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蘭蝶鼻息間發出了一聲既痛苦又帶着幾分快樂的叫聲。
身體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一團堅硬的火熱刺了進去,這種感覺讓她身體一顫,一雙手不由抓緊了林逸的脖子。
沒有感覺到那一層障礙,可是緊密的感覺告訴林逸,身下的女子的確是第一次。
“你是不是嫌棄我?”蘭蝶一直盯着林逸的臉,冷冷地問道。
“放心吧,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林逸笑了笑,他知道蘭蝶這種從小接受高強度劇烈訓練的女生,chu女膜有很大的機率自然破裂。
“哼。”蘭蝶冷哼了一聲,十指抓着林逸的脖子,劃出一道道血色痕跡。
“你幹什麼?”
“誰讓你剛纔嚇我?”蘭蝶說着,緊接着身體一顫,雙手頓時無力,不自主地發出了一聲痛呼聲,感覺身體都快刺穿了。
林逸得意地笑着,腰部不斷用力,就如打樁機一般,深入,深入,不斷深入。跟我鬥,還嫩了點兒。
接下來,蘭蝶就徹底失去了反抗之力,只能緊緊抱着林逸,不斷地承受,迎合。
嘎吱,嘎吱。
聽見裡面傳來的牀響聲,王蕊深吸了一口氣,臉色有些不自然,不知爲什麼,心裡有些失落,還酸酸的。
而葉語欣已經站了起來,臉色沒有半點的變化,彷彿什麼事情都不能影響到她的情緒。
擡起手看了看時間,葉語欣紅脣微張,“還有五分鐘時間。”
“什麼?”王蕊疑惑地問道。
“天朝男人zuo愛的時候,從插入到最後射出來的平均時間在五到十五分鐘,而他練過武,時間會適時延長,我估計他會在五分鐘後完事。”葉語欣淡淡地說道。
王蕊驚訝地盯着葉語欣,一張嘴微微張着,說不出話來,不愧是醫生啊,對這種事也如此平淡。
不過,結果很顯然出了葉語欣的估算,這種嘎吱聲持續了二十分鐘才漸漸停了下來。又過了幾分鐘,她們纔看見正在穿衣服的林逸走了出來。
看着葉語欣上下打量着他,林逸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情報呢?”
“你吃藥了?”
“什麼藥?靠,你才吃藥了呢。”林逸大罵了一句。
“這不科學,你身體也不健壯,喜歡抽菸喝酒,就算練過武,也不可能在牀上堅持這麼長時間?”葉語欣皺眉問道。
我靠,林逸翻了個白眼,這個女醫生好敬業,居然還有閒心研究這個。
“情報給我,等空了,我們一起研究,我會讓你知道我會比今天更持久的。”林逸嘀咕着,感覺葉語欣的眼神不對,看自己就好像就是盯着小白鼠,嗎的,這種女人該不會是傳說中的那種看見什麼都想切片研究的科學狂人吧?
“還能更久?”葉語欣嘀咕着,似乎在思考着,想了想,她看着林逸說道:“西河碼頭,一艘日籍郵輪,往公海方向去了。”
“嗯。”林逸點點頭,穿好衣服,抓起茶几上放着斧頭,往外面跑去。
“小蕊,那個男的交給警方,透露他的僱傭兵身份,那個女人替我守好,等我回來處理。”
跑出去,林逸掏出電話,立刻給猴子打電話,讓他帶人到西河碼頭搜查,準備一艘加滿油的快艇。
看着林逸的背影,葉語欣抓過一張紙擦拭着自己手上的血跡,眼中閃過濃濃的興趣,有時間,真要好好研究這個傢伙。想着,她也慢慢走了出去。
王蕊通知了警察,掛斷電話,看了一眼周榮,她走到了那間房間前,推開門走了進去。
蘭蝶坐在牀邊,一雙手環抱着膝蓋,就那麼一絲不掛地坐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放心吧,十三哥說了不把你交給警方。以後老老實實跟着他,不然他不殺你,我也會殺了你。”王蕊淡淡地說道,她不允許任何人對林逸產生威脅。
蘭蝶彷彿沒有聽見一般,瞥了一眼王蕊,笑了笑,伸手轉過散落牀上的小罩罩和小內內慢慢穿上,牛仔褲變成了牛仔短褲,還能穿,上衣被那個傢伙徹底撕裂,她只能抓過林逸的一件襯衫穿上。
落地,蘭蝶的雙腳頓時一軟,還有一陣陣刺痛傳來,她蹣跚着走到了外面,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周榮,咬着嘴脣,她知道林逸會放過她,但絕不會放過她師兄。
“小蝶,小蝶,是你嗎?”周榮已經恢復了清醒,聽見腳步聲,趕忙大叫了幾聲。
蘭蝶走過去,蹲在周榮身前,苦笑了幾下,“師兄,我沒事了。”
“那個混蛋侮辱了你?”周榮目眥欲裂。
蘭蝶站起來,沒有說話,她是自願的,可該怎麼給師兄說呢?他這麼喜歡自己,可是感情的事情不是一廂情願就可以了。
王蕊想起了蘭蝶主動推倒林逸的那一幕,看着周榮,這傢伙也是個可憐的傢伙啊。
咚,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兩個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您好,請問是你報的警嗎?”
王蕊走過去,立刻臉色一變,她遇見了香燭味道,這個警察不對勁兒。
“還真是個細心的小姑娘呢。”爲首那個警察笑了笑,腳一點地,身體已經衝動了王蕊旁邊,右手拍開王蕊的手,左手在她的脖子上一敲。
王蕊眼前一黑,頓時整個人就往一邊倒去。
“隊長。”蘭蝶和周榮齊聲驚叫了一句。
那個男人看了一眼蘭蝶兩人,淡淡地說道:“任務完成了,爲什麼不離開?”
“別殺她。”蘭蝶攔住了另一個走向王蕊的人。
隊長看了一眼蘭蝶,皺眉,隨即又放棄了,“算了,趕緊離開,天朝那些特工的鼻子靈的很,一會兒又要追來了。”
“是。”
扶着周榮,押着王蕊,就像是抓犯人一般,四個人很快上到了一輛警車,呼嘯而去。
“小蝶,怎麼回事?”
蘭蝶通過反光鏡看了一眼漸漸遠去的公寓,眼中露出一絲不捨,這一別就將是永遠。
“碰見一個很厲害的傢伙,我和師兄都不是對手,而且還認出了我們天神的身份。”蘭蝶輕聲說道。
“是嗎?看來也是僱傭兵出身,可惜沒那麼多時間,不然還真想會會他。”
“隊長爲什麼會在這裡?”蘭蝶疑惑地問道。
“來看幾個老朋友。”那個男人嘆了口氣,臉上罕見地出現了幾絲懷疑的神色。
十幾年沒有回來過了,當年的黑幫居然被人滅了,讓他有些失落,不能親手報仇,心裡總是有些遺憾啊。
他們三人都同時往外面看着,蘭蝶是不捨,周榮是恨意,那個男人則是滿臉的懷念與痛苦,似乎中海留下過他快樂和悲傷的回憶。
而同一時間,林逸已經開着飛車,不知闖了多少個紅燈,破桑塔納的屁股後面還跟着一大堆的警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