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絕俯身湊到她的頸旁輕嗅着,她身上熟悉的香水氣息突然讓他冷硬的心的一角微微動了下。
這香水叫“情迷暗香”。世界上只有一瓶,獨一無二。曾經,他將它送給了一個他至愛的女人。
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鼻尖劃過她的紅脣,順着脖頸一直往下,如嬰兒般的柔嫩觸感讓他的手指猶如在彈着鋼琴般,在按鍵上愉悅跳着舞曲。他的目光最後落在胸前聳高渾圓上,小腹猛然升起了一股燥熱。
他想要她了,儘管她不他想要的女人,但是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卻像罌粟花般散着致命的誘惑,讓他心神一蕩。
眸色變深,眼中殺意盡褪。他一舉掀開被子,精壯的身軀覆上她。
她身上的那股火愈燒愈烈,她渾身酥軟沁熱難耐,當微涼的身軀覆上她,她修長的雙腿頓時像八爪魚般緊緊纏上他。她不知道爲什麼要這樣做,只知道依偎着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滯下來,忍不住往他懷裡更深的地方蹭去,低低呻吟了起來。
赫連絕看着身下的女人面色潮紅,知道她身上中的春藥已經發揮藥效。煞用上春藥這種手段還是第一次,恐怕她出現在這裡也不是願意的。但那又怎樣,她願不願意他不在乎,他只知道他想要了,而她此刻能夠紓解他的。
修長的手遊走在她身體的每處玲瓏曲線,最後,他腰身一沉,毫不憐惜地貫穿了她。
“啊!”身體被生生撕裂的痛讓畢清舞的意識有瞬間的清晰,在那一刻,一雙冰冷無情的雙眸映入她的眼中,刻在她的心上。。。。。。
清晨的微風拂過窗前的薄紗。暖暖的陽光也懶懶爬進窗,照在凌亂不堪的大牀上。
片刻,從高高隆起的被褥裡鑽出一個腦袋,接着一條滿是青紫的纖細手臂伸了出來。
慢慢睜開酸澀不已的雙眸,畢清舞腦袋有片刻的當機,只是愣愣地注視着天花板上的吊燈。然後一會後很杯具的發現自己躺在一個全然陌生的房間裡。昨晚模糊而又有些清晰的一切回籠到她的記憶裡,她一驚,抱着被子猛然從牀上坐了起來。
環顧四周,房間裡已經空無一人。如果不是自己佈滿瘀青的手臂和空氣中還淡淡殘留着歡愛過後的麝香味道在提醒自己,她會以爲昨晚自己發的是一場春夢。
她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張牀上,而由那個男人肆意掠奪,更不知道那個男人是誰,她連他的模樣也沒有看清,只記得他那雙冷酷無情的雙眼,和那無情的貫穿。
下身隱隱的傳來火辣辣的刺痛,畢清舞頭疼地抱着頭努力回想自己在這個男人之前發生的一切。她只記得她喝了很多酒,然後歐雲雪扶着腳步踉蹌的她一起去了洗手間,然後,然後就沒了意識了。
最後的記憶是停留在昨晚的瘋狂掠奪上。。。。。。
顯然她是被人了,而那個男人用完她就拍拍屁股瀟灑走人。
她掀來被子赤腳下地,轉頭看到雪白的牀單上印着幾處暗紅,猶如一朵朵盛開的血色玫瑰。而這都在昭示着她,她保留了22年最珍貴的東西昨晚已失去。而她是想留在自己的新婚之夜,留給自己最愛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