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達到慕容大美女一睜眼就能看到自己的效果,羅雷坐在地上,趴在牀邊睡着了,這是兩個月來唯一沒有練氣的一次,以至於睡着之前他一直覺得少點兒什麼。
幾架軍用直升機在流星墜地的地方緩緩落下,他們是根據小王的手機發出的信號找到這裡的,其中一架下來一個國字臉的中年人,緊皺着眉頭,兩條劍眉就快要擰在一起了,肩膀上金黃色的肩章和其上的一顆金星,表明他是一名共和國少將。
一個身穿特戰隊作戰服的上校軍官帶領十幾個人分別從另外幾架直升機上下來,馬上展開現場偵查。
“報告處長,我方七人陣亡,七人身上都有與西歐血統的狼人搏鬥留下的傷痕,但都不是致命傷,而四名狼人則是被我方隊員擊斃還有三具身高在一米六左右的屍體,從他們身上裝配的武器可以判定,他們是島國忍者”上校軍官立定站好,對着少將報告說:“由此可以判斷出,我方小隊先於狼人大戰,解決對手後遭遇數倍於己的島國忍者的圍攻,七人先後陣亡狼人很有可能是島國人請來給自己打頭陣的,他們慣於使用這樣的伎倆。”
少將的臉色很難看,咬着牙問道:“慕容少校呢”
上校軍官搖搖頭,說:“現場留下的腳印甚多,分別同往不同的十幾個方向,一時之間不能判斷出哪個是慕容少校留下的”
“那還愣着幹什麼,趕緊撒開網子找啊”少將的語調提高了八度,說:“無論如何要找到慕容少校和寶物,絕對不能讓寶物落入島國人之手”
“是”上校軍官對着少將行了一個軍禮,轉身安排手下們分頭查探。
很快,有人找到了慕容寒薇的通話器和丟棄的手槍,都已經壞掉了。
中年少將看着流星落地砸出的大坑,和散落在周圍的十數具屍體,接連嘆了好幾口氣,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說:“局長,這次我真的小瞧了外來勢力,我方由慕容少校帶領的八人小組七人陣亡,她也失蹤了,此刻生死未卜,寶物是否還在我方手中,是個未知數”
早上,一絲陽光透過網眼兒堪比漁網的窗簾照進來,投射在慕容寒薇那張略顯蒼白的俏臉上,長長的睫毛動了動,接着她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這裡是什麼地方慕容寒薇秀眉一皺,馬上從牀上坐了起來,腰部傳來一陣疼痛,她不由的低頭望去,透過破爛的黑色緊身衣,她看到的是自己纏着繃帶的身體,還有用別針連在一起的蕾絲文胸。
還有一顆趴在牀邊上的腦袋,嘴角的口水浸溼了不太乾淨的白色被單。
“你是誰,這是哪裡”慕容寒薇寒聲問道,她習慣性的伸手去摸掛在腰間的手槍和軍刀,一摸之下才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了。
“你醒了”羅雷擡起頭,先對着她報以一個微笑。
“你是誰”慕容寒薇雙拳緊握放在身體前面,準備隨時發起攻擊。
“啊我你都不認識了,好好想想”羅雷用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鼻子說。
她開始回想,昨天晚上的打鬥中,她先失去了自己的手槍,然後在廢棄的工廠裡跟一個叫小林覺三的鬼忍大戰,在自己不敵的時候,出現一個流裡流氣的小子,還讓她先逃出去
“是你”慕容寒薇問道。
“對,是我”羅雷點點頭。
“你救了我,幫我處理的傷口”慕容寒薇問道。
羅雷又一次點點頭,臉上的微笑馬上被難受的表情所替代,剛纔點頭的時候幅度有點兒大,拉開了背部粘連在一起的傷口。
“你怎麼了”慕容寒薇關切的問道。
羅雷咬着牙說:“我也受傷了,在背上,我沒有辦法自己處理”
“什麼,我看看”慕容寒薇不顧自己腰部的傷,從牀上站起來,來到羅雷的身後,血早已經浸透了他的衣衫。
拿掉外衣,一條觸目驚心的傷口展現在慕容寒薇的視線中,血已經不再往外流了,外翻的肌肉表面業已乾涸,像一條粗壯的大蚯蚓爬在背上一般。
“你怎麼不去醫院”慕容寒薇說:“這麼嚴重的傷,要是感染了怎麼辦,會有生命危險的”
羅雷心道這還不是爲了給你看的嘛,要不然的話我至於受這麼大的罪嗎不過哥的心裡倒是很安慰,她醒來之後的第一件事不是問石頭的下落,而是關心他的傷勢,哥卻把石頭給咪了起來,多多少少有些不厚道啊
“去了醫院怎麼跟醫生還有警察解釋”羅雷回過頭說:“你是個軍人還好一些,我只是個平頭百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說的對,當時我正在昏迷之中,就算你拿着我的軍官證,也不會有人相信你”慕容寒薇拿起放在牀頭櫃上的藥棉酒精,說:“你趴着不要動,我幫你處理傷口”
相對來說,羅雷的傷口要難處理的多,必須先把上面乾涸了的痂給除去,然後才能消毒縫合,這是一個異常痛苦的過程,很快他的臉上佈滿了汗水。
慕容寒薇也一樣,不住的給自己擦汗,剝去幹痂的手微微顫抖,爲了分散羅雷的注意力,她問道:“對了,裝在我腰包裡的一顆黃色石頭你見了嗎”
“你說的是不是一顆雞蛋大的石頭”羅雷問道。
“沒錯,就是那顆石頭”
“被島國鬼子搶走了”羅雷把老早就編好的話說了出來:“你被打暈之後,我與之貼身肉搏,我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他打倒在地,然後他從你身上搜出一顆黃色的石頭,接着要對你我痛下殺手,我拼了命衝過去,替你捱了一刀就是你現在正在幫我處理的這個傷口,趁亂踢了他一腳,然後抱着你衝出來本以爲他會繼續追殺,可他卻仰天大笑一陣,並沒有追過來”
慕容寒薇的一張俏臉變得冰冷無比,咬着牙擠出來幾個字:“還真落到了島國人手中”
“那是不是很重要的東西啊”羅雷趕緊問道:“我是不是闖禍了早知道是這樣,我不該帶着你逃走”
“不”慕容寒薇說:“要不是對方拿走了石頭,又怎麼會放過你我的性命放心吧,我會馬上向我的上級彙報,讓他們封鎖通關口岸,石頭絕不會被送出華夏國的”
“那就好”羅雷嘴上這麼說,心裡在想石頭的確跑不出華夏國,現在正藏在哥的衣櫃裡呢。
處理完傷口,慕容寒薇拿起牀頭櫃上的電話,放在耳邊聽了幾秒鐘,氣氛的放了下來,罵道:“原來是個擺設,根本就沒有通電,處長應該還不知道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急死了”
羅雷滿頭大汗,坐在地上喘氣,從始至終他沒有喊叫過,慕容寒薇對此敬佩不已,但是對於他的身份,一直持懷疑態度。
“我是古墓派的傳人”羅雷道出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原來是修真門派的底子,怪不得能躲過鬼忍的劍氣”慕容寒薇點頭道,她是國安部的成員,自然是見多識廣,要是換成一般的警察,你跟他說自己是古墓派的傳人,絕對會以爲你要麼是在耍他、要麼你是個神經病。
此刻,慕容寒薇對羅雷的話沒有絲毫懷疑,而且心中感激他救了自己,要是沒有他的話,自己肯定早就命喪黃泉了。
她走進衛生間,小心一一的解開纏在腰間的繃帶,看着被羅雷細心縫合的傷口,蒼白的俏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紅暈。
還有連着文胸的那個別針,她的臉開始發燙。
“慕容姐姐,現在幾點了我還得去上學呢,弄不好已經遲到了呢”羅雷的一聲提問打斷了慕容寒薇的思緒。
慕容寒薇走出衛生間,問道:“你還是學生”
“對,佳縣一高高三八班的學生,我叫羅雷”羅雷微微一笑。
慕容寒薇心中感到很不好意思,面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這麼長時間,竟然忘記了問人家的名字,還要人家自己說出來,真是不應該啊
“我的手機和手錶都丟了,從太陽的高度來看應該還沒到六點呢”慕容寒薇語帶關心的說:“你傷的這麼重,就不要去上課了吧,好好休息幾天吧”
“不行”羅雷一邊搖頭一邊說:“很快就要高考了,時間緊迫,容不得一分一秒的浪費,我必須去學校”
真是個好學生,慕容寒薇豎起了大拇指,要是讓她知道羅雷在班裡的成績是倒數第二的時候,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你等一下,我下去打個電話,順便叫一輛車過來,送你去學校”慕容寒薇讓羅雷坐在牀上,想想人家爲自己做了一晚上的守護神,她心裡覺得特別過意不去。
仍然披着羅雷的外衣,慕容寒薇邁開長腿走了出去。
“老傢伙,成了”羅雷高興的和大魔王說。
“嗯,她已經相信了,不過她的上級還會找你調查取證的”大魔王叮囑道:“千萬不能露餡兒,記住你曾經說過的話,務必保持前後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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