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雷從直升機上出來的時候,一臉的得意,介於牛a和牛c之間的表情沒辦法,誰讓這小子在戰鬥中又小小的露了一臉呢。
“狼鍋,就知道你肯定能活着回來,而且一定是毫髮無損的那種”死胖子撅着他那風騷無比的大p股跑過來。
“那是”羅雷笑着說:“你給我的那幾十個c4炸彈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哥跟叛軍玩兒一把空中轟炸”
蹬上飛機之後,這貨從空中往外面扔炸彈,把一幫意欲追擊的叛軍炸的人仰馬翻,其中包括一輛高速行駛中的步兵戰車,這樣的結果讓飛行員目瞪口呆。
兩名犧牲的特戰隊員被轉進了金屬棺,舉行了一個小型的追悼會之後,將被運送回國,一起回去的還有重傷的喬勝龍和另外兩名隊員。
十二名隊員減員三分之一,a組幾乎全軍覆沒,僅剩下一名隊員還受了輕傷,他被直接編入了正好缺一名隊員的b組,a組就此消失在特戰隊的戰鬥序列中。
此次失利,情報部主任付直接責任,他被罷免了職位,並且勒令馬上離開聯軍營地,接受軍事法庭的裁決。
接下來的幾天裡,特戰隊只接受了幾個規模很小的偵查任務,多數作戰任務都安排給了西南戰區特遣隊,他們的表現雖然有些差強人意,卻總比聯軍其他陸戰部隊要強的多。
喬克拉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嘴角不由的上翹,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兒的微笑,很明顯,他對組織中排名第一的黑玫瑰暗殺小組有些看不起。
爲什麼呢,因爲面前的黑衣人是個女人,雖然全身上下只露出兩隻眼睛,近身的裝束卻把她的性別展露無遺。
黑衣人至少有一米七的身高,加上一雙厚底的長靴之後,已經接近一米八了,在喬克拉這個高大的歐洲男人面前絲毫不顯矮。
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以及渾圓的翹t,加上兩條足以讓天下男人爲之瘋狂的長腿,只是看不到面罩下的長相,讓人產生一絲可惜。
“你就是黑玫瑰”喬克拉開口問道。
“黑玫瑰是我們小組的代號,我一個人又怎敢代表”黑衣女人語氣冰冷的說。
“那你們這次派來了幾個人”喬克拉反問。
“就我一個”黑衣女人用大拇指指着自己說:“對付聯軍的特戰隊員足夠了,我使用的是暗殺手段,人多反而壞事”
喬克拉聳聳肩,心道我的一個小隊在當地武裝的配合之下都沒能將其殲滅,你一個人能有多大作爲既然是暗殺,不如直接搞定聯軍的總司令,豈不是更有意義
面對喬克拉的提議,黑衣女子冷笑着說:“對不起,我的任務是搞定特戰隊除非團長親自下令,否則這個任務是不會改變的”
喬克拉的獨眼中閃出一絲惡毒的光芒,轉瞬即逝。
“那好,你儘快展開行動吧,我的手下在特戰隊那邊栽了大跟頭,我們可不希望在以後的行動中看到那幫可惡的華夏人”喬克拉只得做出讓步。
“我知道,我會馬上展開行動”黑衣女子轉身離開。
走出很遠,她慢慢摘下黑色的頭套,一頭金黃色的波浪長髮隨即展開,接着是一張美豔到極點的俏臉,一雙深藍色的大眼睛閃着靈動的神采,高高的鼻樑下是一張小嘴,略厚的嘴脣看起來十分性感,配以尖尖的下巴,別有一番風味。
美女的皮膚白的可以用凝脂來形容,簡直白到了極點,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像極了晶瑩剔透的美玉。
“不就是一個大隊長嗎,竟然對我如此不敬”美女輕啓朱脣,自語道:“等下你就知道我黑玫瑰的厲害了”
所謂的黑玫瑰暗殺小組,雖然是由數名成員組成的,但多數是負責情報採集和信心聯絡的人,真正奮戰在第一線的只有一個,也就是這位黑衣美女。
黑玫瑰在世界的殺手組織上穩坐前五把交椅,多次執行暗殺任務,無一失手,死在她們手裡的有富商、政客等等,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此次任務比較簡單,黑玫瑰沒有帶助手過來,入境的時候也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四條老a,炸彈,我又贏了,給錢給錢”羅雷笑呵呵的朝三大損友伸出了手,三個傢伙已經輸得精光了,就差脫下褲子來抵債。
“老天真是太不公了”陳雲飛把一手順子牌扔在桌上,仰天嚎叫着:“怎麼就不給我出牌的機會呢,不然的話贏的人肯定是我,嗚嗚”
出發之前,每名隊員得到了一千美元作爲“零花錢”,拉加蒙國的法定貨幣除了本國的拉元之外,就是美元了,特別是爆發戰爭之後,本國貨幣的價值一落千丈。
而此時,三人的錢全到了羅雷的腰包裡。
“本想着不忙的時候去附近的鎮上找點兒樂子了,聽說這裡的酒吧力賭博業很發達呢”陳雲飛嘆氣道:“準備以這一千塊美金當本錢,贏點兒回來呢,現在好了,本錢沒了”
“我靠,有這麼好的項目怎麼不提前說呢呵呵,要不咱們現在就溜過去”羅雷也覺得贏自己的人的錢,實在是一點兒樂趣都沒有。
“還去個屁啊”死胖子一臉肉疼的表情,說:“都成窮光蛋了,還去玩兒個屁啊,看着人家賭錢自己卻不能上,那種感覺是很悽慘的”
羅雷很大方的拿出四張百元大鈔扔給了他們,說:“這下子有賭本兒了吧,輸了算我的,贏了雙倍還錢,怎麼樣”
“沒問題”三個傢伙一起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找了一輛掛着聯軍牌照的軍車,四個傢伙溜出了軍營,直奔二十公里外的小鎮,小鎮控制在聯軍手中,所以不用擔心什麼。
小鎮的主街上,坐落着好幾家以賭博爲主要收入的酒吧,天還沒有完全黑,門前就已經停滿了各種車輛,而且不乏軍車的存在。
“哈哈,看來還真是找對了地方”羅雷第一個從車上跳下來,不等劉成剛拔下鑰匙就已經跑了進去。
酒吧內部的裝修很不怎麼樣,空氣中散發着一股黴味兒,破舊的吧檯和酒桌,賭具也就那幾種,不過這並不影響酒鬼和賭徒們的好心情。
四人分別換取一定數額的籌碼,羅雷氣的鼻子都歪了,三個傢伙中劉成剛換的最少,卻也有300美元之多,死胖子和灰鍋分別是400和450美元。
問他們哪裡來的錢,仨貨說是從b組的幾個倒黴蛋手裡贏回來的。
羅雷朝着他們豎起了中指,並且讓他們馬上還錢,仨貨不約而同的把臉轉過去,表示無視他的存在。
羅雷氣的直咬牙,心道你們做人這麼不厚道,一會兒肯定會輸個精光的,到時候可千萬別跟我借錢,老子從現在起開始做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在櫃檯上要了一大杯啤酒,羅雷開始在各種賭具做選擇,分別是骰子、撲克牌和牌九這幾種,沒想到牌九竟然也是一種國際性的賭具,令他大開眼界。
不過,羅雷並不知道牌九是怎麼玩兒的,那就挑個簡單的吧骰子,猜大小點兒。
荷官一陣猛搖,接着把骰盅重重的放在桌面上,開始喊着羅雷聽不太懂的話,意思應該是跟“買定離手,壓大賠大壓小賠小”有關。
“老傢伙,是大還是小”羅雷問道。
“我怎麼會知道”老傢伙沒好氣道。
“喂,做人要厚道,你不會比死胖子他們還不如吧”羅雷哼道:“麻溜兒滴,難不成你希望看到我輸錢嗎我有了錢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有什麼好處”老傢伙問道。
羅雷的理由顯得十分牽強:“跟着一個有錢的宿主,比跟着一個窮光蛋不是更有面子嘛,嘿嘿”
“關我屁事”老傢伙根本不買賬。
“草,趕緊告訴我是大還是小不然的話就把你從我的身體裡扔出去,等我修真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有這樣的能力了,不是嗎”羅雷喝道。
“嗚嗚,你欺負我”老傢伙也會裝萌,不過還是說出了羅雷想知道的答案:“小”
羅雷拿出一枚五十美元的籌碼扔在代表小的區域,骰盅打開之後竟然是四四六大,眼睜睜的看着那枚籌碼被荷官拿走。
“我草,怎麼回事是你故意說錯,還是對方出老千”羅雷就差跳起來了。
“嘿嘿,第一局就贏,你不覺得很過分嗎”老傢伙笑嘻嘻的說:“我這是在教你做人厚道,總得先適當的輸一點兒然後再贏吧,否則會成爲衆矢之的的”
有道理,那你早說嘛
接下來,羅雷採用輸三次贏兩次的方針,總的來說是輸多贏少,由於他每次出手都在五十美元以上,很快成爲衆賭徒們注意的焦點。
再看歷大威他們三個,也是輸多贏少,只是他們好像並沒有想着輸。
這時,酒吧的們被人從外面推開,高跟鞋和地面接觸的聲音響起,衆人不禁回頭,全都瞪大了眼睛,走進來的是一位身材和相貌俱佳的金髮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