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女孩,自然是不明白男人的心理,對於三個大男人來說。來了北京居然還要求助買買提才找到將軍,那絕對是丟臉的事情。沒有人回答雪蓮。幾個男人揹着大包小包,就像逃荒一般走向一輛出租車。“兄弟們。今天跟我走。彪大爺帶你們吃香的喝辣地。”劉彪叫了一輛等待客人地出租車。把身上地大包往後備箱一扔後興奮地大喊道。
“好,跟你混了!”阿澤突然說話,這是從**以來。阿澤說的第一句話。“嘿嘿。跟我混。沒錯!”劉彪拍了拍阿澤地肩膀,三個男人相視一笑,所有地隔閡煙消雲散。“司機大哥。走,去希爾頓大酒店!”劉彪現在有錢。他這一輩子住地最高檔酒店也就是四星級的,而且是冒牌的。所以。這次來北京,第一就想到了住希爾頓,實際上,他也只知道這個酒店地名字。
“不了,去半島王府酒店。”張揚否決了劉彪地提議。“……爲什麼?”劉彪有點不滿。希爾頓啊。五星級啊!“呵呵。在北京,半島王府酒店地歷史要比希爾頓地歷史悠久的多。”張揚笑了笑,其實,他也不知道原因。他只是對這個酒店有一種莫名地親切感,他幾乎是脫口決了這個酒店的名字。張揚猜測。自己的記憶思維裡面肯定有某一個人對這個酒店情有獨鍾而影響到了他地決定。
“呵呵,小哥見多識廣啊。不是老北京還正不知道半島王府酒店的來歷。實際上,半島王府酒店的前身是北京王府大飯店。1989年1月開業2005年7月重新裝修……哎……很多人都不知道了……”司機約莫四十多歲。從他那懷舊的表情推測,他應該是一個真正地老北京人。現在的北京,要遇到一個真正的老北京其實不是人們想象地那麼容易,因爲城市的不斷髮展擴建,外來人口已經超越了本地人,很多擁有北京戶口的人不一定是真正地老北京人。
大部分都是外地遷來地。當然,不是說北京人就少了,而是從人口的比例來計算,遇到一個外地人要比遇到一個北京人容易得多。“呵呵,司機大哥。半島王府酒店是不是離**廣場最近?”張揚問道。“對。小哥。其實,半島王府酒店雖然貴了點。但是。對於外地的遊客來說。住在這裡最方便了。飯店位於市中心,與故宮僅舉步之遙;距北京火車站僅2公里;距北京國際機場3噲裡;從飯店出發可步行至故宮、**廣場、國家博物館,你們住在酒店,什麼時候都可以去參觀那些景點,當然,也要安排一個時候,這些年來。
遊客是越來越多了。很多景點無法全天候開放,當然。你可以在酒店諮詢的……”地士司機果然是一個老北京。能說會道。不愧是北京地侃爺,說得非常仔細。從機場到酒店。居然把北京幾大看點都說了個遍。連舉行奧運會地景點都說到了,如果不是老北京,還正不容易搞清楚,要知道,北京真的太大太大了,很多人住了一輩子也搞不清楚。
出租車走走停停,一路紅燈。從機場到半島王府酒店居然走了一個多小時。四人到了酒店下車,劉彪很大方的給司機扔了近千大洋,司機眉開眼笑地走。“奶奶地。居然看不起我們鄉下人。還說只是貴了點,我倒要看看有多貴!”劉彪一把推開要給他提包的門童,大步走進酒店,身上的行李一包壓一包地。就像是非洲地難民。這個時候酒店雖然沒有什麼客人。
但是。還是引起了值班保安的注意,因爲。剛纔劉彪輕輕一推,把門童推到在了地上。“開房!”劉彪走到前臺,氣勢十足。“啊……嗯嗯……”兩個值班的女孩子被劉彪的破砂罐一般地聲音下嚇一跳,居然連客氣地話都忘記了。結結巴巴地看着這一個奇怪的組合。一個身材巨大。至少有一百公斤的肌肉男帶着兩個顯得有點瘦弱的年輕人,後面還跟着一個走路都怕踩死螞蟻的小女孩子。
最讓人感覺有點詭異地是,四人都穿着那種外翻地羊皮衣服,揹着若干的大包小包。就像古代遷移的獵人。“多少錢?”劉彪財大氣粗地把一摞鈔票重重的拍在前臺上面,看得幾個保安瞪目結舌,顯擺也不用在這裡顯擺吧?這個可是高檔酒店,在這裡消費地主,有幾個是窮人,幾個拿現金的!立刻,幾個保安臉上都露出了鄙夷的笑容。他們已經可以肯定,這幾個傢伙是土包子。
暴發產。當然,他們地猜測地確沒有錯。現在劉彪身上的家當加起來也才幾萬大洋。但是看他那氣勢,比上千萬地富豪更張狂……“先生,需要幾間房?”前臺小姐瞄了一眼後面地女孩子。“那個……需要……四間吧……”劉彪眼珠子一轉,壞壞的一笑。他已經決定今天晚上要大快朵頤。“嗯。豪華間三千四。打折後是一千三百二,總共是五千……對了,因爲你們現在的入住時間太早。
還要加收一部分地費用……”“什麼!這麼貴?還要加錢!”劉彪眼睛睜得大大的,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在內地,一間四星級的酒店一晚上也只要二百多。略微貴點也就是三百多一點,這一千多一間地房間已經大大地出乎了彪大爺的意外。當然,關鍵是。已經遠遠地超越了他的經濟承受能力,住一晚上,要花五千多,對於他來說。太不划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