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的舌頭突破到了黃玲月的嘴裡,一邊體會着那種溫暖而溼潤的感覺,一邊在那裡尋找起她的那條丁香小舌頭,終於找到了,兩條舌頭糾纏到了一起,那種軟軟綿綿的感覺不斷升起。
黃玲月有些迷離得看着林逸,這種接吻的感覺真的很好,記憶中,那頭死肥豬可沒有這麼溫柔地對待過她,每一次都是那麼粗暴,而且他滿口的黃牙只能讓她感覺噁心。第一次,她感覺到,原來女人和男人之間接吻的感覺是這麼的好,這麼令人陶醉。
這種持續的法式溼吻讓她呼吸都有些停滯了,腦袋暈暈沉沉,就像是喝下了最醇最美的美酒,讓她的身體有些輕飄飄的,一時間似乎有了一種身處雲端的感覺,又像是置身於溫熱的水中一般。
林逸一邊盡情地品嚐着黃玲月香軟而靈活的舌頭,一邊體會着她的玉。峰在自己的雙手擠壓之下慢慢的變幻着形狀的快感。他低頭看了看,懷中女人的俏臉現在已經是潮紅一片了,而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的霧氣也變得更加的明顯了起來。
看了一眼房內,朱大海依舊沒什麼反應,還在挑逗着那個女人,林逸也放心了,一雙手漸漸往下,摸索到了緊繃的大腿之上,入手溫熱而又細膩。輕輕摩擦着,手慢慢往上,順帶着將那薄薄的長裙一點一點往上捲去。
玉腿之間,黑色的緊身小內內頓時就暴露了出來。
黃玲月全身的力氣徹底得消散了,她只能就這麼靠在林逸的身上,感受着他強而有力的臂膀,感受着自己身體的強烈反應。
突然,房裡傳來了那個女人的一聲嚶嚀聲,黃玲月轉頭看了一眼,朱大海正分開了那個女人的雙腿,已經開始了征伐之戰。
黃玲月扭過頭,看着林逸,低聲說道:“愛我。”
在這裡?林逸愣了下,隨即一雙眼睛也變得有些發紅了,本想在這裡玩玩就行了,沒想到黃玲月對朱大海的怨念已經強到了這種程度。
看着黃玲月返身,一雙手撐到了牆上,身體慢慢彎曲,充滿了彈性的小屁屁一點點往後擡起,對準了自己。
呼,林逸長出了一口氣,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下身更是憋得難受,這種場合,這種情形,實在太他。媽刺激。
見林逸沒有動作,黃玲月回頭,看了他一眼,咬着牙,伸出右手將那礙事的小內內往下一拉,頓時,那一抹神秘的風景顯露無疑。
吞了吞口水,這個女人都這麼主動,如果自己還能忍的話,林逸都要懷疑他自己是不是出了什麼毛病。
拉鍊一拉,伸手一掏,林逸上前一步,身體微微下蹲調整好距離和位置,接着猛得往前一刺。
黃玲月緊咬着牙齒,差點兒就叫出聲來了,身體有種快要被撐破的感覺,太大了,比朱大海那個死胖子大了一半不止。她的身體有些不適應了,就像是回到了第一次,痛楚的感覺不斷傳來,可緊接着痛楚而來的就是一陣陣的快。感,痛,並快樂着。
一雙手扶着黃玲月的腰身,林逸不斷衝擊着,目光卻時而看了一眼房內全情投入的朱大海,男人嘛,比一比誰更堅。挺啊。
房裡的那個女人應該是在刻意地迎合朱大海,嘴裡的叫聲一直沒有斷過,那種聲音極大得滿足了朱大海的虛榮心。
他下身不斷地動着,一雙手還在女人胸前用力得捏着,他嘴裡還在大聲地笑着,“小賤。貨,怎麼樣?哥哥猛不猛啊?”
“猛,好猛啊,人家都快死了。”
極力忍住不出聲的黃玲月聽見房內兩人的對話,心裡鄙夷,那頭死肥豬一點兒男人的自尊心都沒有了,居然聽不出那個女人是在敷衍。他跟自己身後的這個男人相比,那絕對差了十萬八千里。
“哈哈哈。”朱大海渾身舒爽,看着身下的小美女,頓時豪情萬丈,雙手抱住她的腰,“換個姿勢。”
趁着這個機會,林逸瞥了一眼朱大海的下身,頓時就樂了,那麼軟綿綿的小傢伙,難怪他的老婆和小情人都得不到滿足呢。
朱大海自然不覺得,他滿懷豪情地衝刺着,和外面的林逸兩人一個姿勢,都是後入式了。
兩對男女,懷着不同的心思,做着同樣的事情。
房裡的叫聲很好地掩蓋住了林逸和黃玲月身體的碰撞聲,林逸也開始不斷加速了,他要讓朱大海的老婆看看,到底誰纔是真正的猛男。
林逸還在繼續奮鬥着,突然聽見房裡朱大海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悶哼一聲,林逸擡眼看去,朱大海緊緊摟着那個跪在牀上的小情人,身體已經倒了下去。
我靠,這纔多久?頂多兩分鐘時間吧,牀上小旋風啊,林逸心裡感嘆了一句。
黃玲月也發現了屋裡的狀況,她已經沒有說話的力氣了,只是擡起顫抖的右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間,示意林逸抱着她走進去。
林逸點頭,雙手摟住黃玲月的腰,接着一用力,嬌小的黃玲月頓時就被林逸給抱了起來。
這個男人真是太強壯了,居然就這麼將自己抱了起來,而且一邊走,他的身體還在動着,那堅硬的東西還一直停留在她的身體裡,黃玲月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感。
輕輕來到隔壁的房間,林逸將黃玲月慢慢放到了牀上,隱隱約約還能聽到隔壁朱大海和他那個小情人說話調笑的聲音。
用手拍了拍黃玲月的****,林逸往後退了一步,黃玲月頓時就感覺到了身體一陣空虛。
她回頭看了一眼林逸,有些不解。
“不要跪着了,這樣你很累,躺平了吧。”林逸走過去抱着黃玲月將她溫柔地平放在了牀上。
看着林逸溫柔的動作,黃玲月不知爲何,心裡一陣陣發酸,眼中一下子就滾出了淚水,如果當年能夠遇見這樣的男人該多好啊。
雙手一伸,摟住林逸的脖子,黃玲月將頭深深地埋在了他的懷中,哭得像是個小孩子一般。
林逸嘆了口氣,伸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背心,這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啊。
過了會兒,黃玲月這才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擡頭輕聲問道:“你還行不行?”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