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箋不懂王燦燦的情感,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人,最後把王燦燦和呂飛燕送到學校後就先走了。
走之前呂飛燕還代替這會兒渾渾噩噩的王燦燦對雲箋道了謝:“小箋,今天真的......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人沒事就行。”雲箋說道。
“嗯!那我扶燦燦回寢室,你待會兒回去慢點開,可千萬不要被交警發現了!”畢竟雲箋是未成年駕駛,呂飛燕小聲的說了一句。
“嗯。”雲箋點頭,然後轉身就坐回到蘭博基尼跑車上,等看着呂飛燕攙扶着王燦燦走進校門口她才離開。
回家的途中接到了一通電話,是許澤天打過來的。
雲箋現在發展了白道事業和幫派事業,白道便是新啓公司,至於幫派就是獵鷹殿。
而許澤天和張志凡分別就是獵鷹殿和新啓公司的代言,雲箋不在,獵鷹殿和新啓公司全靠他們撐着。
許澤天打電話過來是說他已經查詢到賀龍和齊上瑾所在幫派的事宜,張志凡也順道過來給雲箋報備一下關於新啓公司近來的銷售走向。
“丁丁酒吧,老地方等我。”雲箋對許澤天說了這一句話,然後她便掛了手機,發動油門,調轉跑車往丁丁酒店那邊駕駛而去。
十三分鐘後,丁丁酒吧的大門口。
白天的丁丁酒吧人就已經不少,因爲近日來丁丁酒吧在龍門市相當火爆,白天的丁丁酒吧人流量就很多。
等到了晚上,混夜市的人一般都會到丁丁酒吧來。
近些日子以來,其他酒店的營銷都不太高,只有丁丁酒吧的收入額是呈筆直線上漲的趨勢。
這也就表明了一點,一般來夜店的人,都選擇了丁丁酒吧。
其實丁丁酒吧生意爆滿還有一個相當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丁丁酒吧的佔地面積很大,足有四分之一個學校那麼大。
酒吧一般都只有幾間屋子拼湊起來的大小,可丁丁酒吧不同,它比一般的酒吧要大上十倍不止。
大投資,大回收。
丁丁酒吧的投資高,看着豪華,消費和普通的酒吧差不多,來的人自然多。
有的人想到了這點,卻拿不出投資金,自然沒法和丁丁酒吧競爭。
彼時雲箋已經來到丁丁酒吧的內部。
雲箋穿越無數個包廂,正往最角落的貴賓VIP包廂走去。
途徑一個敞開着大門的包廂時,裡面傳來了無數人雜亂的聲響,但云箋還是聽清了包廂內一處明顯的對話聲。
“艹!今天真不知道倒了什麼八輩子血黴了!竟然遇上這麼恐怖的一個娘們!丫的,老子不幹死她!老子不服氣!”
“喲,熊哥,什麼人能讓你這麼生氣呀?聽你這口氣,莫非那人還是一個娘們不成?要不咱兄弟們幾個回合一下,去弄死她去?咱這兒的兄弟有幾百號人,害怕弄不死一個娘們嗎!”
“這口惡氣,老子非出了不可!要是讓老子現在遇上她,非打的她跪下來求老子艹她逼不可!”
“哈哈哈......”
......
一羣大男人匯聚在一起,一般盡愛說些難聽的葷話,倒也不足爲奇。
雲箋原本只是路過而已,但她耳朵靈敏,“熊哥”這兩字,讓她眉角微微一挑。
當然雲箋也不故意躲閃,她直接走過這間包廂的大門。
正好是熊哥說那句非常噁心的葷話之時。
熊哥本來一口一個艹說的好好的,可當他看見雲箋真的就這樣赤裸裸出現在了他面前,當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她......她......她就是剛剛那個讓我們道歉的恐怖娘們!”
熊哥見雲箋目視道路的前方,沒有往這邊大門口包廂的裡面望進來,是沒有聽見自己剛纔和另外一個兄弟在說下一次見到她,非打的她跪下來求他艹逼這惡性到了極點的葷話。
結果要命的是沒等雲箋走過去,自己一個傻乎乎的兄弟竟然在看見雲箋後吼出了聲。
這一吼,讓熊哥膽戰心驚,熊哥本來就對雲箋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害怕,他雖然想過一定要報這個仇,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啊!
熊哥這愚蠢的兄弟這麼一喊,剛已經打算沒聽見直接順路走過去的雲箋就轉過頭來,她清純,美豔到了極點的模樣讓在場的人都一驚。
但對熊哥這一羣人來說,卻是一陣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