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酒吧,王翔正赤紅着雙眼,仰着頭,將手中的酒瓶不斷往嘴裡倒去。之前發生的一幕幕不斷在他的腦海中浮現,他覺得周佳肯定和林逸之間有什麼,不然從不讓他碰一下腳的周佳腳下的傷,林逸爲什麼會知道
。
砰,王翔將酒瓶重重地拍在桌子上,胸膛起伏着,一種深深的屈辱感在他的心裡不斷蔓延。
匆忙跟來的周佳進入了烏煙瘴氣的酒吧,不斷在人羣中搜尋着,很快,看見王翔,她費力擠開人羣靠了過去。
一把握住王翔的手,周佳焦急地說道:“別喝了,跟我回去。”
王翔手一揚,掙脫開,他指着周佳,哼道:“少來管我的事,從今天開始我們沒有任何關係了。”
“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周佳抓着王翔的手,哀求着他。
“滾開,找那個保安隊長去慢慢說。”
周佳眼中淚水不斷滾落,哽咽着說道:“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相信,呵呵,我怎麼不相信你?”王翔笑了,指着周佳,大聲地吼道:“這麼多年了,我連你的手都沒牽過,更別說其它地方了。而那個混蛋怎麼知道你腳底的傷?只怕你們兩個什麼事情都幹了吧。”
周佳擡手捂着嘴,淚水不停滑落,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人還是以前對他呵護備至,噓寒問暖,一心上進,默默努力的王翔。
兩人的爭吵引起了旁邊一桌人的注意,其中一個耳朵戴着一個骷髏頭的年輕人不斷打量着周佳,眼中露出了繼續興趣之色。
“李少,那個女生妹我分分鐘給你找來一大羣。”
那個李少豎起手指搖了搖,輕聲說道:“你不懂,那個傻子看不出來,我會看不出來嗎?這種女生絕對是那種忠貞不二的人,是那種剛烈的女人,征服起來絕對夠味道。”
“那我過去。”
“等等再說。”那個李少說了說,只不過目光一直落在周佳的身上沒有挪開過。
而周佳聽了王翔的話,氣得滿臉蒼白,她伸手一巴掌甩了過去,“你混蛋
。”說完,她就捂着嘴轉身跑了出去。
那個李少站了起來,摟着一個妖豔的女人走了過去,看着王翔,說道:“這裡有人嗎?”
王翔擡頭看了一眼,頓時眼睛就有些挪不開了,對面那個女人妖豔異常,領口開得是如此之底,他可以清晰地看見那顫顫巍巍,在紅色真絲罩罩包裹下。往下一點兒,那白皙,盈盈一握的小蠻腰差點兒就晃花了他的眼睛。下身處,一條鵝黃色的熱褲看看遮住了大腿根部往上一點的位置。
看着王翔的反應,那個李少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摟着那個女人坐下,然後對着王翔舉了舉酒瓶,仰起頭喝了起來。
王翔回過神來,也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大口,只是眼睛還不時往那個女人瞄去。作爲一個處男,他哪裡經得起這種女人的誘惑。
李少也裝着沒察覺到,不時和王翔聊上一句,漸漸地,兩人就說開了。
“剛纔有個女學生跑出去,是不是你女朋友啊?”
王翔聞言,臉上露出了幾分猙獰,哼道:“不要提那個淫。蕩賤。貨,該死的女人。”
你纔是個瞎子呢,那個女生一看就還是處子之身,居然說出這種話,活該你享受不到,李少心裡冷笑,看着王翔,轉悠着手中的酒杯,說道:“不提,不提,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不要也罷。兄弟你今天失戀,小蘭,你去安慰一下。”
看見那個妖豔女人朝着自己靠過來,王翔眼中閃過一絲貪婪,接着又露出了慌張的神色,他趕緊躲開,說道:“她是你的人,這怎麼行?”
“沒事兒,誰讓我們投緣呢。女人就是衣服,借給兄弟你穿一穿又何妨呢。”李少笑了笑,站起來,說道:“我去躺洗手間。”
妖豔女人靠在了王翔身上,豐滿的胸口在他的肩膀上蹭着,頓時就讓王翔感覺身體如火燒一般了。
不遠處,看着那一切,那個李少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要這個傢伙親自將那個女生貢獻到他的面前,最喜歡乾的就是這種事情了,他有的是耐心,不着急
。
“李少,櫻花會的人來了。”一個手下在李少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他點點頭,轉身就朝着樓上的包間走了過去。
沒錯,他就是骷髏會的少爺,李海東。這次來這裡也是爲了跟櫻花會的人談判,所以纔會選在了這個中立的酒吧。
來到樓上,進入包間,李東海看見了站在窗邊的竹川,接着就有兩個穿着和服的女人上前,替他換了鞋。
“李少,大名久仰。”
看見竹川,李東海聳聳肩,他可是絲毫不懼,現在櫻花會和斧頭幫都對他們骷髏會開出了豐厚的條件,這就凸顯出了他們的重要性,現在兩方人都得對他小心伺候,這在以前,可是沒有的事兒。
他也不客氣,摟着兩個和服女人就動手動腳。
竹川似乎沒看見,仍舊一臉微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開始交談起來。
“李君,關於我們的誠意,相信貴方已經知道了吧。”竹川說話很是客氣,讓李東海相當滿意。
“不過斧頭幫也開出了豐厚的條件,我們很爲難啊。”李東海說着,一隻手已經順着寬鬆的和服落到了那個女人胸前,抓住那一團柔軟開始盡情把玩着。
“我們是不會在中海呆很久的,而且形式也不允許我們在這裡佈置太多的人手,所以走之後,中海需要新的一個王者,我覺得李君很合適。”
李東海沒有說話,只是自顧自地玩着懷中的女人,當王者,那當然是肯定的了,但是和誰合作這就大有學問了。
竹川也不着急,轉移了一個話題,開始和李東海談論起女人來。
而中海大學中的林逸不知道,櫻花會中海分部的負責人已經親自出面開始拉攏骷髏會了。估計知道了,他也不會放在心上,和猴子談論時他就說過了,能拉攏自然好,不能拉攏,他們也不會怕。
此刻,他正站在一個教室外,一臉的微笑,透過玻璃窗看着站在講臺上,略有些緊張的小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