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段石的舉動中可以看出來,他打段莉,簡直是家常便飯了。
段莉留雲箋和小云竹吃晚飯,她壓根就沒有想到自己的爸爸晚上會回來。
因爲自己的爸爸一般都是快入深夜的時候纔會拖着一身的啤酒味回家。
所以看見段石的時候,段莉是徹底傻在了原地。
“去死吧!”段石猙獰且狠毒的話語響起,夾帶着叫人無法接受的無理之意。
同時段石的掃把已經近在段莉的額頭上方。
“不許打小栗子!滾開!”小云竹直接衝出去,伸出他小小的臂膀,攔住段石的這一擊。
段石連自己的女兒都會打,更別說其他與自己無半點血親關係的人了,他揮舞着掃把,狠狠的往小云竹頭頂劈去。
這一劈,如果不小心,甚至可能直接把小云竹打癱!
畢竟孩子的身體都是很脆弱的。
站在段石身後的這四五十歲的富婆看見了這一幕,她更是來勁兒了,當下抖着粗腿,像是看熱鬧似的看着段石揮舞掃把朝小云竹和段莉打去。
就在富婆眼看着段石將掃把舉在小云竹頭頂,即將重重拍打在小云竹的頭頂時,一道身影如疾風閃電般擋在小云竹跟前。
而後,就只見雲箋伸出手,她輕輕出手,玉手就借住了段石揮舞過來的掃把杆子。
“譁!”在場的人只能聽見一聲掃把揮舞時發出的輕響。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聲音。
忽然被雲箋接住掃把杆子,段石的眉頭狠狠一蹙,他看着雲箋,本來還算英俊的臉龐倏然皺起,他猙獰的看着雲箋,並出聲喊道:“你是誰!?爲什麼到我家來?憑什麼管我家的閒事!滾,給我滾!我打我自己女兒,關你什麼事了!”
段石說話咄咄逼人,且理直氣壯。
雲箋蹙眉,她看着段石,擋在被嚇得全身顫抖的段莉以及出面救段莉的小云竹跟前,雲箋的氣勢帶着王者的張狂,她看着段石,心中自然已經對段莉家狀況有了猜測。
“我是誰不重要,但今天的事兒,我還非要管了!”雲箋的聲音傳出,叫段石和站在後邊的富婆都打了一個寒噤。
當然也僅僅只是一個寒噤,她的年紀不足以威脅到段石和富婆。
“親愛的,這不是你家嗎?你打自己的女兒礙着她什麼事兒了,還有她是誰?她們到你家來,你可以告她們私闖民宅啊!”富婆走過來靠在段石身旁,用她的大象腿和肥肥的屁股貼着段石,親暱的喊道。
雲箋一看就知道情況了。
這段石長得不錯,家裡卻這麼窮,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這段石估計是被面前這個富婆包養了。
這年頭,有錢的不一定男人包養女人,只要有錢,女人也照樣可以包養男人。
“梅梅,你先坐下來,等我收拾了我家這兩隻不要臉的賤人再來招待你!”段石朝富婆親暱喊了一句,然後他才轉身,轉換怒氣洶洶的面孔看向段莉和段雅。
他的確被包養了,並且包養了他的這個富婆的老公,身價上千萬!
富婆也是靠着她老公的錢包養了他。
也正是因爲這個名叫時梅的富婆家裡有錢,所以哪怕時梅長得醜,長自己二三十歲,段石也跟了時梅。
今天回家,實際上是段石準備回家收拾東西跟時梅走了,說白了就是他打算拋棄段莉和段雅這兩個拖油瓶自己去過好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