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疑惑地睜開淚水朦朧的眼睛,房間裡依然只有她和那個混蛋,沒有什麼其它事情發生啊。她看着林逸走開的背影,她滿臉的不解,這傢伙難道是陽/痿了不成?不然怎麼會放過她呢?
“你走吧,回去告訴風青陽,讓他洗乾淨脖子等着。”林逸擺擺手,一臉的冷漠。他來苗疆之地,除了風青陽,還沒跟誰有過過節呢。
她眼中的驚詫一閃而過,接着涌現出更強烈的殺機,這傢伙明知道是誰派她來的了,剛纔還用那種方式來審問她,那不是擺明了佔她便宜嗎?
該死的混蛋,她陰冷目光盯着林逸,一雙玉手緊握,嬌軀微顫,心裡除了恨就沒別的了。哼,這混蛋居然放過她,待她養好傷,這個仇一定會報的。
看見黑衣人那怨恨的目光,林逸聳聳肩,攤開雙手,“你來殺我,我抓了你兩把,至於這麼委屈嗎?”
她立刻氣得肺都快炸了,只是抓了兩把?這混蛋居然好意思說出這種話來?她下身現在還一陣陣發痛,還有那血,這些都是鐵證。
深吸了幾口氣,穩住情緒,她滿臉陰沉如水,冷聲說道:“毀我清白,這個仇我記下了。今天你放過我,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手中,我絕對不會對你客氣的。”
“我靠。”林逸忍不住罵了句,接着湊到了黑衣人身前。
見林逸過來,她嚇得又趕緊退後了兩步,心裡苦澀,這混蛋果然是騙她的,他這種禽獸怎麼可能會放過她呢。
“小姑娘,藥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林逸砸吧了幾下嘴,沒好氣地說道:“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也絕對不是那種見了什麼女人都想上的人。你雖然胸夠大,身材也不錯,但我對你真沒什麼興趣。”
裝,還在這裡裝。黑衣人那一張吹彈可破的俏臉上滿是冷笑,怨毒地盯着林逸,冷聲說道:“沒興趣?那我下面的血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我的那,那裡很痛?”
說着,她的臉上就浮現出了一抹羞澀,跟一個陌生男人在這裡爭論這個,她感覺古怪極了。雖然羞澀,但她也咬牙忍住了,她就是要揭穿這個禽獸的真面目。
“你就這麼想你的清白毀在我手上?”林逸擡手摸着下巴,想了想才繼續說道:“既然你不信,我們再來一次,看你剛纔到底有沒有被我玷污。”
“你,你混蛋,休想。”她擡手護在了自己胸前,警惕地盯着林逸,嘲諷地說道:“你們漢人就是這樣虛僞,明明做了還不承認。明明就對我有不軌之心,卻還要找藉口。”
林逸無奈地擺擺手,“行,行,行,你說做了就做了吧。那你要我負責還是怎麼滴,說吧。”
“你。”她真的可以發誓,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
“嗎的,要不是老子身上有情蠱,說不定還真要將你給撲倒在牀,反正你都認定我搞了你。”林逸嘀咕着,伸手掏出了煙,點上。
“情蠱?”她臉色一變,看着林逸,頓時滿臉冷笑,“你騙三歲的小孩子嗎?情蠱在苗疆之地絕跡幾十年了,連說謊都不會說,哼。”說完,她的心裡更加難受了,她居然會在這樣一個智商簡單的傢伙手中吃了這麼大的虧,她真是想不通了。
林逸自然不知道他的智商在黑衣人看來已經是負數了。
他也是有些不明白,這女人到底發什麼瘋,居然一口咬定他搞了她。天地良心啊,他倒是想搞啊,可情蠱不答應啊。
“咦,你醒了?”
黑衣人一驚,趕緊轉身,警惕地盯着正緩步走過來的江語晴。
聽見聲音,林逸的身體立刻緊繃了起來,防範着她的暴起發難。
江語晴倒是沒什麼害怕,看着黑衣人,笑了笑,“你衣服那麼髒了,而且都被撕破了,我給你找了一套新的過來,你換上吧。”
看着江語晴遞過來的嶄新苗服,黑衣人愣了愣,接着像是想起了什麼,急聲問道:“我的衣服是你脫的?”
江語晴點頭,“是啊,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東西不見了嗎?”
林逸頓時瞭然,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這個女人會認爲他搞了她呢。
黑衣人頓時一陣陣尷尬,微微埋頭,“沒,沒有。”
將衣服遞過去,江語晴看了一眼林逸,然後猛的伸手從懷中一掏,將一個東西遞給了黑衣人,低聲說道:“趕緊墊上吧。”
“這什麼?”黑衣人還沒看清楚,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江語晴的臉色微微一紅,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你大姨媽來了,你不知道嗎?”
什麼?她身體一顫,接着一張俏臉就紅透了,難怪下面有些痛,而且還有血呢。她餘光瞥了一眼旁邊抽菸的林逸,她更加不好意思了,真的錯怪這傢伙了。
林逸取下嘴裡含着的菸頭,彈了彈菸灰,沒好氣地說道:“拜託,你好歹也是一個殺手,連鮮血和那個血都分不清楚,哎。”
江語晴也有些不好意思,瞪了一眼林逸,嘟着小嘴兒,“老師,你怎麼偷聽人家說話。”
林逸聳聳肩,嘿嘿地笑着,“我聽力比較好。”
黑衣人早就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了,居然搞出這樣的烏龍。她都想給自己兩耳光了,當時怎麼就那麼不淡定呢。
呼,她深吸了幾口氣,抓緊了手中的東西,看着林逸和江語晴,“我是來殺人的,你們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是不是還有別的什麼企圖?”
林逸翻了個白眼,“爲什麼?你以爲我不想將你吊起來,剝光衣服好好拷問一頓嗎?多謝語晴吧,要不是她,我保證你會後悔的。”
江語晴瞪了林逸一眼,轉頭對着黑衣人說道:“他就嚇唬你的。你的身手怎麼可能傷到老師嘛,所以我也不會怪你什麼的。”
看着江語晴,黑衣人頓時滿臉委屈,有這麼安慰人的嗎?
“而且,我相信你也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畢竟,沒有誰一生下來就會幹壞事的。”江語晴語重心長。
黑衣人埋着頭,都快哭了,她是來執行任務的,爲什麼到了這個女子眼中就變成了小孩子幹壞事了呢。要不是那傢伙在一邊虎視眈眈地盯着她,她早就轉身逃跑了。
林逸在一邊,差點兒沒笑死,連手指間夾着的煙燃到了盡頭都沒有發現。
“你走吧,以後別來找老師麻煩了,不然你還會吃虧的。”江語晴語重心長地安慰着黑衣人。
黑衣人看了一眼林逸,咬着牙,哼道:“雖然那是誤會,可是之前那可不是誤會。我們走着瞧吧。”說完,她轉身就離開了,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中。
江語晴聞言,轉身,疑惑地盯着林逸。
林逸打了個機靈,扔掉菸頭,訕笑了一聲,“大祭司找我有事兒,我過去了。你收拾一下房間吧。”
說完,他一溜煙就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