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那男的好帥噢,雪梅,芸妃,你們怎麼認識的?”何雪梅一行人打的返回學校,路上,其他的幾名女孩子幾裡哇啦的詢問起來。
“我們以前是一個高中的校友!”何雪梅腦海中還浮現出葉星辰的身影,轉而又想到了他身邊的南宮尚香,不覺得心中一陣抽痛,她一直都覺得時間一久,自己就能夠將對他的情感完全的埋藏在心靈的最深處,卻哪裡想到當見到她的時候,那原本藏於心裡的情感更是全面的爆發,要不是有那麼多人在,或許她已經奮不顧身的撲進葉星辰的懷中。
雖然葉星辰剛纔解釋說南宮尚香只是他的朋友,但出於女人的本能,她卻覺得不似這麼簡單,自己和南宮尚香比起來,簡直是天壤之別,怪不得他不會喜歡自己?
想到了葉星辰身邊的那些絕美女人,何雪梅心中充滿了自卑,或許,自己這一輩子只要默默的注視着他就行了吧?
只有一旁的林芸妃,或許懷着和何雪梅同樣的心思,不過性格冷傲的她並沒有何雪梅那般自卑而已。
“那那個女的呢?我從來沒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不過我總感覺她似乎和南宮尚香很像呢?”又一名女孩子的聲音響起。
“她本來就是南宮尚香!”林芸妃心中心事重重,想要靜一靜,可自己的同學們卻幾裡哇啦的問個不停,忍不住說了一句。
“什麼她真的是南宮尚香?丫,芸妃,你剛纔怎麼不說呢?我好找她簽名呢”。
幾名女生立馬開始抱怨起來,林芸妃卻再也懶得理會,靜靜的躺在後座上,腦海中思量着葉星辰爲何會來這裡的原因。
可她想了許久,一直到回到學校,都沒有一點頭緒,不管怎麼說,在這種情況下,國內肯定不安全,更不要說京都了,可他爲何冒着生命危險來這裡呢?是來這找雪梅的嗎?不,絕對不可能,她雖然知道何雪梅和葉星辰之間發生了什麼,但卻也明白,何雪梅在葉星辰心裡的地位並沒有這麼重,這也是她討厭葉星辰的一個方面,當然,到底是討厭居多,還是喜愛居多,那就只有她心裡才知道了。
“芸妃,你知道葉星辰爲何會來這裡嗎?”這個時候,只剩下何雪梅和林芸妃兩人,所以她開口問道。
“我不是很清楚,不過雪梅,我覺得有的時候一些過去的事情就該忘記!”林芸妃喃喃嘆息了一聲,她是何雪梅最好的朋友,她不希望自己的朋友一直沉迷於對葉星辰的憧憬之中,只是她又哪裡知道其實自己也沉迷於其中呢。
“我知道,可是有的時候越想忘記,卻更加的清晰,你說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魅力呢?爲何會讓那麼多女孩子心甘情願的爲他付出呢?”何雪梅眼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有了淚光,這些日子以來的思念隨着今日的一見徹底的爆發。
林芸妃沒有再說話,因爲她也不知道再多說些什麼,她心中也不明白,到底葉星辰有什麼樣的魅力?就連自己,竟然也深陷其中,爲何?一個如此花心的人,爲何還有那麼多的女孩喜歡他呢?難道真的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麼?
難道自己也是一個如此俗氣的女人麼?
兩女陷入了沉思,這一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而在夜總會外面的停車場,葉星辰卻是滿臉驚愣的望着走過來的男子,口中驚呼道:“楚雄,你你怎麼在這裡?”。
他不得不驚訝,當初張佳離開的時候,可是帶走了楚雄的,也從那時起,他知道了楚雄乃楚門的少門主,卻哪裡想到他竟然會出現在京都。
“我在這裡等你!”楚雄口中淡淡說道,其實當初被國安局抓走後,在查明他的確和小沒有關係後,就被放了出來,而那時他也知道了何雪梅來到京都,便一直留在了何雪梅身邊,卻常常見到何雪梅獨自傷神,他明白,這是因爲她思念着另外一個男人。
他知道何雪梅這樣的女人一旦愛上一個男人,可能一輩子也難以忘記,爲了何雪梅的幸福,他決定找葉星辰好好的談談,他不希望何雪梅整日生活在孤獨痛苦之中。
他本想返回靜海市,卻聽到了關於葉星辰在靜海市鬧的動靜,但他卻相信以葉星辰的性格,絕對不會做出潛逃出國的事情,所以,他繼續留在了京都,他相信,葉星辰一定會來的,這或許是一種強者對強者的瞭解吧?
這一次,在何雪梅遇到危險的時候,他還沒有出手,葉星辰卻出現了,所以,他知道自己的推測正確了,便繼續隱逸在人羣之中,直到何雪梅離開之後,他才重新走了出來。
“等我?”葉星辰聽到楚雄這話,卻是一陣驚愣,他實在不明白自己來到京都的消息怎麼會被楚雄知道?難道星曜會有內奸?不過只是一剎那的時間,他就明白過來了。
楚雄作爲楚門傳人,可以說作爲他生平第一對手,自然有着他的不凡,或許,也只有他能夠猜到自己來到京都了吧?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葉星辰淡淡笑道,能夠在這裡碰到楚雄,不得不說,也算是一種緣分,不是麼?
“我想和你單獨談談!”楚雄依舊淡淡說道,目光卻看向了旁邊的南宮尚香,那意思很明顯,對不起,小姐,麻煩你離開一下。
葉星辰眉頭一皺,倒不是說因爲楚雄故意避開南宮尚香,而是南宮尚香只和自己一人出來,要是離開了自己,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畢竟她這樣美麗的人兒天生就是一個禍水。
“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裡很安全!”楚雄似乎看出了葉星辰的疑慮,出口說道。
“好!”葉星辰點了點頭,他完全相信楚雄,就如相信自己的兄弟一樣,只不過一個是對於兄弟的信任,一個是對於對手的尊敬,至於一旁的南宮尚香,也不是笨人,看到葉星辰剛纔皺眉的神情,她知道他是擔心自己的安危,不免心中一陣喜悅。
京都臨安社區的一座天橋上,葉星辰和楚雄站在上面,而南宮尚香卻呆在天橋下面的蘭博基尼上,美麗的眼眸望向天橋上的兩人,她實在不明白這兩個少年到底有什麼話要說?
“你一直在這等我?”葉星辰望了望橋下的南宮尚香,雖然這橋有好幾米高,但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可以第一時間前去營救,以他和楚雄的身手,除非對方直接開槍射擊,否則根本難以傷到南宮向上,而這裡又是公共場合,並沒有太多巡遊的小混混。
“你打算怎麼對待何雪梅?”楚雄望着葉星辰,依舊淡淡說道。
“厄”葉星辰一愣,他現在沒料到楚雄會問這個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反而問道:“你喜歡她?”。
“她是我的恩人!”楚雄沒有直接回答葉星辰,而是說出這樣一句。
“噢!”葉星辰,雖然楚雄沒有多說什麼,但他已經明白楚雄內心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對待她,如果她願意,我會帶她回靜海市,當她呆在我的身邊,但如果她不願意,我也沒辦法!”葉星辰嘆息了一聲,低聲說道。
楚雄仔細的打量了葉星辰一番,最後開口說道:“這麼說來,你心裡還是有她的了?”。
“恩!”葉星辰用力的點了點頭,如果說對何雪梅一點感情都沒有,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我明白了!”楚雄點了點頭,不再多說什麼,反而擡頭望向了夜空,那裡,一輪明月正緩緩升起。
“那個三八的問一句,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葉星辰眉頭微皺了半晌,忽然開口說道。
“你想聽?”楚雄轉過頭望向葉星辰。
“當然,既然她也算是我的女人,對於她的過去我自然想知道一些!”葉星辰很有些無恥的說道,不過他卻並無惡意,因爲他知道,楚雄對於何雪梅,更多的是感恩,有的時候,感激和愛情是完全不同的。只是他很好奇,會有哪種恩情讓這麼一個出色的男人甘願默默的呆在一個女孩身邊,守護着她呢?
“在我很小的時候(前面有章節交代過,我就不多說了!)”楚雄開始將小時候的事情說了一遍,也就是從那時起,他就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好好的保護何雪梅。
聽完楚雄的述說,葉星辰沉默了,如果換做是他,在那種情況下也一定會做出和楚雄一樣的決定,這是一個男人應有的承諾,也從這一點看出,他和楚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如果他不是楚門的門人,如果他是自己的兄弟,那該多好?
“你來京都是爲了查探羅明海的事情吧?”眼見葉星辰沉默,楚雄忽然開口說道。
“嗯!”葉星辰點了點頭,並沒有太多的驚訝,竟然楚雄能夠猜到他來京都,就一定知道他來這裡做什麼。
“羅明海在去靜海市之前,一直李將軍的部下!”楚雄的聲音依舊那麼平淡,可這樣一句平淡的話,卻讓葉星辰神色劇變,要知道,他來到京都這麼久,一直都在暗中打探到底當初羅明海是誰的部下,就連冰冰也四處幫忙打聽,可這麼久以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卻沒想到楚雄竟然知道。
“你知道是哪個李將軍麼?”葉星辰着急的問道,他來京都可就是爲了這個。
“不知道,不過你聽說過京都四大將軍沒有?”楚雄搖了搖頭,反問道。
“四大將軍?”葉星辰眉頭一皺,記憶之中似乎有點印象,可仔細一想,卻什麼也想不明白。
“沒有!”思量了片刻,葉星辰老實答道。
“這四大將軍乃抗日名將之後,從建國到現在,一直都是軍方的實權派人物,可以說權勢滔天,門生遍佈,不過幾十年前的文化大革命中,四位老將軍卻發生了爭執,其中兩位更是大打出手,雙方征戰不休,後來其中的一位更是被扣上了反革命的帽子,全家老小背叛槍斃,傳言只有一個小兒子逃離了出去。不過後來文革之後,卻爲那位老將軍一家人平反,可惜卻一直找不到那個小兒子。不過京都的人依舊喜歡稱呼他們爲四大將軍!”楚雄淡淡解釋道。
“你說這個做什麼?”葉星辰眉頭緊鎖,似乎想到了什麼。
如果我猜得不錯,那位李將軍就是四大將軍之一,所以你想要扳倒他很不容易!”楚雄淡淡說道。
“他還沒死?”葉星辰大驚,一個從抗日戰爭時期就已經出名的將領,怎麼可能到現在都還沒死?
“那位老將軍自然死了,但他的兒子孫子尚在,如果我所知道的那位李將軍真的是那位老將軍的後人,你幾乎沒什麼勝算!”楚雄淡淡數道。
葉星辰再次陷入了沉默,如果真的如楚雄所說,自己的確沒有什麼勝算,畢竟對方是一個名將之後,加上又在京都這麼多年的發展,勢力到底有多恐怖沒有人知道,可難道自己就這樣放棄嗎?
他曾從鄭瑩瑩的口中知道了羅明海當年和自己父親的恩怨,爲了引出自己的老爸,他直接對自己下手,所以一到上海,便和董浩天聯合在一起,要是不除掉他,不僅自己生命時刻受到威脅,連星曜會也很難繼續發展,那可是自己和衆多兄弟一手建立的事業,又怎能輕易放棄呢?
“你只說了這四大將軍,爲何沒有說他們的姓氏呢?按理說他們這樣的大人物不可能不被人所知啊?”沉默了片刻,葉星辰又開口問道。
“其中一家姓李,一家姓許,一家姓劉,至於那個文革中受冤的老將軍,卻沒有人知道他們姓什麼,這或許是的秘密吧!”楚雄淡淡說道。
“我明白了,多謝!”葉星辰點了點頭,朝楚雄說了聲謝,能夠知道這麼多,他已經很滿足了!
“不用,只希望你以後好好的對待雪梅!”楚雄搖了搖頭,說完這一句話後,轉身就朝天橋的另一頭走去,那個背影是如此的孤寂,如此的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