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云也是辛市混黑的。
在劉子云媽媽,也就是青釉生母爲了找青釉去世後,劉子云就直接輟學不讀了。
自從那以後,劉子云就直接墜落了。
劉鐵拿他沒辦法。
失去媽媽對劉子云來說,這是完全無法接受的現實。
劉子云混黑也有些年頭了,劉鐵也只知道他加入了辛市一個幫派,具體的劉鐵也不知道。
劉子云混黑這麼多年,卻也只是在底層徘徊。
而虎哥是什麼人?劉子云剛剛入黑道的時候,這虎哥就已經是一個大幫派的高層了。
雖然這虎哥不是那大幫派特別有名望的高層,可以虎哥的身份地位,也足夠碾壓劉子云一頭。
因此劉子云看見虎哥的時候,別說,他還真的有些緊張和害怕的。
虎哥自然不認識劉子云這種小人物,但當虎哥帶着兄弟走進劉鐵家院子,忽然聽有人用膽顫的聲音喊了自己大名一聲,應該是認出自己時,虎哥一時間便更是囂張神氣了起來。
想不到這兒還有一個識貨的認識自己!
“呵!”虎哥高昂的拉長音調,他帶着一羣人走到院子裡,然後虎哥拎着手上的鋤頭四處轉了一圈。
忽然,虎哥的視野在看見雲箋和青釉的霎那,停頓了一頓。
喲呵,這兩個小年輕還長的挺漂亮的!
虎哥是辛市一大幫派的高層,他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但是看見雲箋和青釉的時候,虎哥還是覺得自己眼前煥然一新。
“喲喲喲喲喲!”虎哥吹了一聲口哨,用極爲痞樣的眼神打量了雲箋和青釉一圈,然後拎着手中的鋤頭有一下沒一下的碰觸地面。
“你們剛剛動了我三弟,找死是不是?”虎哥忽然狂大的喊出聲,他狂妄的聲響,讓在場絕大多數的人都打了一個寒噤。
劉鐵只是農村人,他一輩子老老實實、本本分分,還從未遇到過這樣的事兒,當下有些害怕,但是卻拉着青釉的手試圖將青釉護在自己身後。
“你三弟?”斯繹懶散的貼着一處牆角站着,他鷹隼般犀利的眸子已經轉看向虎哥,那懶散的口吻中,更是帶着讓人無法忽略的氣勢。
“他孃的,就是那個被你們廢了命根子的!”站在虎哥旁邊的一個老光棍爲了博取虎哥的好感,他大聲朝斯繹喊了一句。
“呵。”斯繹俊脣一勾,他壓根就沒有因爲虎哥這一羣人的到來,感到半點脅迫感。
“媽的!你們找死是不是,動了我的人,還敢這麼囂張啊!艹!”虎哥掄着鋤頭便往地上狠狠一砍。
而後虎哥又好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將鋤頭往地上一丟,從褲袋裡小心翼翼的取出一把真傢伙來。
“艹,你們以爲你們有槍,老子就會怕你們不成?老子也有槍!呵呵呵!老子怕你們啊!”虎哥一早就知道王光棍是被槍打中命根子才廢了的,他一早就準備了傢伙過來。
見虎哥手上有槍,劉鐵、劉子云、劉琦自然是本能的打了一個寒噤。
“你有槍又能如何?敢不敢和我比比,到底是你手上的槍快,還是我手裡的刀快?”說話間,不知何時雲箋已經掏出一把順手的蝴蝶刀,快速靈活的玩轉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