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來龍去脈

陸遙這段時間混元金剛鍛體術第二式破體拳的修煉已經取得了很大的進步,全身的肌肉線條變得更加完美,力量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甚至有一次在和別克的比賽中,破體拳只是發揮到五成的境界就已經完全將對手壓制了,這讓陸遙當時還有點沾沾自喜的意思。

在他看來,如果再次面對黑影組織的錢虎,雖說不上輕而易舉,但也應該不至於像上一次一樣狼狽,可是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多他根本無法用目前的實力來解決的事情。

上一次林嘉儀生病的時候,他就想要幫幫她,可是離疆告訴自己他的實力還不足以改變什麼,萬幸的是林嘉儀在不久之後又回到了學校,他也就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這一次面對馬慶文的事情,離疆同樣的告訴自己,本來這種叫活死人水的毒很好解,可是自己的實力依然不夠,最後如果不是離疆的見多識廣,估計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馬慶文一家就這樣落得個家破人亡的地步。

實力不夠,總是實力不夠,看來自己以後的修煉速度還要加快,只有這樣才能在以後幫到更多的人。

而是因爲他經歷過那種無助的境地,所以他想要幫助一些他認爲值得幫助的人,當然這並不是說陸遙是一個爛好人,

不過這些事情需要等到他有了足夠的實力之後再去處理,目前最重要的是他決定幫助王大娘老兩口。

陸遙靜下心來想了一下,如果要救馬慶文,自己還需要去一趟這個之前給他治病的黑診所,只有這樣才能搞清楚這活死人水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一番收拾之後,陸遙起身出門了。

……

……

“義哥,您交代的事情已經辦妥,我已經成功將您給我們畫像上的年輕人引到了提前設定的地方,而且我還親眼看到他和那個老不死的一起進了屋子!”

雙塔市夜色酒吧中,一間裝潢的十分奢華的包廂裡,一個穿着黑西服,帶着一副黑框眼鏡的年輕男子,此時正一臉諂媚的向坐在兩個濃妝豔抹的美女中間的中年男子小聲的彙報道。

“沒有露出什麼破綻吧!”中年男子看也沒看說話的人,接過身邊女伴遞過來的啤酒,仰起脖子一飲而盡。

“放心吧,義哥,有我出面,您還不放心嗎!”此時坐在中年男子右手邊一個穿着一身高開叉旗袍,大半截白花花的大腿露在外面的女人,一邊給中年男子喝乾的酒杯中添酒一邊說道。

“花姐辦事我倒是沒什麼不放心的,哈哈!”中年人在說話的女人大腿上摸了一把後,說道:“只不過,虎爺說是這年輕人有點鬼門道,還是當心的好!”

“大哥,我就不明白了,我們城南幫在這雙塔市雖說不上是第一大幫派,可也算的上是整個城南區的第一大幫了,手下兄弟們好幾百,平日裡連那些警察局的大人物見了您也是客客氣氣的,可您幹嘛對那個什麼虎哥這麼上心呢?”站在對面的那個西裝男不禁抱怨道。

“啪!”

中年男子聽了西裝男的話,觸電般快速的站起來,一巴掌狠狠抽在西裝男的臉上,大罵道:“不想死的話,以後說話小心點,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話,小心連我也救不了你!”

“義哥,您消消氣,消消氣!”旗袍女看到中年人發火,馬上端着一杯剛倒好的啤酒遞到中年人嘴邊,身體還使勁往他懷裡蹭了蹭,回頭對着西裝男說道:“小七,你還不快滾出去!”

西裝男臉上捱了一巴掌,頓時嚇得不知道該怎纔好,聽了旗袍女花姐的話才趕緊退出了包廂。

中年男子被花姐這麼一撩撥,心情才稍微好了一點,看了一眼旁邊另一個女伴,從兜裡掏出一摞人民幣塞到她敞開的領口位置,就打發她離開了。

此時包廂中只有花姐和中年男子兩個人,花姐也直接坐在了中年男子的腿上,嗲聲嗲氣的說道:“義哥,小七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就連我也不明白,你爲什麼對那個叫虎哥的事情如此上心呢?”

中年男子看了懷裡的花姐一眼後,回想這兩人之間發生的故事。

“你跟着我也差不多七八年了吧,我什麼樣的脾氣你應該知道,只有那些能讓我徹底失去反抗的信心的人,我纔會心甘情願的去侍候,要不然,即使他有再多的人馬,我也是渾然不懼。”

“我知道,我知道,義哥最厲害了,想當年你把我從這夜色酒吧救下的時候,唐林他們那麼多人也被你一把砍刀打的屁滾尿流的,從此也闖出了城南義哥的名號,這纔有了後來的城南幫,即便過了這麼多年,道上提起義哥的名聲哪一個敢說個不字!”那個被稱作義哥的中年男人話才說了一半,花姐就立馬接着說道。

“可是,面對這位虎哥我卻生不出半點的不服,他的手段讓我即使在不面對他的時候都心驚膽顫……”

義哥回想起當夜虎哥僅憑着一雙鐵掌,便將自己身邊花重金僱來的五六個保鏢像拍泥娃娃一樣拍的東倒西歪,甚至僅用了兩根手指就把跟隨自己十多年的一口精鋼砍刀夾成了兩段,他抓着酒杯的手就不由自主的開始顫抖,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顫抖。

那根本就是一種讓他不敢想起但又終生難忘的畫面。

花姐也看出了義哥的不對勁,但憑着她跟隨義哥多年的經驗也知道此時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講的不講,只是將她那柔軟的身軀往身邊這位替他遮風擋雨的男子懷裡慢慢倒了下去。

……

……

王大娘所說的診所開設的那片區域陸遙比較熟悉,所以沒費什麼力氣便找到了。

看了一眼掛在門頂的牌子——國醫堂。

如果自己不知道也就罷了,既然已經知道了王大娘一家的遭遇,看到此時門口掛的牌面不禁暗罵一句:“藏污納垢的地方,也敢自稱國醫堂,真是恬不知恥!”

不過氣憤歸氣憤,陸遙知道自己並不是執法者,沒有權利直接衝進去檢查人家的診所,更不能像一個流氓一樣衝進診所一番胡鬧,所以陸遙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只是很小心的在外面觀察着裡面的一舉一動。

這間診所並不大,只有簡單的一個透明屏風將輸液區和診斷區一分爲二,也就是有一些看起來還挺新的醫療器械了。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此時診所裡病人並不多,七八張病牀只有最裡面的三張牀上有人,加上陪護的也就只有六七個人。

最裡面的一張辦公桌邊的坐着一位滿頭銀髮穿着白大褂的老醫生,正低着頭寫着東西,旁邊有一個長得並不怎麼好看的年輕女護士,正擡頭看着掛在半空中快要流盡的一個輸液瓶等待着換藥。

陸遙看了一眼裡面的人暫時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便轉身進入診所對面一處相對黑暗的角落裡耐心等待。

他準備先從這個欺世盜名的所謂從大城市退休回來的老中醫身上看能不能查出一些什麼,然後再作計較。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正在陸遙嘗試將破體拳運行第七遍的時候,診所那邊傳來的說話的聲音。

“小美,這幾個病人輸完這一組藥也就差不多了,今晚你就辛苦一點,再這裡看着診所,我還有點事情,出去一趟,晚上就不回來了,有什麼事情你就打我電話。”那個滿頭銀髮的老醫生站起身來,對着坐在那裡玩手機的女護士說道。

“知道了,周醫生,我會操心的,天黑了,您路上小心點。”那個女護士回了一句就又低下頭玩手機去了。

周醫生脫下自己的白大褂,掛在身後的衣服架上面,摘下老花鏡隨手放在抽屜裡,用雙手搓了搓自己的臉,就出門了。

這個地方雖然沒什麼人,但是路燈卻很多,照的馬路上和白天一樣。

陸遙雖然不怕被這個周醫生從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但還是將兩人只見的距離保持的相對遠一些。

如此這樣,走了大概七八百米後,周醫生的手機響了,只見他拿出電話看了一眼後,很警惕的往四周打量了一圈,然後才拐進旁邊的一個路燈照不到的黑衚衕裡去了。

陸遙見對方那樣子,也知道一定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當下也加快了腳步向衚衕裡走去。

雖然上一次在雲霧山的時候,離疆交給他的那套可以控制呼吸和心跳的功夫並不是什麼高深的功法,但是最近陸遙一有時間還是會抽空練習,爲了就是以備不時之需。

所以此時他像一尊夜遊神一樣,悄無聲息的就摸到了周醫生身後不遠的位置。

……

“義哥,我已經按照你們安排的做了,我求求你行行好,就放了我的女兒吧。”周醫生對着電話裡的人帶着哭腔苦求道。

“放心吧周醫生,我包天義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憑的不光是弟兄多,更重要的是憑我名字裡的這個義字,等到事情成了,我會按照我的承諾放了你的女兒,而且給你一筆錢讓你遠走高飛的。”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義哥,你們給的東西我已經給那人服下了,而且也按照你們的要求把他趕出去了,難道還不算完嗎?”周醫生着急的問道。

“還差一點,我相信很快會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去找你,你只要按照我之前交代的……”後面的話聲音有點小,陸遙並沒有清楚。

“那他要是不來找我怎麼辦……”周醫生還想問什麼,卻不料電話中傳來一陣掛斷的聲音。

“我怎麼會不來找你呢?”

陸遙雖然沒有聽清楚電話中那個叫義哥的究竟交代了什麼,不過其他的確也聽的差不多了。

雖然好奇對方是怎麼知道自己回來照這個姓周的醫生的,但是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對方既然已經知道自己要來,在隱藏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索性從周醫生身邊慢慢的走了出來。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周醫生聽到陸遙的聲音後猛的回頭看去。

當看到一個看起來並不怎麼友善的少年郎從他身後來到自己面前,周醫生馬上像衚衕口的方向靠了靠。

“你的主子剛纔不是告訴你了嗎?”陸遙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

“是你?”周醫生有點不敢置信的問道。

“說吧,你爲什麼要害馬慶文夫婦,你從哪裡弄來的那些東西?”陸遙已經失去了繼續和他說下去的耐心,直接問道。

“我沒有害他!”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陸遙看起來風輕雲淡,但其實已經動了真怒。

“我說,這和我都沒有關係,是城南幫的義哥讓我這麼做得。”周醫生馬上說道。

“說清楚點,哪個義哥,不要讓我再問你第二遍。”陸遙之前一直是一個生活在這個社會底層的老實巴交的窮苦學生,所以對他們所說的那些幫派成員並不是很清楚。

“是城南幫的老大包天義,是他派人把我從其他省抓過來,出錢開了這個診所,也是他告訴我會有一個叫馬慶文的患者到診所來看病,還讓我把一些他提前準備好的藥水給馬慶文服用,掙來的醫藥費也全被他們拿走了,後來也是他們把馬慶文夫婦趕出診所的。”周醫生此時也不敢再有所隱瞞,老老實實的交代着事情的前因後果。

“剛纔電話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有什麼忘記說了。”陸遙聽到對方並沒有把事情說清楚,反問道。

“剛纔也是義哥給我打電話,說最近會有一個年輕人來找我,讓我把這一切都說出來的,其他的我什麼也不知道了。”周醫生回答道。

陸遙聽了之後,覺得這一切顯然就是針對自己設的一個局,這個周醫生只不過是其中被人刻意綁架進來的一環,雖然也是受害者之一,但一想到此時還躺在牀上的馬慶文,還是生氣的說道:“枉你還是穿着白大褂的救死扶傷的醫生,背地裡卻盡幹這些傷天害理的勾當。”

“我也不想啊,可是他們抓了我的女兒,我只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了,才能救回我的女兒,我也是沒有辦法啊。”周醫生說道此處已經是老淚縱橫,雙手痛苦的掩面說道:“除了馬慶文夫婦,我從沒有害過任何一個人,在這些日子裡,我一直在努力爲周圍的病人看病,就是想要減輕自己的罪孽!”

“你這麼做了,就能保證你女兒的安全了嗎?”陸遙問道。

“我也打聽了,包天義雖然身在黑社會,但是說話還是挺講信用的,所以我纔會妥協和他們合作,否則的話打死我也不會這麼做的!”周醫生把他知道的全都說了出來。

“你走吧,現在事情已經辦完了,如果真如你所說,我想他們應該不會爲難你了,帶着你的女兒走得越遠越好,別讓我再看到你!”陸遙本性並不是多麼的嗜殺,所以最後時刻還是放他離開了。

周醫生聽了陸遙的話,如蒙聖恩一般趕緊朝着大路上跑去。

聽完周醫生的話,陸遙並沒有馬上去城南幫找周醫生口中所謂的包天義義哥,而是轉身往朝陽小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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