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被女人的話氣得夠嗆,自己雖然不能算是絕頂高手,至少已經接近元嬰期,別說在世俗界,就算是進入修真界,蕭逸風自認爲自己也不會吃虧,更何況現在這個女人也沒有表現什麼特別的本事。
女人大概看出蕭逸風不服氣,也沒多說,而是冷聲道:“蕭逸風,別以爲你現在已經算是高手,在我眼裡可還什麼都不是,別不服氣,我這已經很客氣了,你如果想成爲真正的高手,還要一段時間的積澱。”
蕭逸風不奇怪爲什麼這個女人認識自己,既然她能出現上官姐妹的房間,肯定也會對自己有所研究,蕭逸風只是覺得這女人實在太狂了,她如果真的說什麼狠話,他還真不覺得這女人有多狂,可她偏偏是那種平淡的口氣,彷彿在訴說一件很普通的事實。
這女人從開始到現在身上一直只有一條浴巾,雖然遮擋了大部分關鍵的地方,依然是個絕色美女,即使比之上官姐妹也不差,甚至綜合了兩姐妹的優點,既有上官冰霜的冷豔,也有上官冷霜的成熟性感。
蕭逸風甚至懷疑,修真界的女人是不是都擁有着絕世容顏,至少現在自己見過的,哪一個都是絕色,這個女人大概除了那個號稱自己未婚妻的女人呢,還真的沒有一個比得上,蕭逸風心中暗暗比較起來。
女人自然不知道蕭逸風在想什麼,看他遊移不定,也不說話,完全沒有一點着急的意思,彷彿這裡就是她家,她身上也不是隻有一塊浴巾,這女人的修爲蕭逸風不知道,至少這種氣質風采,無疑是很吸引人的。
“你到底把上官姐妹怎麼樣了,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只要你把她們交出來,我就不會爲難你了,不然別怪我不客氣,別以爲我剛剛手下留情就拿你沒辦法。”蕭逸風心中想着,嘴上卻不含糊,再次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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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這次根本就懶得搭理蕭逸風,只是往後走了兩步,這個時候蕭逸風才發現,這小妞居然和自己一樣,也是腳不沾地,看來兩人即使沒有利用獨立空間,也已經很低調,不想把動靜鬧大,讓普通人知道修真者的存在。
“你我都不是普通人,就不用說那些虛的了,你到底想怎麼樣。”蕭逸風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他心存顧忌,一時也不好動手,只能出聲道。
“你真讓我失望,還是動手吧。”真的彷彿對蕭逸風很失望,女人無力的搖搖頭,然後雙手揮動,就在蕭逸風注視之中,上官冷霜的宿舍不見了,來到了那個熟悉的獨立空間,這裡與外界隔離開了。
蕭逸風點點頭,憑空飛起,等距離女人上百米,才凌空道:“我早就知道你不簡單,你直接動手多好,現在這裡很安靜,正好合適,如果我打敗你,希望你把上官姐妹的下落告訴我,不然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女人仔細的看了看蕭逸風,然後忽然道:“蕭逸風,我以前還覺得你挺聰明的,現在發現你真的是豬啊,你總是用嘴就能打敗我啊,我不說話,你就以爲我怕了你,你真是天真的讓人無語。”
蕭逸風一愣,這女人一看就很高傲,沒想到說話還真損,這時他的腦袋也變成一根筋了,也不管這女人說的是什麼意思,反正她已經深深的刺激到了蕭逸風男性的自尊心,今天不讓她知道自己的厲害,以後還怎麼混。
他自己都沒發現,儘管已經被這個女人氣得幾乎發抖,卻沒有任何殺心,也許是貪戀美色,也許是面對這個神秘的女人,蕭逸風心裡沒底,至少他的態度有點偏軟,真的是光說不練了,當然這也是被女人給戳到了痛處。
蕭逸風這次沒有再客氣,主動出手,空間廣大,他也不再保留,以身爲寶,身體就好像離弦的弓箭一樣,直射女人,那種爆發力絕對不是修真法術,而純粹是肉身的力量,實在是非常變態。
女人看到蕭逸風攻擊來,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身體冉冉升起,看起來速度很慢,卻居然在蕭逸風飛來之前,擦着他的身體躲過這一擊,如果不是蕭逸風的攻勢迅猛,她還真不一定會躲閃呢!
只不過還沒等蕭逸風驚訝女人躲得快,忽然感覺排山倒海的力量壓了下來,而力量的源頭顯然就是那個女人,蕭逸風忍不住驚駭,以他對敵的經驗,這女人的修爲至少應該在上官冷霜之上,那種巨大的力量,幾乎把他壓倒在地上。
蕭逸風被女人一掌的力道壓向地面,慌忙之中,雙掌揮動,一起拍在地面上,轟然巨響中,蕭逸風把女人一掌的力道抵消了,而地面上留下了一雙巨大的掌印,蕭逸風的肉身爲寶也是不同凡響。
當蕭逸風再次站在空中的時候,對面女人也沒有追擊,悠閒的站在空中,甚至身上的圍巾都沒有絲毫散亂,蕭逸風幾乎以爲剛剛產生了幻覺,那種巨大壓力,不是這女人制造出來的,可實際上除了她,根本不可能有別人。
“還不錯,比我想得強一點,至少能接我一掌了,你的進步還算是挺快的。”女人站在蕭逸風的對面,等他再次面對自己,好整以暇微微點頭道,完全沒有敵對的感覺,更像是個長輩在教訓晚輩。
蕭逸風即使臉皮很厚,被女人這麼說也忍不住有點臉紅,他已經很清楚,這女人的修爲比自己高多了,具體多少他依然看不出,只是知道她的修爲應該要在元嬰中期以上,目前是自己見過最強的修真者。
元嬰期和金丹期看似只有一層的差距,可誰都知道那是量變到質量的提升,擁有的力量都不在同一層次,蕭逸風的肉身強度全是變態,即使元嬰期的修真者也不一定把他怎麼樣,可在絕對力量上,想超過他也不是不可能,元嬰期修士利用的並非本身力量,而是借用天地元氣。
蕭逸風這時慎重起來,這個女人看起來很隨意的站着,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出手,她居然給蕭逸風一種無懈可擊的感覺,蕭逸風的攻擊很犀利,只不過靈動不足,如果以力量取勝,他忽然覺得這女人的力量應該不會在自己之下。
“怎麼了?不動手了,你不應該這麼差吧,不如試試接我一掌?”女人看着蕭逸風,不緊不慢,用商量的語氣說,只不過身爲修真者卻不用法寶,只用武林高手對決的方式,也不知道她是擅長這種戰鬥方式,還是看不起蕭逸風。
蕭逸風的臉都憋紅了,這次算是完全意義上的單獨對戰,只是氣勢上,已經落了下風,心中想着就要出手,只不過還沒等他有所行動,那邊用商量語氣說話的女人已經出手了。
女人身上圍着一條浴巾,***,纖手潔白如玉,藕臂白嫩可愛,只是她的一掌拍出,蕭逸風完全沒有欣賞的心思,因爲她那一掌似乎變成了龍捲風,帶動着天地元氣一起洶涌滾動起來。
蕭逸風處在女人打擊的空中,即使想要躲避都做不到,只能大喝一聲,真氣瘋狂涌動,衝入雙臂之中,硬着女人的一掌拍出去,既然躲避不行,就用硬碰吧,這個女人出掌的聲勢太嚇人了,但願她是紙老虎虛有其表。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蕭逸風的雙掌才拍出,就覺得不對勁了,對方那是勾引天地元氣向自己襲擊而來,自己全部憑藉肉身力量,即使他的肉身力量幾乎已經可以開山裂石,卻還真不能做到天崩地裂,排山蹈海。
蕭逸風覺得一種從未遇到過的巨大力量把他瞬間吞沒,在空間中顯得不太高大身軀也就隨風搖擺了,儘管他很想控制住身心,卻徒勞無功,那種無助的感覺,甚至讓蕭逸風放棄抵抗,這女人隨便一掌怎麼又這麼大的力量,她是什麼修爲。
不知道是上古妖族血脈,還是他倔強的性格,即使遇到無法抵抗的力量,也不願輕易服輸,蕭逸風在這種無法動彈的情況下,居然爆發了,雙眼瞬間轉紅,然後發出一聲猶如野獸的巨吼,身體瞬間變大。
不同於之前使用的法相,蕭逸風這時變得不是百丈巨人,只有十丈左右,可比起之前的他,已經巨大無比,穩穩的定在空中,即使女人的掌力如何強,也只是如同微風一樣,從他身上吹過。
女人出掌之後,一直想看看蕭逸風如何化解,如此變化,也有點出乎他的意料,喃喃自語道:“這小子很厲害,上古妖族血脈已經成長到如此程度了,還真不知道他以後能有多高成就呢!”
她的話蕭逸風自然聽不到,他只覺得眼前一片血紅,彷彿置身血海,幸好他還記得與女人正在比鬥,能看到對面的女人,開口道:“你的一掌也不過如此,輕輕鬆鬆,好像給我撓癢癢,有沒有更猛烈的呢!”
聲音巨大,迴盪在空間中,蕭逸風變成現在的樣子,幾乎有點無法控制神智,這不是法相,而是實實在在的變得巨大了,他都沒想過自己變得這麼巨大,可怎麼變回去,這已經不是神通了。
“哼,你別以爲變大了就是我的對手,看來你還是沒有看清楚自己的實力,那我就讓你清醒一點吧。”女人臉色一冷,哼了一聲,右手揚起,依然是那麼潔白誘人,口中輕斥一聲:“天罰。”
蕭逸風本來以爲女人舉起手,準備再來一掌,他都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可是沒想到女人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蕭逸風莫名其妙的看着女人,她不會是覺得自己變大了不好對付,開始裝神弄鬼吧。
念頭還沒轉完,蕭逸風已經知道自己還是對修真界瞭解太少,女人的話音才落,天空中忽然烏雲密佈,瞬間就在蕭逸風的頭頂上結成一片雨雲,接着水桶粗細的閃電不要錢的向着蕭逸風劈下去。
蕭逸風就算是以身體爲法寶,可他也是血肉之軀,這麼多閃電劈在身上,估計可以直接烤熟了,蕭逸風這時候也已經意識到,元嬰期的修真者就是霸道,居然都可以呼風喚雨了,更要命的是這些閃電。
霹雷閃電不是什麼特別的事物,蕭逸風小時候就經常看到,還總是聽爺爺奶奶說,那些都是神仙在劈妖精,現在的蕭逸風忽然覺得,自己就是那妖精,怪不得是上古妖族血脈呢,原來今天要遭雷劈。
想歸想,蕭逸風可不想束手待斃,雙手高舉過頂,體內真氣瞬間在身體周圍形成一層又一層的防禦,大叫道:“天罰就天罰,我命由我不由天,讓風雨來得更猛烈吧。”說着居然就那麼硬撐住天上降下來的閃電霹靂。
蕭逸風這是根本不想女人什麼反應,他已經知道,自己與她之間的差距就像天與地,看來現在不要想什麼打敗那個女人,先想怎麼逃命吧,不過眼前就要頂住這次的攻擊,他已經知道,那個女人說自己不如他,實在沒有誇大。
他的表現全部看在女人眼中,女人雖然使用了法術,卻好像沒有發動過攻擊,依然靜靜的站在空中,只是看着蕭逸風的眼神中,多了一絲異彩,別人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蕭逸風更是不知道。
蕭逸風知道霹雷閃電的威力,只是看那威勢,就知道不好對付,他已經運轉全身的功力,他相信這種隨手而出的法術,不能堅持多久,只要撐過去就行了。
可他依然是低估了這些雷電的威力,那水桶粗細的雷電全部劈在他的身上,本來周身已經被真氣包圍,只是轉瞬間就被強行破開,每一道雷電之力都劈在他的身上,即使蕭逸風的肉身強度幾近於妖,還是全身疼痛,他甚至覺得自己已經皮開肉綻,大概都快熟了吧。
女人看着雷電之中的蕭逸風,眼中沒有一點同情,只是那絲異彩越來越明顯,天罰確實不是什麼持久法術,可不代表女人不會讓蕭逸風受到持續打擊,就在蕭逸風已經覺得快撐過去的時候,女人手一揮,天上的烏雲更沉了,甚至水桶粗細的雷電都變得更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