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明星一夥人很倒黴,以爲憑着十多條壯漢,足夠把蕭逸風乾掉,然後把兩個小美女先奸後殺,再奸再殺,結果如意算盤完全落空,他們想不到蕭逸風是如同妖孽一樣的人,還沒出手,已經不能動了。
蕭逸風沒有對那些已經驚恐的幾乎尿褲子的大漢下手,而是晃悠悠的走向了馬明星,那些大漢雖然可恨,一會給個痛快就是了,他現在最痛恨的是他們的指使者,人面獸心的馬明星。
他平時看起來也人模狗樣,其實一切都是僞裝的,典型的僞君子,虛僞的讓人噁心,當初就算魏然不瞭解他的真實本質,也不喜歡這個同門師兄,如果不是隸屬一件娛樂公司,魏然都懶得理他。
只不過他們也想不到這個馬明星如此喪心病狂,居然可以作出這麼下作的事情,魏然可是當代的大明星,他就想這麼把他毀了,而且蕭逸風和吳寶兒在酒會上,根本沒有對他有任何攻擊行爲,他也要一起報復,心胸狹窄,卑鄙虛僞,心腸狠毒,足夠讓他死上一萬次也沒人可憐了。
蕭逸風心中對馬明星作出評價,人也慢慢走到馬明星面前,他晃晃悠悠的走路,一點也看不出穩健,可是他每一步都彷彿踏在馬明星的心上,當蕭逸風走到他的面前時,馬明星已經面無人色。
他也是見過世面的人,蕭逸風都沒做什麼,自己這麼多人就動不了了,這顯然不是人力所爲,他不知道蕭逸風是個什麼存在,但是他已經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了,不說算計蕭逸風的事情,只是看到如此秘密,已經足夠他活不下去了。
“我說姓馬的,明星大人,你現在是不是還很興奮,還打算對我們的魏然小姐和我可愛的吳寶兒做什麼啊!”蕭逸風走到馬明星面前,微笑着對他道,看起來真的好像一個禮貌的五講四美好青年。
這時的馬明星被蕭逸風用靈力鎖定了一切行動,除了眼神中能流露出自己的情緒,完全無法表達他現在的心情,他現在真的很想哭,早已經面無人色了,他不明白蕭逸風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感覺全身上下都不是自己的了。
“寶兒,你把魏然學姐先帶出衚衕,我要做一些兒童不宜的事情了,我可不想讓我們的魏然學姐,被我帶壞了。”蕭逸風想了想,沒有對馬明星作出什麼,反而是先對吳寶兒說道。
吳寶兒很聰明,自然明白蕭逸風想怎麼樣,雖然心裡也不太同意,不過還是乖順的拉着魏然的手,笑着道:“魏然姐姐,我們先出去吧,逸風哥哥肯定是要問話了,這種場面肯定不適合我們,你懂的。”
魏然嗔怪的瞪了蕭逸風一眼,還是很聽話的和吳寶兒一起走了,她也不是笨蛋,自然明白蕭逸風讓自己離開,說起來也是爲了自己好,畢竟她也知道一般用刑或者問話,場面都不太好看。
不過她還沒轉出衚衕的時候,就聽到了一聲雞蛋碎裂的聲音,好像什麼東西碎了,然後就聽見蕭逸風問道:“馬先生,很不好意思,剛剛我看你那個地方一直支着,替你覺得累,我就不小心的碰了一下,看起來它也知道累了,現在老實多了。”
魏然和吳寶兒同時俏臉一紅,腳步更快,她們當然明白蕭逸風做了什麼,馬明星之前就惦記着想把她們兩個美女輪了,身體自然會有一些異樣的反應,而且蕭逸風出手太快,即使馬明星身體被禁制了,身體的反應依然在,蕭逸風看着不爽,毫不猶豫的在他兩腿之間踢了一腳,那一聲碎裂,兩女也明白是什麼東西碎了。
當兩個女孩走出衚衕,蕭逸風再面帶着森寒的笑容對馬明星道:“姓馬的,你千不該萬不該找我的麻煩,你做你的小明星,過好你的人生就行了,你非要來惹我,很不好意思了,你現在什麼人也玩不了了。”
馬明星被蕭逸風控制了行爲,根本就不能有任何反應,不過額頭青筋暴跳,眼中全是痛苦,誰都看得出他現在非常痛苦,其他大漢其實也很同情他,他們都猜到蕭逸風對他做了什麼,馬明星現在褲襠中一片血污,原本應該堅挺的東西,早已經耷拉着腦袋,原本應該渾圓滾動的東西,也變成了碎雞蛋一樣的東西。
以蕭逸風的本事,別說一腳廢了他,就算是一腳踢死他,都非常輕鬆,只不過蕭逸風今天心裡那絲暴戾全被馬明星勾出來了,平時那麼多修真者三番五次的找自己麻煩,蕭逸風只是爲了應付敵人,壓着自己的火氣,現在一個卑鄙的明星,居然也來找麻煩,蕭逸風就覺得自己壓不住火了。
曾經吳家叔侄找自己麻煩,就被蕭逸風給消滅了,那麼多人一個不留,現在這個馬明星連吳家叔侄都不如,蕭逸風更沒有任何顧忌,更何況他現在有種很殘暴的衝動,如果不發泄出去,他覺得自己以後修煉早晚走火入魔。
馬明星不知道自己正好撞在槍口上,成了蕭逸風的出氣筒,不然他現在連哭得心都沒有,只能覺得自己是找死,自作自受,不過他現在還在想着,以後沒有女人玩了,碎了之後,自己已經不算男人了,卻沒想以後連人可能都做不成了。
按照蕭逸風現在的能力而言,收拾馬明星最殘忍的辦法,就是把他的生魂抽出來,放入五毒桃花瘴,讓他在裡面受盡折磨,五毒桃花瘴雖然當初被蕭逸風打壞的時候,生魂出去了很多,不過它的功能還在,完全可以囚禁任何生魂,讓他們沒有轉世投胎的機會。
毒郎君用來就是爲禍人間,總是想去拘謹普通人的生魂,以提高法寶的威力,現在五毒桃花瘴在蕭逸風手中,就可以變成他對付仇人的寶貝,完全能讓任何仇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過目前爲止,還沒有誰讓蕭逸風這麼痛恨。
蕭逸風不想讓馬明星生生世世受罪,他還沒這個資格,但是蕭逸風肯定不會讓他好過,他很溫柔的拉住馬明星的手,笑着道:“你前半輩子,也已經享盡了榮華富貴,也算是值了,以後就老實點吧。”
“可我這個人呢,又不太放心你的性格,你太張揚了,我只好勉爲其難的幫你一把了,你不用謝我,記得我的樣子,也許你以後會經常夢到我呢!”蕭逸風說話的時候真的好像一個好朋友,只不過馬明星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深。
蕭逸風的手拉住馬明星的手,當然不是因爲友好,而是在爲馬明星矯正骨頭,他矯正的方法比較特別,就是一寸寸把他的骨頭捏碎,至於是否能重塑,就看現在的醫術了,蕭逸風覺得自己算不上高手,能毀不能接,不過他覺得馬明星的骨頭都碎了,重塑起來肯定能更完美。
馬明星能深刻體會到骨頭存存粉碎的疼痛,但他卻無法呻吟喊叫出聲,那種痛入骨髓的感覺,實在無法形容,他很想現在就暈過去,可是那種疼痛即使他暈了,也會被疼醒,更笨無法避免。
其他的大漢不知道自己的老闆受了怎麼樣的待遇,只是聽到蕭逸風的話,覺得脊背發涼,他們也都是殺人越貨,什麼事情都做的惡人,平日裡什麼時候都是別人怕他們,他們從來沒怕過人。
這個年輕人不僅有着詭異的本事,還有着一副特別狠的心,他們就算不知道老闆到底怎麼樣了,就聽他的話,估計好不了。
而這時被蕭逸風虐待的馬明星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想法了,疼痛甚至讓他不能有點反應了,他完全麻木了,只想蕭逸風給自己來個痛快的,明明痛苦,卻不口不能言,這種刺激,他的心理素質不夠強,有點承受不住了。
蕭逸風早就想到自己這種摧殘,一般人都接受不了,可他又有一種壓抑不住的殘暴衝動,只要用靈力護住他的心脈,就算受到再打的衝擊,馬明星也死不了,至於是否能承受住這些痛苦,那就是蕭逸風也無可奈何了。
“沒想到你心裡素質這麼差,你至少還有三分之一的骨頭是完整的,儘管你可能下半輩子都下不了牀,至少死不了啊,你應該樂觀點,活着就是希望。”蕭逸風對馬明星的心理素質很不滿,居然開口安慰。
顯然蕭逸風不適合安慰別人,他的話說完,馬明星是有了反應,只不過這反應卻變成了恐懼和哀求,他不求蕭逸風放過自己,他想讓蕭逸風給自己一個痛快,他知道自己沒有機會復原了,不如早點死了,接着又變成刻骨銘心的痛恨,他有點快失控了。
蕭逸風的話同樣給那些大漢帶來了極端的恐慌,他們因爲是揹着馬明星,看不到蕭逸風做了什麼,可聽他的話,這麼悄無聲息的,馬明星身上的骨頭有三分之二不完整了?他是怎麼做到的,他們感同身受的冒了一身的冷汗,做這種亡命徒,不怕死,可他們卻怕這種想死也死不了的折磨。
大漢們的心思,蕭逸風猜不到,馬明星的心思,蕭逸風卻能感覺到,他眼中那猶如實質的恨意,全被蕭逸風看在眼中,只是他混不在意,如果眼光能殺人,自己早死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蕭逸風不會讓一個恨自己這麼深的人,有翻本的機會,他看到很多電影小說中,就是主角一時心軟,給對手留下一絲機會,結果不是親熱被害,就是自己差點被害死,蕭逸風覺得自己不會像那些缺心眼的主角一樣,明知道對方把自己恨之入骨,還給他留下機會。
想到這裡,蕭逸風的靈力頓時衝入了馬明星的身體,把剩下完整的骨頭也衝碎了,現在的馬明星已經變成名副其實的軟骨動物,全身沒有一塊完整的骨頭,他也被這忽然而來的劇痛,疼得徹底昏迷了,就算蕭逸風再對他下手,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了,瀕臨精神崩潰。
蕭逸風自然也知道馬明星現在有多痛苦,不過這也正是蕭逸風想要的痛苦,看着馬明星軟癱在地上,彷彿自言自語的道:“其實我本來不想這樣的,可是你非要找我的麻煩幹什麼,我這個人就是心軟,都這個時候了,我也下不了手殺你,就讓你後半輩子在牀上過吧。”說着話還輸入了一道靈力,徹底毀滅了馬明星的發聲系統,以後馬明星只能是個啞巴了。
蕭逸風今天充滿的殘暴,被勾起來的怒火總算是消減了一些,馬明星現在是個徹底的廢人了,全身癱瘓,基本上以現在的醫學技術,是無法爲他治療了,而且他現在是個啞巴,就算想說出是自己所爲,也已經沒有辦法了。
他覺得自己雖然夠狠,可他相信馬明星一切都是罪有應得,看他這麼熟練的堵截自己,就知道不是第一次做,現在就讓他嚐嚐什麼是痛苦,全身不能動,口又不能言,比殺了他,不是更有意思嗎?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已經可以這麼冷血,罔顧生命,對人殘忍,他只是知道自己這麼做,才能發泄心中的暴戾,也是覺得只有這樣,才能讓那些被馬明星禍害的人解恨,當然那些人不管是活着的還是死了的,都不會知道這一切是蕭逸風所爲了。
在臨走的時候,蕭逸風還是用靈力把馬明星催醒了,他醒來之後,知道自己的狀況,已經癡癡呆呆,甚至不知道思考了,而蕭逸風不僅是讓他知道自己的狀況,更是想讓他看到很刺激的一幕。
蕭逸風隨手一揮,解開了馬明星的禁止,如果他還能說話,肯定已經大聲叫了,現在卻只能哼哼,不過總比不能出聲強,只是全身沒有任何地方能聽他使喚了,接着他就看到了一輩子都無法想象的一幕,那些他帶來的大漢,忽然從身上無名的燃燒起一團黑火,轉眼間都化成了灰燼,大漢們也想不到自己這麼輕鬆的就被人解決了,不過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至少比馬明星幸福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