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5小楠,怎麼了?(求月票)
房內的米西只覺得五臟六俯好像都移了位似的,痛苦地捂着肚子狼狽從地上爬起,正想去關門,卻不料有兩人突然走了進來。
望着喬小楠那張臉,米西宛若活見鬼。
“你……你們……”手指顫抖地指着兩人,完全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不過一眨眼的時候,那個小孩竟然換上別的衣服了?這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渴“雖然很像豬頭,但是你應該就是米西先生,對吧?”喬小楠細細觀賞了一會,率先出聲詢問。
“我不是!”米西直覺地否認。
眼前的情況太邪了!剛剛那小孩明明纔剛剛出現過,怎麼一眨眼的時候,他好像不記得了?
接蕭迎敖環視了一遍混亂的屋子,淡淡地出聲說道:“子俊和貝兒來過。”
喬小楠冷哼一聲,“你自己乖乖說出指使你去傷害媽咪的傢伙,還是要等到只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再說?”
米西臉龐頓時漲紅,Shit!一天之內,連着被兩個小孩子威脅,要是傳出去,他還有什麼臉活?
“看你的樣子是選擇後者。”喬小楠不急不緩地說道:“蕭叔叔,交給你了。”
“OK!”蕭迎敖點點頭,然後指着房間裡的電腦說道:“小楠,裡面有一部電腦,你去玩一會電腦。”
“哦!”明白蕭叔叔不許他看暴力場面,所以喬小楠也沒多作掙扎,乖乖領命走進米西的房間。
“可惡!”他就不信連個小鬼都抓不住!
不信邪地米西在喬小楠走過時,大手一伸,欲要擒住他。
然而,喬小楠反應卻極奇靈敏地躲過,沒有理會抓狂的米西,徑自走入房間。
因爲他明白蕭迎敖自會收拾他。
房外鬼哭狼嚎,房內鬼叫連天。
別誤會,純屬是某小孩正在看恐怖片。
看了一會片子,百般無聊的他在電腦裡亂點一通,驀然發現屋內裝了攝像器,甚至於還存了錄像。
好奇心使然,喬小楠點開了錄像。
調到喬貝兒與趙子俊進屋的那一段,因爲他想知道老姐和趙叔叔怎麼對付米西。
然而,當他看到米西拿刀架在喬貝兒脖子上的時候,胸口驀然燃起一團怒火。
很好,傷了媽咪,竟然還敢拿西瓜刀架在老姐的脖子上?
不可原諒!
風一般的速度躥出房間,一臉怒容將蕭迎敖嚇了一跳。
還沒來得及待蕭迎敖詢問怎麼回事,只見他快步衝到因吃了藥而痛苦得在地上抽搐米西身前,擡腳對着他,就是一陣猛踢。
回過神來的蕭迎敖連忙上前將他抱離,“小楠,怎麼了?”
小楠這個樣子不太對勁!
喬小楠一邊掙扎,一邊氣呼呼地指着地上痛得冷汗直流的米西怒道:“他竟然拿西瓜架在老姐的脖子上!”
可惡的傢伙!要是老姐有個三長兩短,他要他陪葬!
原來是犯了他的大忌,難怪他像瘋了似的衝出房間。
“小楠,去將所有的錄像刪掉!”小楠會突然知道,肯定是因爲有錄像讓他看到。畢竟,子俊現在陪在貝兒身邊,不可能會打電話來跟他閒聊。
加上他剛剛也看到屋內裝了攝像頭,肯定是小楠無意中看到的。
“嗯。”喬小楠抿脣,才心有不甘地點頭。
確定喬小楠走進房間後,蕭迎敖的臉色迅速變換,完全沒有剛剛的溫和模樣,倒像一個來自地獄的索魂使者,表情陰沉得嚇人。
蹲下身子,右手抓住他的領口,揪到臉上,嘴角掛着冰冷的笑意。
“知道嗎?我生平最恨有人傷害他們幾個了,你倒好,一連着傷害了兩個。你說,我該怎麼償還你好?”
“你……”被他的陰沉的臉色嚇的米西,驚得說不出話。
“給你兩個選擇,死得痛苦一點,或者痛快一點。”蕭迎敖冷冷地拋下三句話,右手拿着一把閃亮的手術刀,在他胸前的衣服上輕拭着。
手術刀傳來的寒氣,讓米西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
“有……有沒有第三個選擇?”米西能感覺到全身的毛孔正一個個一張開,冷得讓人心驚。
冰冷的眸光,凝視了他一分鐘,才慢吞吞地說道:“你覺得呢?”
“你不是想知道誰是幕後兇手嗎?我告訴你,你別殺我!”他能感覺得到,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想要結束他的生命。
不!他四十歲不到,他還想活!
“是誰?”
“西瑞爾!”
“哦!”
十秒後,米西躲在地上,雙目圓瞪,氣若游絲,斷斷續續,“你……不…守……信……用……”
“我沒說過你說出來,就不用死。”蕭迎敖收拾掉現場可能有指紋地方,再三確定沒有任何遺漏之後,才起身帶着喬小楠離開。
九點,皇甫少恆與警方到達米西的屋子時,他已經斷氣。
屋內過有打鬥的痕跡,卻沒找到任何有關的指紋,就連電腦內所存的錄像也沒有存在。
調動住宅區附近的所有錄像,全都已遭到不明人士的毀壞,成爲一個無頭案。
當聽到所有錄像被毀壞,皇甫少恆腦中閃過一個名字——囂張寶寶。
只有他,纔會如此的囂張,也只有他纔會和姓蕭的一起。
躺在地上的米西,失去了一雙眼珠,也讓他隱約知道是誰下的手。
想必是姓蕭的乾的,因爲他是醫師,所以清楚地知道如何在最短的時候內,將人的眼珠挖出。
人死時,眼睛就像照相機,能將最後印入眼簾的影像保存下來,只要讓專家處理一下,便能像洗相片般,將那一幕洗出來。
想必蕭迎敖因爲知道這個願因,所以纔會把眼珠帶走。
幾個警察封鎖了現場,做了簡單的取證,然後離開。
而皇甫少恆也只能跟着離開,畢竟人死了,至少爲什麼要傷害沫沫,想必姓蕭的也問出了答案,要不然此會讓他掛掉?
與其在這裡跟警方打交道,倒不如回去找姓蕭的談談。
然而,他前腳纔剛踏大廳,一道人影卻迎面撲來。
因爲次數太多,所以他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撲過來的那個人是誰,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側身,任由那人直接撲到地上。
砰!重物落地聲。
佐薇狼狽地從地上爬起,雙手不甚優雅地揉着被摔痛的胸部。
“亞瑟|爹地!”兩聲嗓音同意響起,卻沒能留住皇甫少恆離開的腳步,氣得兩人在原地上直跺腳。
“該死的,你的紳士風度都跑哪去了?”老威廉斯拄着拐仗,站在樓上,氣得直吹鬍子。
“紳士風度因人而異!”對佐薇保持風度?他又不是腦殼壞掉了。
當初就是因爲太過紳士,所以才導致她自以爲他是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甚至於後來明知道他不喜歡她,還得寸進尺,完全沒有一絲名門千金的矜持。
試問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要他如何保持紳士風度?
他沒有直接將她轟出威廉斯家都算不錯了,還要他保持紳士風度?開什麼玩笑!
“你……你這個忤逆子!氣死我了!”
“每天都是這個詞,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他說得不煩,他聽着都覺得煩。
“你……你……”忤逆子!
“我去看沫沫了!”丟下話,皇甫少恆頭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房間,留下被氣得暴跳如雷的老威廉斯。
姓蕭的會在哪裡,不必猜也知道。
畢竟只要有沫沫在的地方,一般姓蕭的都會在。
果不然其然,房內三個大男人,外加一個小孩。
未待他開口,蔡司藝便起身拉着他走出房間。
“亞瑟,到書房裡談談。”
“沫沫,司藝找我談一些事,等下我再過來陪你。”
“好的!”
皇甫少恆望了蕭迎敖一眼,才抿嘴跟着蔡司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