次出事都在這裡,不管是妖族還是李東勝,好像都是在這裡截擊自己的,最讓他想笑的居然這次上官冰霜把自己也帶來這裡了。
“冰霜,你到底有什麼事情,就算你不方便在家裡說,也應該找個環境好點的地方吧,這裡可不是什麼好地方,好像沒有什麼愉快的回憶吧。”蕭逸風沒有多想,見上官冰霜停住不走,笑呵呵的玩笑道。
上官冰霜沒有笑,定定的看着蕭逸風,這讓蕭逸風有點尷尬,同時也覺察到,現在的氣氛不對勁,臉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聲音也不自覺的嚴肅起來:“上官冰霜,你到底有什麼事情,這是怎麼了,你不是有事情要說嗎,你倒是說啊!”
聽着蕭逸風對自己的稱呼又變得疏遠,上官冰霜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不過轉眼又變得堅定起來,雙手揮動,就在蕭逸風的眼前開始佈陣,蕭逸風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也不阻止,只是心裡充滿疑惑,什麼重要的事情要把獨立空間佈置出來。
上官冰霜的手法熟練,自然不會讓蕭逸風久等,很快他們所在的空間就與外界隔離開,四周什麼聲音都沒有了,彷彿天地之間只有蕭逸風和上官冰霜了,兩人距離不遠,即使呼吸聲甚至都清晰可聞。
“蕭逸風,我們認識已經快三個月了。”上官冰霜佈置結束,忽然有些感慨的道。
蕭逸風有點疑惑的點點頭,回想了一下,肯定的道:“再過兩天,就已經三個月了,你怎麼忽然說到這些。”
上官冰霜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繼續說道:“這三個月,我看着你從一個修真菜鳥,變成現在的年輕高手,真是想不到,你這麼快就已經比我厲害很多了,你真的是個變態。”聲音中唏噓不已。
儘管這話是在誇蕭逸風,可是聽在耳朵裡,蕭逸風依然是滿頭黑線,這種誇獎人的方式也太特別了,不過沒有打斷他,只是眉頭不禁皺起來,他想不明白上官冰霜這麼說到底什麼意思,也摸不清楚她想說什麼。
“你我認識這麼久了,你難道就沒想過,我爲什麼會出現在你身邊,我在你身邊的目的是什麼?”上官冰霜第一次把目光的焦點集中在蕭逸風的身上。
聽他這麼說,蕭逸風還真愣住了,自己好像從來沒想過這些,吳寶兒來找自己,目的是想激發自己的妖族血脈,可是上官冰霜身爲人類修真者,來找自己是爲什麼呢?上官冰霜不提,他還真忘了。
蕭逸風不是個粗心的人,只是心中已經把上官冰霜當成朋友,自然也就不會想她爲什麼會來自己身邊,而且當初引領蕭逸風接觸修真的,也是上官冰霜的姐姐上官冷霜,在他心中,潛意識裡就認爲上官冰霜也是自己人。
現在上官冰霜忽然問起來,蕭逸風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同時一絲不太妙的感覺油然而生,上官冰霜可不是什麼喜歡說廢話的女人,既然這麼問,這個答案大概不是是什麼好事,至少自己可能不喜歡。
果然如他所料,上官冰霜大概也知道蕭逸風沒想過,嘆息一聲道:“其實我當初來你的身邊,是有任務在身的。”看了看蕭逸風沒有反應,也就繼續說道:“這個任務的內容,就是讓我在你身邊,注意你的成長。”
蕭逸風本就不是傻子,經過這段時間的磨練,自然也能聽得懂上官冰霜的意思,有點自嘲,也有點冷笑的說道:“上官冰霜,你說的大概不是原話吧,我還不至於讓你們這麼關係吧,我想原話應該是觀察我一下,如果覺得我有危害就除掉吧。”
上官冰霜只是看看蕭逸風,沒有說話,只不過她的態度無疑算是默認了,這讓蕭逸風的心裡有點發堵,想到當初上官冰霜和自己經歷過的一切,還是忍不住問道:“既然如此,我現在雖然不算是什麼大的禍害,至少修爲已經高過你了,也應該算是可以危害你們上官家了吧,難道你現在是來想要除掉我?”
這也不怪蕭逸風,畢竟每次在這個地方都是與人拼鬥,現在上官冰霜不但把自己帶來這個地方,還把獨立空間都佈置好了,若說她只爲了聊天,蕭逸風還真不太相信,只是想到上官冰霜可能要對付自己,蕭逸風就覺得十分難受,之前對她的信任,真讓人失望。
這次上官冰霜到是沒有猶豫,蕭逸風話音才落,她已經否認道:“不會,不管說我的實力在你之上,還是不如你,我不會想要把你除掉,更何況你這麼久以來的成長雖然迅速,卻並沒有對我們家有什麼危害。”
看着蕭逸風眼中漸漸升起的怒火,上官冰霜知道自己沒表達清楚,趕緊解釋道:“不是說你的修爲不夠,而是因爲你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是把毒郎君,醉強,練赤煙那樣的敗類除掉了,你應該沒有妖化,只希望你能保持本心,不管你煉什麼功法,都能保持一顆善良的心。”
聽到上官冰霜說不想除掉自己,蕭逸風其實很安慰,至於後面說的那些話,蕭逸風就有點哭笑不得了,這麼官方的話,就不用和自己說了吧,每個人心裡都有桿秤,就算進入修真界,蕭逸風也相信自己的本性不會變。
“既然如此,你爲什麼把我帶來這裡,好像每次除非打架,一般是不會來這裡吧!”蕭逸風心裡安慰,說話也變得緩和了一些。
上官冰霜無奈的嘆息了一聲,然後對蕭逸風道:“對不起,雖然我不想把你怎麼樣,可是家族的命令我拒絕不了。”說着向後退了幾步。
蕭逸風心中也嘆息一聲,上官冰霜不管和自己什麼關係,她的家族對他如果有命令,她還是無法拒絕,看來今天真的有一場戰鬥等着自己,而他也怪不到上官冰霜,畢竟她也生不由己,只不過不知道他們家來什麼人。
他對上官冰霜一直很信任,現在不管她說得是否真話,蕭逸風選擇相信她,同時暗中戒備,看上官冰霜的舉動,他就知道了,這個空間裡除了他和上官冰霜,肯定還有別人存在,以自己的修爲毫無察覺,顯然來人的實力應該高過自己。
蕭逸風對於上官家族也有點了解,他們不僅是以醫術救人的世家,也是名門正派,就算他們真的派人來對付自己,蕭逸風也相信,他們不會派很多人,大概就是來了一個高手吧,只不過是元嬰期還是分神期。
暗中戒備着,嘴上不忘了對上官冰霜道:“冰霜,其實你有什麼大可以告訴我,以我們的關係,你想怎麼樣,我還不都聽你的,怎麼說我們也同居了那麼久,如果你家人不太過分,我寧可不動手了。”
上官冰霜氣壞了,這個時候蕭逸風說出這樣的話,明擺着是混淆視聽,想讓暗中的人誤會自己和他的關係,這個臭小子把話說得那麼曖昧,什麼叫同居,明明是各住各的,只不過見到蕭逸風已經很少見的無賴樣,她還真生不起氣來。
“牙尖嘴利,我到看你的本事是不是和你的嘴一樣厲害。”上官冰霜沒有開口,暗影中忽然傳出一聲冷笑,大概經過氣息改變,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
蕭逸風眼中寒光一閃,他已經隱約看到空中一道黑影閃電般向自己襲來,這裡雖然是獨立空間,依然可以看到滿天星斗,而來人一身黑衣,藉助夜晚的黑暗,出現悄無聲息,深諳刺殺之道。
只不過在接近蕭逸風的時候,黑衣人手中一把飛劍出現,寒光閃爍了一下,已經到了蕭逸風眼前,這個黑衣人修爲不知道到底如何,只是這種刺殺的水平,已經相當高,他那麼閃爍了一下,不是暴露行跡,而是故意如此。
蕭逸風在發現黑衣人的時候,黑衣人也知道被發現了,這時出手分寸掌握的十分微妙,到了蕭逸風眼前,才把飛劍亮出來,目的自然不是攻擊他,而是晃他的眼,讓他看不清楚自己攻擊的路線。
僅僅出手一招,蕭逸風就知道這個黑衣人是個高手,他出手毫不拖泥帶水,說是刺殺,其實也算是明目張膽,只是一把細小的飛劍,卻讓蕭逸風有一種泰山壓頂的感覺,這種壓力即使當初的毒郎君都沒有過。
蕭逸風只是心中感慨,上官家族還真派高手來,卻也毫不畏懼,大喝一聲“來得好”,毫不退縮,直接雙拳一立,向着來人的飛劍直接磕上去,他的雙手已經堅於一般法寶,自然不怕對方的飛劍。
黑衣人不知道是沒聽上官冰霜提起過,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見蕭逸風的雙拳襲來,也沒有退讓,原本直刺的飛劍變成了劈砍,居然把飛劍當成了刀來用,而這樣的結果就是飛劍來勢更猛。
蕭逸風眼瞳一凝,來人比想象更厲害,雙拳馬上就被對方的飛劍砍中,即使已經做好了準備,蕭逸風還是感到一股無可抵禦的力量壓下來,“噗”一聲,蕭逸風的雙腿一下子就陷入了地下。
他的肉身強度一般人比不了,黑衣人的一劍不能把他怎麼樣,可地面卻承受不住這樣的重量,蕭逸風就好像一根釘子一樣,被人敲入了地面,蕭逸風的雙拳也覺得一陣發麻,這傢伙的修爲到底達到什麼境界了。
黑衣人一劍不能建功,也不追擊,翻身回躍,一下退到了上官冰霜的身邊,很滿意的點頭道:“看來你的修爲還真是不簡單,能接住我這一劍,在你的修爲大概已經絕無僅有了。”說着就站在上官冰霜的身邊,也不追擊。
蕭逸風老臉發熱,他可不覺得對手對自己的肯定有什麼值得驕傲的,聽他的口氣,對方也對自己有着足夠的自信,自己能承受他一劍,都算得上不錯了,不過蕭逸風相信他的話,就憑剛剛他的一劍,至少像醉強,青山白衣等人,估計是不能硬碰的。
“不知道你是上官家哪位前輩,看在你是冰霜的家人,剛剛我已經留手了,現在就沒有那麼簡單了,請出招吧,我會全力以赴的。”蕭逸風冷靜了一下,也沒有再思考雙方的實力有多大差距,很有禮貌的道。
“你真的想讓我出手啊,你覺得你對上我,有絕對的勝算嗎?呵呵,你還真是勇氣可嘉,不過今天就到這吧,你沒讓我失望就行了。”黑衣人出人意料,沒有出手,而是笑着說出讓蕭逸風摸不着頭腦的話。
蕭逸風不明白,不表示上官冰霜不明白,見黑衣人停止了攻擊,而蕭逸風一臉的迷茫,忍不住笑道:“傻小子,我們上官家還沒那麼不分青紅皁白,不過是來試試你的本事而已,你真是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