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真不知道是有個什麼深仇大恨,居然抓着病人的頭就把人拖出去,我們這些小護士上前阻止,還被甩了巴掌。
“聽說那人有些來頭,都沒有人敢報警的!趕緊去看看吧,這位女病人的頭以前受過劇烈創傷,這要是再受刺激,恐怕性命堪憂!”
這位女護士倒是非常好心的對雲箋開口。
女護士原先是看護陳馨怡的,今天能辦理出院手續,她就跟陳馨怡說可以立即辦理出院手續了。
女護士記得當時還有一個男的在陳馨怡旁邊守着她,守了好幾天,連晚上都不睡覺,生怕陳馨怡出了一點狀況。
結果那男的被陳馨怡喊出去了,女護士也不知道是去幹啥。
結果可以辦理出院手續的時候,陳馨怡就跟她說,她還要等一位朋友,等等到了這位朋友,再辦理出院手續。
女護士應下了。
後來醫院外忽然衝進來一位身着雍容華貴的美婦,這位美婦身旁還帶着一大羣保鏢,不由分說的就把陳馨怡給連拖帶拽的拽出去了。
連後來跟着去勸阻的人都遭殃,被甩巴掌。
有人想報警,卻被攔下來,說是這位美婦是魏省首富的夫人!惹不起!
旁的人自然不想摻和到這一件事情中,所以都打了退堂鼓。
畢竟這件事兒也不關他們的事,誰閒着沒事兒,沒事找事的多管閒事呢,指不定還會惹禍上身。
這位女護士也不想多管閒事,但她看見了雲箋,於是回想起陳馨怡說的再等一位朋友,於是就趕緊過來將這事兒告訴雲箋。
別怪這位女護士不幫陳馨怡,人性就是如此,你若有難,人家又不是你的親朋好友,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樂意做?
這位女護士能在看見雲箋的時候跑過來將這一番事兒告訴,就已經是心腸非常好了。
而聽了這位女護士的話後,雲箋的臉色在這一瞬間徹底的清冷下來。
下一秒她已經是一瞬間消失在這位女護士跟前。
一分鐘的時間,雲箋就從病房來到方纔爭鬧的現場。
剛來到現場,雲箋就看見周圍看戲的人幾乎將這兒圍成了一個圈。
撥開人羣來到人羣中央。
卻只見柳芬芬一臉氣憤的讓一旁的一羣保鏢對陳馨怡又踩又打,還時不時拽起陳馨怡的頭髮,扯她頭皮。
這對腦袋受過巨大創傷的陳馨怡來說,簡直是致命的傷害。
張邵楓肯定是出去了,所以才被柳芬芬有機可乘。
“你沒有勾引我兒子?那我兒子怎麼不肯跟雅雅訂婚,還在今天訂婚宴上逃婚了!把我兒子還來!還來!”
柳芬芬這會兒就跟一個潑婦似的扯着陳馨怡的頭皮,瘋狂的叫罵着。
對柳芬芬來說,兒子就是她的天。
結果今天她的兒子在和蘇雅的婚禮上,逃走了!
這讓柳芬芬第一時間以爲是陳馨怡指使的,於是就帶人來逮陳馨怡。
蘇雅這會兒就站在一旁,穿着訂婚宴上的禮服,抱胸惡狠狠的看着陳馨怡。
雲箋到場的這會兒,當時雲箋在紫櫻大花園遇上的蘇沢、凌,幾人也剛好到了場。
“伯母,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蘇沢幾人剛到場,張嘴欲要出聲的那會兒。
蘇沢幾人,包括將現場圍成一個圈的看戲衆人卻忽然看見一道小巧的身影從衆人跟前閃過。
那道身影就如同一道閃電,在三秒的速度內,從四十米遠外直奔到柳芬芬跟前。
高擡腿,橫劈,小巧身影的主人一腳拽上柳芬芬的頭顱,將柳芬芬的脖頸骨頭給直接當衆踢歪!
等衆人看見出手的那人是誰時,卻只見一道冰冷的聲音,駭然響起,傳徹四方:
“在我眼皮底下動人,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