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寬臉的金髮青年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儘管對方的聲音很平靜,但是,卻讓他感覺到了巨大的危機感,心中有着說不出的恐懼。『言*情*首*發
這個人的聲音是那樣的熟悉,記得前幾年又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十人遇到了一名手持寬大鐵劍的少年的阻擋,本來認爲青年只是一名乳臭未乾的臭小子,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但是,打鬥起來的時候,他才發現錯了,錯的很離譜,對方雖然年輕,但是一身修爲深不可測,他清楚地記得他的那九名隊友被他一把打鐵劍拍成了肉餅,幸虧他當時見機快,早一步逃走了,要不然,也活不到今日。
儘管時隔幾年,但是那個少年將他們的隊友拍成肉醬的情景依然時時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使他永遠也忘不了。
儘管對方的聲音成熟了很多,但是,他仍然能夠聽出來,這是對方的聲音。
緩緩扭頭看去,只見一名身穿灰色長衫的青年手中拿着由一個巨大的鐵門扇折成大鐵劍緩緩走了過來,沒錯,對方就是那名少年,只是如今已經長大了,儘管一切都變了,但是對方那平淡如水、充滿孤獨之感的眸子卻沒有變,多少年過去了,他的修爲看起來更加的深不可測,全身都忍不住顫抖了起來。
聽到是獨孤行的聲音,葉小風扭頭了頭,一眼中滿是怪異,獨孤行手中竟然提着一副鐵門扇,他手頭的一端,摺疊,形成了劍柄的樣子,葉小風從來還沒有見過有人使用這麼寬這麼大的劍。
“風哥哥,你有沒有受傷?”見到自己的哥哥走了過來,獨孤小秀鬆了一口氣,然後小步跑到了葉小風身前,眼中滿是擔心之色的問道。
“沒事,我沒有受傷,謝謝!”葉小風笑了笑說道,“我們過去吧!給你哥哥把位置讓開。”
獨孤小秀點了點頭,然後,兩人走到韓雪霜的位置,鄭亞彬也站在這裡,不過一會間,一襲白衣的西門殘雪就走了過來,看來葉小風一眼,眼眸深處隱藏着強烈的戰意,然後,他就把目光投向了寬臉的金髮青年。
“大哥,好好教訓教訓他,誰讓他剛纔打風哥哥了。”獨孤小秀氣鼓鼓的揮着小粉拳說道,葉小風感激的笑了笑。
聽到獨孤小秀的話,獨孤行扭過了頭,眼中滿是溫柔之色,點了點頭,然後就回過頭,靜靜的看着對方,“你們這次來華夏有幾個人?”
獨孤行的聲音有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好似還要你不回答,就會死。
寬臉的金髮青年沒有回答,臉上有絲恐懼之色,儘管很怕獨孤行,但是他依然緊閉着嘴脣,根本就沒有要回答的意思。
“既然如此那就死吧!”獨孤行淡淡的說道,他的聲音好像是來自九天之上帶着威嚴的宣判聲,霸道,只有這兩個詞語才能勉強形容。
話畢,獨孤行大鐵劍一伸,託在了地上,緩緩向着寬臉金髮青年走去,鐵劍與水泥路面之間摩擦,迸發出長串的花火,那刺耳的摩擦聲音更是給了人心裡上莫大的壓力。
終於,寬臉的金髮青年忍受不了這種氣氛,大吼一聲,身體變得更加的高大,在昏暗的路燈下,**的身體上發出明晃晃的光澤,他狠狠地跺了一下腳,整個人好像是一枚炮彈一般向着獨孤行衝了過來,一拳轟出,拳頭與空氣摩擦竟然產生了嘶鳴聲,其中蘊含的力量令人心驚。
當他距離獨孤行再有五米左右的距離時,孤獨行動了,巨大的鐵劍一豎,好像是門板一般擋在了身前,不,應該說本來就是門板,一股欲要滅掉一切,使世界萬物臣服的氣勢散發而出,在這股氣勢下,獨孤行的身體周圍憑空生出了一陣狂風,他的長衫在風中飄蕩,給人一種好像是在看山嶽的感覺。
“哐當。”寬臉金髮青年的拳頭打在了巨鐵劍上,發出鐵錘砸鐵門的聲音,按道理對方這一拳一定會把巨鐵劍打穿,但是,此時的巨鐵劍在獨孤行手中卻變得結實無比,先不說對方沒有打穿巨鐵劍,對方的拳頭打在巨鐵劍上連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這充分顯示了獨孤行的實力,他對真氣的掌控已經到了極致的境界,真氣充斥在巨鐵劍中沒有露出絲毫的光芒,完全內斂,可怕,不是一般的可怕。
儘管葉小風心中還有些微微的不服氣,但是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實力比他高出很多,即使他動用天賦能力也不是人家的對手。
見到一拳被獨孤行擋住了,寬臉金髮青年再次移動身體,向獨孤行轟去。
“哐當。”“哐當。”“哐當。”
拳頭與巨鐵劍碰撞的聲音不斷髮出,無論他的速度有多快,每次都被獨孤行手中的鐵劍擋住了,獨孤行有些失望的盯着寬臉金髮青年說道:“你就只有這點實力?”
說完,手中巨大的鐵劍揮動而出,儘管速度看起來不快,但是,卻給了人一種無處可避的感覺。
“轟。”對方被獨孤行一劍拍的倒飛了幾十米的距離,獨孤行紋絲不動。
“本來還以爲你有些實力,沒有想到這麼弱。”獨孤行搖了搖頭,眼中的失望之色更濃了,說完,一步一步向寬臉金髮青年走去,每一步,都好像是踏在了大地的動脈上,與大地發生了共振,每走出一步,地面狠狠顫抖一下,就好像是巨人在行走一邊。
獨孤行走的並不快,但是,每一步卻好似穿過了空間,一下子就前進五六米的距離,當快要到達對方的身前時,揮出手中的巨大鐵劍,一股彷彿千軍萬馬的氣勢從長劍上迸出,明明看到鐵劍很慢,但是,寬臉金髮青年好似傻了一邊,任憑巨鐵劍接近。
瞬間,金髮青年就被獨孤行從中間破成了兩半,不過青年的軀體並沒有分開,而是從裂口中爆發出紅色的光芒來,一會見的功夫,金髮青年身上的傷口就癒合了,他的臉色蒼白的可怕,孤獨行剛纔的一劍並沒有劈在對方的血晶上,導致對方的身體有癒合了。
獨孤行的眼中爆發出一道精光,“血晶長在右邊?”
說罷,沒有給金髮青年任何說話的機會,手中巨鐵劍一翻,然後狠狠的拍了下去,金髮青年就被拍成了一團肉醬,血晶都成了粉末,轉瞬間,那團肉醬變成了灰。
做完這一切後,獨孤行雙手一動將巨大的鐵劍揉成了鐵疙瘩,然後,拋到了遠方,轉身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