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吧!!”龜|頭正雄狂怒一笑,馭使池中的兩條大水柱,猙獰舞動着朝葉雪峰橫掃過來,葉雪峰此時根本無法招架,被其狠狠掃在前胸上,整個人再噴一口血,身子就直直的跌落泳池中去。
“噗通”一聲,他整個人砸出一個水窟窿,一下子就沉了底,水面上爆出一大團血花,把偌大一片池水都染的渾濁不堪。
“哈哈哈,老爸,乾的好!”看到葉雪峰終於被自己的老爸幹掉了,龜|頭太丈那叫一個高興,也顧不得自己身體虛弱,單腿蹦着來到池邊,看着泳池內的水,等待着葉雪峰的屍體漂浮上來。
然而,飄上來的並不是葉雪峰的屍體,而是葉雪峰本人!
葉雪峰如一頭狂鯊般破水而出,速度驚人,一劍刺進龜|頭太丈的咽喉!
可憐龜|頭太丈臉上還保持着得意的大笑,完全沒明白怎麼回事,就木訥的看着自己的喉頸處,被青光劍刺了個通透!
“咔、咔……”龜|頭太丈想說些什麼,卻根本說不出來,鮮血順着劍刃往下流,最終葉雪峰一甩青光劍,反將他的屍體甩到池中去。
“太|丈!!”
“兒子!!”看到這一幕的龜|頭正雄和波多野姬,驚炸的大叫道,他們也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葉雪峰明明被捅穿了胸膛,怎麼還能活着衝出來?
不一會兒,泳池中就漂上了龜|頭太丈死不瞑目的屍體!
葉雪峰氣喘吁吁的站在泳池邊上,看着龜|頭正雄,之所以沒被那一刀捅死,自然是危急時刻運用了“虛靈功”避開要害,可即便如此,他依然受了重傷!
“八嘎!八嘎!!我要宰了你!!”龜|頭正雄無法承受這樣的刺激,暴怒如雷,雙手舉天震聲爆吼,一股強風從他腳下躥升出來,包裹着他整個身子,卷碎他的衣服,頭髮猙獰飛舞!
葉雪峰感受到他身上爆發出一種不能力敵的威壓,知道他肯定是要爆大招了,可身後就是游泳池,退無可退,正思忖對策的時候,忽然身後池水整個像沸騰了一樣,咕嚕嚕冒泡,然後轟然全部炸上了天空!
滿天水花四濺,形成無數的水鏢,混合着密集的風刃,如同上萬發子彈同時****向葉雪峰!
葉雪峰急忙閉上眼睛進入內視狀態,可面對那密密麻麻數不清的光點,他根本無法招架,只能抱着保命的心態,強行運轉“崑崙玄功”,硬抗那些水鏢風刃!
“啊啊啊啊啊!!”可人的肉體就算再強悍,也無法正面抗擊那些鋒利的水鏢風刃,很快葉雪峰就被****的皮開肉綻,渾身鮮血橫流!
葉雪峰是第一次遭受這種無差別的狂轟濫炸似攻擊,被打的搖搖欲墜之時,只能強行擡臂護臉,護住要害!
“不二君!要撐住啊!!”泳池後面,沼野扯着嗓子對葉雪峰大叫道,他今天可算開了眼界,竟然見識到如此可怕的打鬥場面!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葉雪峰千萬別倒下,因爲葉雪峰死,就意味着他也要完蛋!
沼野身後那兩個黑西裝也是心悸的不行,惱怒一腳把沼野踹倒,同時心懷崇敬的看着自家執事大人發力!
“給我死!!”見自己爆出了全力葉雪峰竟然還不倒下,龜|頭正雄也是氣急敗壞,爆出最後的潛能,馭使那些水鏢風刃加大對葉雪峰的攻擊力道!
葉雪峰體內。
被囚禁在十字架上的長生老祖淡淡看着匍匐睡覺的不敗君王:“不敗君王,難道你還不打算出手嗎?小峰這次真的危在旦夕,他要是真殞命,你也會跟着消失!”
不敗君王懶洋洋的睜開一隻眼睛,冷哼道:“急什麼,他不是還有那一招嗎?”
那一招?
葉雪峰不知道不敗君王是不是有意提醒自己,當下靈機一動,就屏着氣息,強撐着殘破不堪的身子默唸道:“天蒼蒼,天蒼蒼,地蒼蒼,祖師爲我發豪光……”
隨着他念完這句,身體表面頓時隱隱浮現出一層稀薄的金光。
“這,這又是什麼?”氣紅雙眼的龜|頭正雄驚怒看着葉雪峰!
“發起毫光照天蒼!體有金光,福影全身,視之不見,聽之不聞,包羅天地,養育天心!”
隨着葉雪峰默唸的越多,身體表面的金光就閃現的越來越強烈,隱隱有金光附體的徵兆,使得那些風刃和水鏢再射到他身上,已經造不成多大傷害!
“白紙做我臉,彩紙做我身,未開光便是紙,開了光變神通!”“
”鬼妖喪膽,精怪忘形,金剛速現,伏魔大成!”
最後一句唸完,他頭頂天空上,雲山霧罩的白雲,都緩緩形成了一團雲氣旋渦,將太陽光透射出來,降照到葉雪峰身上!
葉雪峰整個人沐浴在炫目的陽光中,金芒暴閃,挪開雙手,冷冷的看着龜|頭太丈!
龜|頭正雄竟被這一幕驚呆了雙眼,還沒搞明白葉雪峰這是什麼狀況,就聽葉雪峰一聲驚天東西的怒吼,以身體爲中心,向四面八方爆出一圈金色的氣場,波多野姬尖叫一聲被掀翻,而龜|頭正雄也被那氣場撞的後退了十幾步!
滿天的水鏢和風刃也全被震散了,葉雪峰目光殺氣騰騰,腳跟一拔就瞬息而至的衝到龜|頭正雄跟前,一腳踢在龜|頭正雄身上,直接把龜|頭正雄像炮彈一樣踢進了遠處的別墅之內,連着撞碎了三面牆才停下,整個別墅的內裡擺設都被他砸的狼藉不堪!
與之同時,富士山伊豆廟,三個原本與世隔絕,坐在蒲團上閒聊品茶的老傢伙忽然皺起了眉頭,同時望向櫻京西安方向,其中一個光頭的老者問:“這是什麼氣息?”
他對面一個麻衣老太太則道:“那一塊兒,好像有個‘風天家族’的後輩子嗣,三十年前跟着他們的家主來祭祀過我們,我多少有些印象。”
而在他們中間,另一個更加蒼老、滿臉皺紋、頭髮雪白的老太太忽然吱吱詭異的笑了:“好熟悉的氣場啊,自從我離開華夏,好多年都沒感受過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