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吃了藥的女人這麼猛,我肯定承受不住,還算了吧。”林逸閉上了眼睛,心都在滴血了,順手抓起了牀頭櫃上放着的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朝着曾柔的臉淋下去。
一邊淋着水,林逸嘴裡還不斷地罵着,“嗎的,嗎的,這個該死的老男人,玩兒什麼捆綁嘛
。直接鬆開了下藥多好,這樣她撲過來,我就好裝作打不過,然後半推半就犧牲自己救她了嘛。草草,等會兒老子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你說什麼?混蛋,停下。”
聽見曾柔虛弱中帶着幾分羞憤的聲音,林逸睜開了眼睛。
曾柔受到冷水的刺激,身體的躁動平息了不少,但臉色依然一片潮紅,只不過雙眼還被他倒下的水琳得睜不開。
林逸趕緊停手,問道:“沒事兒了?”
曾柔清醒了不少,睜開眼,看着自己這個樣子,臉色又紅了幾分,心跳也跟着加快。這個樣子實在太羞人了。
顧不得問林逸是怎麼出現的,她咬着牙,低聲說道:“還不趕緊將我放開。”
林逸的眼光偷偷在曾柔身上一瞥,戀戀不捨的說道:“你確定沒事兒了?先說好,萬一放開你,你要是撲過來,我可是沒有力氣反抗的哦。”
“混蛋。”曾柔羞憤地瞪了林逸一眼,這個該死的傢伙心裡肯定巴不得自己朝他撲過去呢,還敢在這兒跟她裝蒜。
“快點兒。”曾柔的聲音都在顫抖了,閉上了眼睛,恨不得找條地縫鑽下去。她感覺得到自己的牛仔褲被劃開了,她很清楚自己穿得小內內是多麼的透明,這樣被擺成了大字型,那傢伙肯定什麼都看見了。
“好吧。”林逸坐到了牀邊,抓起放在牀頭櫃上的鑰匙,然後給曾柔解開了鐵鏈。
看着林逸直接朝着自己的身體壓下來,然後去給自己解另一隻鐵鏈鎖,曾柔的牙齒又咬緊了,擡起左手撐着林逸的胸口,“混蛋,你就不知道繞過去嗎?”
“哦哦,忘了。”林逸訕笑着起身,心裡又將那個該死的禿頂男人罵了個狗血淋頭,下的什麼破藥嘛,只是淋了一點兒冷水就變得這麼清醒了。
手腳被解開,曾柔立刻就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在了自己的身上,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還好,現在沒事兒了
。剛纔故作鎮定,其實她心裡早就嚇得半死了,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
林逸則蹲到了那個禿頂男人的身前,一把抓過他的衣領,啪啪就是兩耳光扇了過去,低聲罵道:“嗎的,你個死老頭子,我讓你不學好,什麼不學,你學下/藥。下/藥就不說了,還他嗎這麼不專業,活該死在這裡。”
而那個被嚇得基本上半死的禿頂老男人更是傻着眼,像是看什麼一樣直盯着林逸,完全搞不清楚林逸是什麼意思。
“曾隊長,這傢伙怎麼處理?”
躺了一會兒,曾柔半坐而起,雙手緊緊抓着雪白的牀單裹住自己的身體,眼中滿是殺機,嘴上卻是說道:“你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林逸輕笑,這個女警官明明想殺人,卻又放不開,還真是善良的警察啊。
拖着禿頂老男人,來到牀邊,抓起鐵鏈鎖,將他的雙手銬住,林逸捏開他的嘴巴,將剛纔那瓶藥全給餵了進去,“不是喜歡給人下/藥嗎?現在慢慢享受吧。”
搞定,拍拍手,林逸站了起來,轉身朝着外面走去,“曾隊長,既然沒事兒了,那我就先走了。”
“等等。”曾柔咬着牙,心裡羞澀,哼道:“走什麼,你要對我負責到底。”
“我靠,我可什麼都沒做啊,難得這麼正人君子一次,居然還被你給賴上了。早知道這樣,我剛纔他嗎就不該這麼老實了。”林逸捶胸頓足,滿臉的後悔之色。
曾柔的一張俏臉又變紅了,暗呸了一聲,抓了抓被子,咬着牙,說道:“我這樣子怎麼出去?去,給我找一套衣服進來。”
其實,林逸很想說你那樣子其實更好看,不過看着曾柔的臉色,一說出來只怕她立刻就會跟他拼命的。聳聳肩,他拉開房門,“等着。”
看着房門關上,曾柔重新躺了下去,還心有餘悸。要不是這個該死的混蛋突然出現,她現在只怕已經被那個該死的老傢伙給蹂躪了。
呼,她長出了一口氣,接着就是滿心疑惑,這個該死的混蛋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的?難道他一直在跟蹤保護她?不然怎麼在她即將受到侮辱的時候就像是神一般出現在這裡
。
呸,這傢伙就是個混蛋,曾柔趕緊掐滅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肯定是湊巧。一想到那傢伙剛纔不加掩飾的火熱目光,她的心裡又是一陣陣羞憤。
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曾柔伸手抓過了牀頭的剪刀。
門開了,看見是林逸,她才放下了手中的剪刀。
“趕緊換上。”
抓過扔到牀上的粉色旗袍,曾柔看着林逸,秀眉又皺成了一團,“還不出去守着,站在那裡想看什麼?”
“我就想守着那個老傢伙,萬一他掙脫了呢。”林逸嘀咕着,看見曾柔抓起剪刀,他趕緊來開門閃了出去。
混蛋,曾柔又罵了一句,這才抓過單牀蓋在了那個禿頭老男人頭上,然後慢慢站了起來,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
立刻,她身上就剩下了性感的小罩罩和小內內,雪白的肌膚外露。說不出的誘人。
抓起旗袍,她正想要往身上套。
嘎吱,門又開了,林逸又閃了進來。
曾柔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手忙腳亂地抓起旗袍蓋住自己的身體,殺人的心都有了,“混蛋,你幹什麼?”
“大姐,抓我的人來了,我不進來躲一躲,等死啊。”林逸喘了口氣。
“請所有的客人都出來,一間一間的搜。人沒有跑出去。”
聽見外面的聲音,曾柔信了,但依舊滿臉殺氣,咬牙切齒地哼道:“轉身,閉上眼睛,別亂看。”
“哦。”林逸抓抓頭,聽話地轉過了頭,滿心懊悔,這個女人太冷靜了,這不好。
看見林逸轉身,曾柔還不放心,一直盯着他,確認他老實了,這才快速抓起旗袍,往自己的身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