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過了五天,畢清舞卻發現,小傢伙們漸漸適應了這裡,常常有他們的歡笑聲響起,然後傳遍半山別墅的每一個角落,爲這沉悶的大宅增添了些溫和的色調。
當然,每天清晨八點,一樓的某間孩童房也會準時發出一聲尖叫聲,接着就是房門砰的一聲被從裡面打開,一個穿着白色紳士睡袍的小男孩懊惱地走了出來,伸頭左右張望走廊,似乎在尋找某人,然後就是無奈的長長嘆息,“小光---”
沒能得到被呼喚的人物的迴應,只有“氣昂昂”地蹲在他白色睡帽上的那隻綠色皮膚動物在“呱呱”地迴應着---卻不知道,他的對面,一個小小身影鬼鬼祟祟地藏在牆的後面,鬼精靈地注視着這一切,臉上盡是一副惡作劇得逞的賊笑~~~。
至於小新,似乎他一直就不懼怕那個魔鬼一般的男人。而赫連絕知道小新就是駭客“囂張寶寶”的那天,他先有一秒的詫異,然後嘴角很快就勾了勾,對小新說了一句“perfect!”
那是父親對兒子的滿滿驕傲和自豪!
於是就是-----赫連絕每天回公司的時候,總會帶上小新,而小新也沒有抗拒-----
或許,這就是父子天性使然吧,畢清舞泡在浴缸裡,一邊想。
一切看起來是平靜的,是否-這就是她一直渴望的平靜?只是,爲何她的心卻充滿了不安?
浴室內暖烘烘的,落地鏡子上已經形成了一層薄薄的水霧,畢清舞從思緒中抽出,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竟不知不覺在鏡子上寫上了三個字-
赫連絕-----
胸口有一點堵塞,再一次,再一次在這同樣寂靜的夜晚,他再次完全佔據了她的思緒。
他太平靜了,她猜不透他!不管是五年前,還是現在。就是因爲這樣,她才越害怕!
她太害怕失去了,曾經的痛已成爲一種影子。影子是可怕的,無論你走到哪裡,回過頭,它都在,你只能在正頭的烈日下,它纔可以縮減到最小。然而,當熾熱的陽光不再,那傷痛的陰影又怎可以驅逐?
她伸手抹掉玻璃上在她無意間寫上的字跡,一片模糊。
似乎聽到浴室門外有些微微動靜,擔心小光,畢清舞趕緊裹上一條浴巾匆忙打開門,驚異地發現房中那個黑色的身影----
“你要幹什麼?”
本能地緊張叫道,她趕緊衝過去,攔在小光的牀邊,浴巾還圍在她溼嗒嗒的身子上,有種出水芙蓉的味道,卻又帶着一絲狼狽,瞪着水靈的大眼睛,眨也不敢眨地緊緊注視着這個男人。。。。
(稍後還放上一更,不提倡親熬夜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