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狸子,有這種好東西你也不早點拿出來分享,今天要不是豺哥,你還打算藏着掖着到什麼時候呀?”老狗不滿的叫嚷道。
“你說的輕巧,你知道這麼一小瓶多麼難淘換不?我有一瓶就不錯了,還分你,你他媽也真敢想!豺哥,不廢話了,趕緊讓我給這小妞兒灌下去,你幹完了,也讓兄弟們爽爽呀!”綽號狸子的背頭說道。
“草,那你還等什麼,灌!”張豺也是一副很期待的樣子,抱着兩手站在一邊邪笑道。
“張嘴!”狸子也不廢話,走上去掐住年幼女孩兒的下巴,就要往她嘴裡灌。
“嗚、嗚!!”女孩兒心裡明白,只要自己喝了這個東西,自己就完了,再也別想從這羣壞蛋手中逃跑,等待自己的結果就只有一個……
她嚇得連心都涼了,拼命的搖頭閃躲,不肯喝那藥水,狸子氣急,狠狠輪了她一巴掌,罵道:“別他媽不識擡舉,你知道這麼一小瓶多貴不?敢給我浪費了,老子拆了你!”
“狸子,讓我來!”就在這時,剛纔窩在張豺懷裡的那個妖豔女人忽然說話了,二話不說走過來,直接搶過了狸子手中的藥水,一把揪住女孩兒的頭髮,狠狠的往沙發靠背上一磕,頓時就讓女孩兒磕的腦袋發懵,兩眼暈眩,身子一歪差點倒下去。
我們知道女人對付女人,往往比男人下手更狠!之前趙婧掌摑楚凌晗就是例子!一旦一個女人心理變了態,那是相當可怕的,很多女子監獄裡的犯人就是被女獄警折磨的死去活來,那是女人們心裡陰暗面的釋放,要不古人都說嘛:青青蛇兒口,黃蜂尾上針,兩般不算毒,最毒婦人心!
眼下這妖豔女人磕了女孩兒一下還不罷手,直接用尖長的指甲狠狠掐住了女孩兒的胳膊,疼的女孩兒痛苦的發出了尖叫,然後這耀眼女人順手就把藥瓶塞進了女孩兒的嘴裡,狂灌起來,嘴裡還罵着:“媽的,你喝不喝、喝不喝!!”
女孩兒終於徹底沒力氣反抗了,毫無辦法的,吞下了那女人狂灌進來的藥水,沒過多少時候,她就覺得自己整個身子都變得癱軟無力,小腹處隱隱還有一股子熱浪在悄悄席捲起來,她的意識忽然變的很渙散,嘴角也有不少香唾流了出來,身子一歪,倒在了沙發上……
“哈哈,狸子你這東西果然是好東西啊!才這麼會兒這小妮子就不行啦!!”老狗兩眼放光的叫道。
“廢話,老子用的着騙你們?咱們再等等,最多再過十分鐘,這小妮子就會自己開始脫衣服,跪在地上求着咱們幹,到時候豺哥你不想****都不行啊,哈哈哈!!”狸子得意的大笑道
“狸子,你小子這次乾的不錯,等會兒第二個讓你來,哈哈!!”張豺也陰笑着說道
旁邊,那個妖豔的女人自己用指甲蓋沾了一點瓶子裡殘留的藥水兒,放進嘴裡吮了吮,臉上忽然露出嫵媚的笑容,“狸子,味兒不錯,從哪弄的?以後多弄點過來,再有不聽話的女人,就用這個對付她!”
“娜姐,你說得對,哈哈,要不要下次專門給你也弄一瓶?保準讓你和豺哥快活似神仙!”狸子奸笑道。
“你個死狸子,連老孃也敢調戲了,”名叫娜姐的嫵媚女人白眼一翻,伸手一把就揪住了狸子的耳朵,笑道:“看我不撕爛你的耳朵……”
“哎喲哎喲,疼、疼!娜姐快放手,我不敢啦……”
狸子的話還沒說,忽然只聽“砰”的一聲巨響,他們這間屋子的房門就被什麼東西撞開了,幾個人瞬間紛紛回頭望去,然後就只見門口一個人影飛了過來,對準四個人就直直的砸了過來!
張豺和老狗身手都比較快,兩人飛向前一推,把半空中那個狼狽不堪滿臉是血的傢伙攔了下來,但同時兩人也被那強有力的後坐力衝的後退一步,坐到了沙發上!
狸子震驚萬分的看了眼地上被扔過來的那傢伙一眼,雖然那傢伙現在滿臉是血被打的沒個人形,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馬上驚呼道:“我草,是東子!”
眼見自己的手下被人打得這麼慘,張豺怒了,一下子從桌子上彈了起來,指着門口幾人喝道:“我草他媽,你們是誰?”
原先坐在門口的張豺的兩個心腹小弟,看見有人闖進來,二話不說直接站起來,對着門口那羣人迎了上去,可下一秒,他們就直接被雙雙打了回來,王鄭九斤和鵬飛如同兩尊門神,鵬飛那結實的鐵拳,直接追進來砸在其中一人的腦門上,就聽這人踉踉蹌蹌摔出去之後悶哼了一聲,連慘嚎都來不及發出,就直接昏過去了。
而就在張豺等人愣神之際,王鄭九斤已經又攔腰抱起另外一名傢伙的身體,舉到胸前往下用力一砸,中途自己用膝蓋的猛的一頂,那傢伙當即發出一聲殺豬般的慘叫,摔在地上打着滾慘叫不已,王鄭九斤似乎是嫌他嚎叫的太聒噪,直接扯過桌子來壓在他身上,然後這傢伙也直接被壓休克了,再也發不出一絲聲響……
“我艹!你們是什麼人?”見識了王鄭九斤和鵬飛這驚人的手段,張豺滿是震驚和恐懼,說出來的話都有些顫抖了!
“張豺,睜大你的狗眼看看,你連老子們都不認識了?”王鄭九斤冷笑道。
他和鵬飛以及緊隨其後進來的張自強三人一邊捏着拳頭,一邊就冷笑着朝張豺幾人走來,地上不乾淨,所以直接踩着那兩個倒黴小弟的身體和歪倒的桌子走過來,宛如三尊地獄裡殺出來的修羅!
“啊!”那妖豔的女人娜姐被三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兇悍之氣嚇住了,尖叫一聲,慌忙躲到了張豺的身後,感到了歇斯底里的恐懼。
她害怕,張豺豈能不怕?只不過張豺他們剛纔都喝了酒,這會兒腦子有點黏糊,而他的仇家又多,一時還真想不起眼前這夥人到底是哪一路的,於是就只能乾巴巴的吞嚥着唾沫說道:“你們到底是哪條道兒上的朋友?我張豺到底何處得罪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