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張揚放不下的是那個夢,那個孤獨蒼老的夢,那個髮絲斑白的夢。似乎,那個夢讓她再也放不下,他無法忍受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女人孤獨一生。如果要選擇,張揚寧願選擇娜娜……“想什麼呢?”王燕又黏到了張揚的身上,豐滿的胸部緊緊的擠壓在張揚的身上,可惜,張揚被自己的感情糾結了,眉頭緊鎖,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
“我做不到。”張揚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做不到什麼?”王燕把手伸進張揚的衣服裡面,撫摸着張揚那縱橫交錯的傷口,一臉疼惜道。“我無法像你父親那樣,哪怕是我願意,也會有人不願意。”張揚想到了那娜娜張冷若冰霜的臉,那張決絕的臉。“張揚,如果我不要求那些虛無的名分呢?”王燕狡黠的一笑。“……”張揚目瞪口呆。“張揚,以後你會明白的,你會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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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一雙眼睛微微閉合呢喃着,溫柔地吻着張揚的嘴脣,並把舌頭伸進張揚的嘴裡,張揚感覺到了王燕身體變得僵硬而顫抖,畢竟,王燕是未經人事的女人,雖然是她不停的主動挑釁張揚,自己卻無比的緊張,肌肉繃緊,感覺猶如觸電一樣,說不出的一種滋味。張揚的舌頭不由自主的跟她的纏在一起……無論是道德還是法律,首先要知道,張揚是一個男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在張揚的血管裡面,流着一股沸騰的血液。
如果張揚是一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麼,就不會有“偷窺之王”這個稱號,就不會成爲劉彪崇拜的對象,實際上,劉彪結識張揚,就是認爲張揚是一個真正的男人,一個敢作敢當,敢偷窺的男人……當一個貌美如花,皮膚勝雪,女人說不要你負責的時候,你會不動?如果在這種情況下還不動,那麼,這個人只有三種可能,第一,有病!第二,還是有病。
第三,依然是有病!張揚沒有病,這是無須質疑的,哪怕有什麼小病小恙,《仙道漫漫》的神功也早就治療了……幾乎是一種人的本能,張揚溫柔地,輕輕地把王燕放躺在沙發上。完美的曲線和暴露在外面潔白的肌膚讓張揚的眼中跳動着炙熱火焰,不停的用目光觸摸王燕身體的每一個部份,王燕羞澀的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她已經做好了準備,做好了承受雨露的準備,這一天,她等了很久,從懂得男女之事的時候,她就在等待,等待着這一刻……張揚伸出他的右手,彷佛怕王燕驚醒,輕輕的放在她瑩白的小腿上,光滑的肌膚如綢緞一般,他的手興奮得微微顫抖。
像大海的浪潮,一浪接一浪用不停息。直到早晨八點,張揚不能自拔。他的整個人都處於一種瘋狂地狀態,彷彿要在王燕那柔軟雪白地嬌軀上徹底的發泄完全。數月來地壓抑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徹底的宣泄。這一晚。王燕的呻呤一直到早晨沒有停止,痛苦和歡樂交錯着……淚水!歡樂!痛苦!所有的壓抑和歡樂,都在這個有點清涼的早晨肆無忌憚的宣泄,這一刻,什麼道德法律都無法約束張揚那帶着野食一般的裕望……無論是王燕還是張揚,他們一輩子都會記得這刻骨銘心的早晨。
一切,都顯得那麼的收益。那麼的自然。似乎,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細節,都是在一種水到渠成之中完成的。當陽光從後面射進巨大的落地窗的時候,當店子的大門打開的時候,兩人這才從緊緊的擁抱之中醒來。“她們來上班了。”張揚的心一沉,他想到了柳暗。“嚶……別管她們,今天陪我一天,不準出這個門,今天,你是我的。”王燕嫵媚的看了一眼張揚,那雪白高聳的玉峰讓張揚一陣炫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