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逸慘叫了一聲,嚇得那些護衛隊的人趕忙回頭。
“沒,沒事兒,你們繼續走。沒我的命令,都不準回頭。”林逸忍住痛吩咐了一句,在手下面前,不能丟了面子啊。
轉頭,看着靠在肩上的葉語欣,林逸倒抽了一口冷氣,“咬我幹什麼?”
“我就想試試我是不是在做夢?”葉語欣笑着說了一句。
林逸鬱悶,“那你幹嘛不咬你自己。”
“我又不是傻子,幹嘛要咬自己。”葉語欣輕輕閉上了眼睛,一路遭受追殺,加上受傷,她也是精疲力盡了。
“混蛋,你怎麼會在這裡?”她輕聲喃喃。
“我離開中海就來這裡找情蠱的解藥了啊。”
“找到了嗎?”其實葉語欣也一直在研究情蠱,但奈何情蠱的確太神秘了,她一直沒有什麼進展。
“快了。”說道這個,林逸臉上也露出了笑容。現在黑苗部落已經成功解決,還剩下紅苗和那個神秘的青苗了。現在葉語欣來了,那紅苗的什麼能讓人一分鐘變白骨的屍線蟲就好辦了,那收服紅苗部落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
“嗯。”
聽見葉語欣的輕聲囈語,林逸回頭,笑了笑,這個一向理智的嚇人的科學瘋子居然睡着了,臉上還殘留着淚痕,但卻很安詳。
林逸微微搖頭,腳步放慢了一些,唯恐動作大了,會將葉語欣驚醒。
安靜的森林中,林逸揹着受傷的葉語欣慢慢地走着。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落而下,星星點點點的,將兩個人的影子拉的老長老長,勾勒出了一幅溫馨的畫面。
出了森林。
大祭司和火烈等人都等在那裡,看着林逸等人平安無事的出來,他們都鬆了口氣。
“過來。”
一個護衛隊的隊長看見大祭司招手,趕緊湊了過去。
大祭司看了一眼林逸背上睡了過去的葉語欣,低聲問道:“什麼情況?”
那個隊長回頭看了一眼,眼中滿是羨慕的神色,“跟總教頭認識,好像關係還不淺。總教頭看見她受傷,當時的氣勢好嚇人。”
“這個女子長得跟語晴有一拼。”火烈點了點頭,眼中有些擔憂,“老傢伙,這混蛋小子不老實啊,怎麼辦?”
大祭司捋了捋鬍鬚,也是一臉的憂色,他也看得出葉語欣身上的氣質絕非一般人。而且,看那混蛋小心翼翼走路的樣子,兩人之間沒點兒什麼纔怪了。
“沒事兒,到時候你多給這傢伙配點兒藥就是了。”
“只能這樣了。”
聽見大祭司跟火烈的話,周圍那些苗人都滿臉的不自然之色,他們苗族什麼時候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啊,居然要用這樣的方式去對一個漢人。不過,這種好事兒怎麼就沒落到他們頭上呢。
“噓。”林逸走了過來,噓了一聲,低聲說道:“我先帶她回去治傷,那五個傢伙,拜託大祭司你們好好招待一下了。不要弄死了,但要他們生不如死。”
“放心。”大祭司點了點頭,一臉的冷笑,“我們的蠱蟲可不是擺設,會讓這傢伙舒服的。”最近這些年,他們沒在這些老外手下死人,自然不會對這些傢伙客氣。
林逸嗯了一聲,揹着葉語欣離開,很快就回到了他的房間。
將葉語欣放到牀鋪上,看着她熟睡的樣子,他有些心痛,最近她到底經歷了什麼,身上受了這麼多傷,居然還沒被痛醒。
看着那流血不止的彈孔,他彎下腰,仔細看了看,接着有些愣住。
要替她取子彈,要先將她的衣服脫掉才行。
他有些猶豫了,但隨即伸出了手,還是療傷要緊。
解開她身上的白大褂釦子,立刻,葉語欣胸前那一對雄偉的36D就蹦彈了出來,雖然包裹着一件碎花的白色小罩罩,但大半個渾圓的白皙還是清晰地落入了林逸眼中。還有大片雪白的肌膚,差點兒沒將林逸的眼睛給晃花。
咕嚕,林逸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不得不承認,葉語欣的身材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好的,不那些外國女人也是絲毫不差。
白大褂已經完全被解開了,葉語欣渾身上下只剩下一件碎花的白色小罩罩和一條藍色的蕾絲小內內。
高聳的胸口,光滑平坦的小腹,修長的玉腿,那雙腿之下,藍色小內內之下隱隱約約的一抹黑色。
呼,林逸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之前喝了大補的龍涎,他現在很衝動,很衝動,有種一下子撲上去的衝動。
情蠱被引動了,劇痛從胸口傳了出來,讓林逸忍不住就悶哼了一聲。
“嗯。”葉語欣似乎聽見了,修長的睫毛顫抖,慢慢睜開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林逸的臉,她突然有些羞澀,接着她就感覺到身體的冰涼,目光往下一掃,她就看見了。
她的臉上立刻浮現出了一抹羞紅,在之前,她或許覺得沒什麼,在她的理智中,只是被看看,又沒有什麼損失。但不知道爲什麼,她現在心跳的很快,臉上一陣陣發燙。
“你,你幹什麼?”
“啊?”林逸也清醒了過來,趕緊擡起頭,捂着嘴咳嗽了兩聲,“我,我給你療傷啊。”
“療傷?”葉語欣低頭看了看她的身體,接着看向了林逸,“可,可是我的傷在肩膀和手腕上,你,你幹嘛脫我下,下面啊?”
“啊?”林逸愣住了,對啊,葉語欣的傷在上面,他爲什麼會差點兒將她給剝光了呢?爲什麼呢?他也記不得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啊。
看着林逸尷尬地站在那裡,葉語欣噗嗤一聲就笑了,這個混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羞澀了?
她埋着頭,臉上的紅暈已經擴散到了耳垂,低聲說道:“衣,衣服已,已經很,很久沒換過了。脫了,我也舒服點兒啊。”
“啊?”林逸又驚呼了一聲,目光瞄了一眼葉語欣那凹凸有致的身體,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還,還是穿上吧,彆着涼了。”說着,他的心都在滴血了,都是那該死的情蠱啊。
葉語欣心中有些小小的喜悅,“嗯,隨便你吧。”
臥槽,一個女人對你說隨便那意味着什麼?林逸又感覺到了胸口的情蠱正在劇烈的造反,劇痛如潮水般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