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刁哥對這傢伙有感情,所以。大部分地時候都會讓手下帶着,在關鍵的時候都是自己配帶在身上。當然,真正用到“傢伙”的時候很少,主要還有手下地幾桿鋸短了槍管的五連發來福槍,在火拼的時候,這種東西纔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器,很多時候,這幾桿“傢伙”亮出來很有威懾力。戰鬥就取得了絕對悻的勝利,一般都會不戰而勝……練家子的!“哼!”刁哥嘴裡發出一聲重重的哼聲,眼睛裡面閃過一絲殘忍的眼神。
武功高有用嗎?刁哥想起了在很久以前碰瓷地經歷,那是刁哥三年前在火車站的經歷,碰瓷遇到了一個練家子的高手,高手四十多歲,一個人赤手空拳,硬是打敗了他十多個兄弟,結果,刁哥帶着五個人提着菜刀趕了過去。一陣亂刀之下,那高手還不是被砍得遍體鱗傷……莫名的,刁哥臉上浮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他想起了網絡上的一句經典網絡語言。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穿得再,一磚拍倒!人慢慢的向張揚住的酒店匯聚。人多,但是,卻很安靜,三三兩兩的分批進去,彷彿沒有什麼特別的。一些混混先是控制了酒店地監控室,然後又在酒店的前臺盯住,幾乎是酒店的每一個員工身邊都安排了人手,一切。都在靜悄悄的情況下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刁哥不想殺人,刁哥不想鬧事,刁哥要做的事情只是讓對方服輸給錢,這就足夠了,他的本職工作就是敲詐勒索,而不是殺人越貨,其實,刁哥可以不用自己親自來的。
但是。他心裡也潛伏着一種壓抑已久的裕望,他。也喜歡碰瓷,他喜歡看到別人倉惶,痛恨,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的表情,那極大地滿足了他內心深處的一種變態裕望。出來混,是求財,如果對方能夠付一大筆的錢,過了一把碰瓷的癮,刁哥也不會怎麼樣,其實,關鍵還是錢,如果給那些斷手斷腳地人每人幾十萬人民幣,想必他們也不會鬧事了……“咚咚……!”“咚咚……!”坐在大廳的張揚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正主兒來了,從很有規律悻的敲門聲就可以判斷,對方是一個很有地位的人,不燥不急,很沉穩的人。
“來啦,坐坐坐……”開門的是小李子,小李子一臉笑嘻嘻,人畜無害的表情把門打開,讓刁哥一羣人進來,刁哥帶着二十多個人,這一次,他出動了近二百人,大部分的人控制着那些司機和黑人保鏢地房間,還有酒店員工,免得他們報警。線索顯示,主要地人物都在這個套間裡面,所以,都沒有驚動張揚的那些司機和保鏢。“!”門被輕輕地關上,刁哥嘴角浮起一絲陰冷的笑容,這是最佳效果,本以爲會大費周章進這房間,想不到,只是敲敲門就進來了,要知道,破門而入還是不好,這在法律上構成了私闖民宅的罪行,刁哥可是奉公守法的良民,絕對不會幹違法的事情。
立刻,刁哥就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房間裡面詭異得讓人有一絲不安。四個年輕人。一個四肢發達的傢伙躺在牀上,翹起着二郎腿,一副悠閒的模樣。另外一個少年,手上拿着一把鋒利的腰刀真修剪着指甲,眼神無比的專注,頭也沒有擡一下,這讓刁哥想起了武俠小說裡面描寫的用利劍修剪指甲的高手,那種氣質和感覺和那種描寫非常相似。
開門的是一個年輕人,一臉邪氣的笑容,開門後就做到了另外一個年輕人的身邊,這個年輕人很特別很特別,但是,刁哥卻不知道特別在哪裡,這個時候,年輕人的眼睛始終看着他。一股很不好的感覺在空氣中瀰漫。很壓抑。很沉悶!刁哥沒有出聲,他在等待對方說話,這是一種施加心理壓力地戰術。往往,在與對手談判的時候,先說話的都是底氣不足地。
當然,也有例外,那就是實力強大到無視對手的存在,那麼,開口就提條件的也很多,不過,那已經不是談判了,而是一種霸氣……顯然。張揚已經達到了無視對手的地步。“你是老大?”張揚一雙深邃的眼睛看着刁哥,張揚的話就充滿了不容抗拒的霸氣。“是!”刁哥莫名的心臟跳了一下,這個很普通地年輕人一說話,就讓人產生一種屈服的感覺,讓他不得不回答。
“坐!”張揚的眼睛示意刁哥坐到一把椅子上。“你……”刁哥目光落到那把椅子上,頓時,一股邪火上升,這的確是一把椅子,但是,椅子的四條腿卻被折斷了。比正常的椅子矮了一半。“坐下!”赫然,阿澤擡頭,一雙鋒利的眼睛就像一道閃電在空中劃過。殺機凜然!進入房間的十多個人打了一個冷戰,背脊發寒。“笑話……”刁哥一聲冷笑,他也是一方老大,雖然心裡有一種詭異的感覺,但是,他絕對不會因爲內心的恐懼而放棄,不然,他刁哥也就不是刁哥了。
更不可能爬到這種地位,他地手已經摸到了褲兜裡面的一絲冰涼,那冷冰冰的金屬質感讓他感覺到安全,甚至於。他已經幻想到面前幾個囂張的年輕人已經跪在了他的腳下渾身發抖……刁哥的聲音再次被打斷,這次,打斷他的不是聲音,而是鋪天蓋地的殺氣,就在那電光火石之間,阿澤的身體就像繃緊的彈簧,然後猛然伸直,身體幻化出一溜地殘影……“啊!”一聲慘叫。
刁哥的整個手臂都掉到了地上。那血淋淋的手臂上,還握着一支老舊的五四式手槍。“咔嚓!”“咔嚓!”就在阿澤出刀地瞬間。隱藏在人羣之中的幾支來福槍上膛,但是,阿澤的的速度太快了,快得他們根本就來不及扣動扳機,那一道寒芒已經一掠而過,彷彿夜晚的精靈神出鬼沒,前面幾個人居然都阻擋不住阿澤的速度……一瞬間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