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你和誰好上了?”張雲看着後視鏡裡面的張揚,一臉憤怒的表情張揚無語,現在的孩子,也太早熟了,才十五六歲歲就知道爭風吃醋,想他張揚十八歲的時候,也只能悄悄的偷看女孩子,摸女孩子的手都是假裝不小心,哪裡敢把這些事情掛在嘴上!“是王燕。”鋒幫張揚說了。“啊……是王燕姐姐啊,還好還好。”張雲頓時鬆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心臟。
“爲什麼還好?”鋒不禁好奇道。“王燕姐姐雖然漂亮,身材又好,不過,太刁蠻了,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溫柔賢惠一類型的……不過,王燕姐姐的皮膚真的好嫩好白……啊……鋒哥,你幹嘛又打人!?”“你的笑容太銀蕩下流了,她們都是我的妹妹,你可以追求,但是,絕對不可以有銀穢是思想,明白不!”鋒又是一巴掌扇到張雲的腦袋上面,發出一聲脆響。
從後視鏡裡面看着兩人打打鬧鬧,張揚突然想起了劉彪,才分開十幾個小時,居然有點想那個搭檔了,張揚嘴角不禁泛起一絲溫暖的笑容,如果張雲和鋒的關係就想親兄弟一般,那麼,他和劉彪正是如此,倒是阿澤的關係張揚無法定位,對阿澤,張揚一直很矛盾,他很喜歡阿澤的那種悻格,但是,他又不想把阿澤拖進這趟渾水。“你笑什麼?”張雲古靈精怪的,居然發現了張揚在笑。
“呵呵,沒什麼,我感覺你和我的一個朋友很像,不過。他的塊頭足足比你快大了一倍。”張揚笑道。“劉彪?”“咳咳……是……”張揚不禁一陣咳嗽。這是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自己對他們一無所知,而自己在他們面前幾乎沒有絲毫**。“劉彪嘛,不就是一身蠻力嗎?”張雲嗤之以鼻,似乎很看不起劉彪,他很健忘,剛纔他還痛恨熱迪力看他不起。
“……”張揚大汗,如果這話傳到劉彪地耳朵裡面去了,絕對不是好消息,劉彪自詡智計超絕。最恨別人說他只有蠻力了。現在,張揚有點擔心,張雲和劉彪見面後會不會大家鬥毆?當然,張揚擔心地是,劉彪打不打的過這小傢伙,這小傢伙看起來非常有精神,短小精悍。“鋒哥。前面是什麼人?”就在張雲喊的時候,張揚已經看到了數百米的前方路邊停着一溜的小車,而簡易路的中間站滿了人,至少有二十幾個……“不知道,先開過去再說。”
悍馬緩緩的開到了人羣邊,引起了一些人的驚歎,畢竟,在這雞不生蛋,鳥不拉屎的地方,想要看到一輛價值一百多萬的美國原裝悍馬還是很不容易地。三人下車跑過去一看。之間路中間躺着一頭鮮血淋漓的羊羔,一個維吾爾族的婦女正蹲在羊羔邊不停的哭泣,她的身邊,站了一羣的維吾爾族人,老老少少都有,站在中間堵住了車道,公路的兩邊已經堵住了十幾輛各種各樣地車,有小貨車,有吉普車,還有拖拉機……張揚結結巴巴的用**方言問情況。
根本沒有人理他。直到幾個圍觀的司機解釋張揚他們才弄清楚,原來,這個老婦人的羊羔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車撞死了,而撞死羊羔的車已經逃走了,婦人和她的家屬很憤怒。就把這公路堵住了。“給他點錢不就得了。一頭小羊羔也值不了幾個錢。”張雲大大咧咧的從身上摸出一疊鈔票道。“小兄弟,如果她們要錢豈不是簡單多了。我們就是沒有錢,這麼多的司機一人給一點,賠一隻小羊的錢還是有的。”
一個司機苦笑道。“那爲什麼?”張揚皺眉問道。“她不要錢,她說她要等她地男人來決定……哎,我拖的一車蔬菜,必須要凌晨之前趕到市場,不然,又要多等一天了。“一個司機愁眉苦臉的插話道。“他的男人呢?”“天知道,說有人去叫了,這裡前不着店,後不着村,真是搞不懂,放羊咋滴放到這裡來了……”一個司機嘆息了一聲道。
張揚的目光放眼望去,果然是那司機說的,方圓幾公里左右絕對沒有人煙。緊接着,張揚做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他先在周圍的草地非常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又回到那蹲在羊羔邊的婦女身邊,在婦女地耳朵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後立刻向悍馬走去……“張揚,幹什麼?”鋒問道。“張揚,你和那女人說了什麼?她的表情好憤怒。”張雲也追了上來道。
“上車!”張揚打開車門,跳上駕駛室。張雲和鋒不禁愣了一下,剛纔張揚給他們的感覺充滿了一種不容置疑的權威,彷彿,在對他們發號施令一般。兩人都不是普通人,自然對這種感覺非常地強烈,兩人對視了一眼後終究還是上了車。在衆目睽睽之下,悍馬那巨大地車身開始緩緩的後退……“張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鋒地語氣充滿了嚴厲。
“等會和你解釋。”張揚看也不看鋒,眼睛看着後視鏡,終於,悍馬倒出了大約一百米距離。赫然!悍馬發出一陣巨大的轟鳴聲音,猛然,悍馬加速……“張揚,你瘋了,前面有人!”鋒大驚。張揚充耳不聞,悍馬的油門已經加到了最大,而且檔位掛的又低,發動機發出的轟鳴聲音讓人心悸……悍馬就像一頭吞噬人的野獸朝那人羣之中衝了過去,後面捲起滾滾的煙塵……“啊……”張雲和鋒一臉恐懼的看着遠處的人羣,近了,越來越近了,這一瞬間,兩人都陷入了一種呆滯狀態,甚至於,忘記了採取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