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凝神不語,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心裡默默地算計着胖子能夠到達這裡的時間,楚天隨口問了一句,“什麼遊戲?我又憑什麼要陪你們玩?”
“玩不玩都不由你說的算的,在遊戲開始之前,我先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甲賀楓流,不是風流倜儻的風流,而是楓葉隨波逐流的楓流,希望閣下能夠記住!”
甲賀楓流說起話來倒是不卑不亢,就好像真的只是和楚天玩遊戲的一個對手而已,而且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一個殺手,但是從他的名字裡,楚天卻是察覺到了一些信息。
“甲賀家族的忍者?什麼時候你們改變了自己的習慣,開始在太陽底下光明正大的行走了?難道就不怕被太陽光曬傷了眼睛,燒壞了皮膚麼?”
楚天聽到對方是來自甲賀家族的忍者,說起話來更加的不客氣了,當時的抗日戰爭期間,甲賀和伊賀家族不知道做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情,就算到了現在這個時候,這些罪行也是罄竹難書,楚天又怎麼會和這種人好心說話?
楚天的話語氣極衝,但是在甲賀楓流的眼中,楚天說的話卻像是朋友之間的交流一般,完全不見憤怒表情。
“楚君倒是言重了,我們這些忍者平日裡都是和正常人生活在同一片藍天下的,又怎麼會被太陽傷害?不要再繼續拖延時間了,我們還是來趕快玩遊戲吧,不然我可擔心這兩個漂亮的女孩子堅持不到你的援軍到來啊?”
甲賀楓流淡淡的說着,原來他也是早就看出楚天的拖延之計了,楚天倒也不臉紅,大大方方的往前踏了一步,厲聲問道,“什麼遊戲,說吧,今天小爺有空,就陪你玩玩!”
楚天往前踏的一步,剛好是把甲賀楓流給籠罩在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現在,只要他擡手將飛劍擲出,甲賀楓流很有可能會一命嗚呼。
但是那也只是可能而已,因爲實在是有太多的不可能性了,如果楚天並沒有將其一擊必殺的話,那麼對方很有可能會將夏雨夢和李彬從四米多的高空丟下來,真到了那個時候,楚天可沒有三頭六臂去接下兩個人。
所以,楚天現在只能見招拆招,既然對方要求玩遊戲的話,那就玩玩好了,他就不信對方還能玩着玩着把人給玩沒了。
“這個遊戲很簡單,這兩個女人應該和你都有不淺的關係吧,這兩個紅顏知己,你到底比較看重那個呢?”
甲賀楓流一揮手,也不知道是在給誰打招呼,兩個女人之間的距離立即拉開了五米有餘,再加上之前兩人之前的距離,也就是說,兩人現在中間的距離差不多要有八九米的距離。
而兩個人之間似乎還有一個槓桿似得鋼棍,隨着夏雨夢和李彬的動作,鋼棍也是朝着兩邊上下起伏,就好像是一個蹺蹺板似得。
只不過蹺蹺板是站在上面玩的,而這個,則是掛在下面玩的,還有一個就是,玩蹺蹺板可不會出人命啊!
“這個遊戲叫做天平遊戲,在這兩個人裡,在這兩個人裡,你可以選擇一個去救,那麼按照天平的規則來看,你救了另外一個,那麼另外一個就會下墜,掉下來的結果大概你也能猜出來咯?”
到了這個時候,甲賀楓流終於展露出自己的獠牙了,而楚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是心裡一冷,殺意更甚。
對方的目的很簡單,只要楚天去選擇就其中一個,那麼另外一個勢必會因爲槓桿原理升到半空中,而另外一個人救下來之後,只要被救的那個人離開這個天平,那麼沒有了重量壓制的天平會迅速傾斜,仍舊待在天平的上的人則是會直接掉下來,下場自然是可想而知。
“如果我兩個人都想救呢?”
楚天繼續邁前,手裡的飛劍已經逐漸露出了鋒銳的冷光,對方甲賀楓流似乎並沒有感覺到楚天的意圖,臉上帶着笑意,只是淡淡的說道,“想要一起救下來也不是沒有可能性,只要你能夠把我們這些人全部都殺死就可以了!”
甲賀楓流手裡的日本刀的刀鞘瞬間被劈開,一道寒芒從刀鞘中跳躍出來,這個時候,站在甲賀楓流的那些島國間諜一個個的也是從身上拿出了武器,一個個的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日本刀,寒光閃閃,真不知道在刀具管制如此嚴格的華夏竟然還能找到如此數量的刀具,這些人在華夏的背景想必也不簡單啊?
楚天來不及多想,一直藏在手裡的飛劍直接甩去,四柄飛劍速度之快,再加上體型較小,根本不容易察覺,寒光一閃,那些人壓根兒沒有反應過來,這些人裡立即有四個人倒了下去。
“對方手裡有暗器,都小心點!”
已經露出爪牙的甲賀楓流此時也像是一隻癲狂的瘋狗似得,手裡的*狠狠的劈下,當頭劈下,力道十足,搞得楚天也是不敢硬抗,就地打了一個滾,手裡已經重新拿起了飛劍,飛劍一出,誰與爭鋒?
當下立即又有人倒了下去,爲首的甲賀楓流見楚天在自己的攻擊下竟然還能襲擊,也是心裡一陣吃驚,嘴裡開始說道,“沒想到楚君的實力竟然也是恐怖如斯,楓流領教了,昨天晚上的那些同僚只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
甲賀楓流的語氣裡透着深深的遺憾,楚天可沒有被他的表面現象迷惑,剛剛還稱兄道弟的客氣有加,但是轉念之間直接橫刀砍來,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相信?
不過轉念一想,楚天剛纔也不是爲了拖延時間而和對方周旋麼?
說白了,戰鬥正如雙軍對壘,兵者詭道也,哪裡有欺騙不欺騙的問題,只要能把對方打敗,即使再猥瑣在不擇手段又能怎樣,歷史總是由勝利者所書寫的。
對方的島國間諜在楚天的兩撥飛劍的攻擊下已經倒下了八個,倒下的八個有五個是被楚天一擊致命,剩下的三個人則是重傷倒地,現在正在倒地抽搐還不知死活。
剩下的十個人在甲賀楓流的領導下已經圍成了一個圈,直接把楚天給套了進去,楚天在圈內拿着匕首左右衝擊,想要打開個口子,卻怎麼也衝不開,就好像對方的這個圈,有某種特殊的魔力似得。
而且再加上對方的人手裡都拿着日本刀,刀鋒銳利楚天在衝擊的時候不可避免的就會被擦傷,不過十分鐘的時間,楚天的身上就已經留下了道道的血痕。
楚天也是第一次遇到這麼邪門的事情,作爲一個兵王和功夫高手,楚天又怎麼可能可能被這麼一個圈子就給套住?
楚天眼神一冷,身上的外套忽然被拉開,甲賀楓流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楚天已經從衣襟裡一併拿出了八柄飛劍,八柄飛劍直接從楚天的手裡射了出去。
八柄飛劍之後緊接着又是八柄飛劍,那些島國間諜本來是想要圍攻楚天的,所以圈子大概只有三米的距離,只是這三米的距離現在卻成了這些人的死亡距離。
如果拉開距離的話,在這些日本刀的阻擋下,楚天是很少有機率擊中這些人的,但是他們偏偏自己送上門來,那麼楚天也就不客氣了,在如此之短的距離裡,壓根不用瞄準,直接拿着飛劍直射就好了。
按照楚天的實力來看,雙手扣着四柄飛劍已經是實力發揮到極致才能做到的。
可是既然這些人一心尋死的話,那就真的不怪楚天了,楚天的兩個牛皮劍帶正是在衣服裡面裝着的,本來還以爲要等上一段時間纔會用到,但是眼下有如此好的機會,楚天也就不客氣了。
前前後後十六柄飛劍真如修仙小說裡講述的那般,凌空取人首級,好不威風。
而且在這些飛劍裡,楚天是一點技巧都不曾使用的,就像是小孩子胡鬧一般,將那十六柄飛劍擲出,但是也正是因爲看起來毫無章法,也沒有任何規律可尋。
於是乎,那些人反倒是被這些毫無暗器威力的飛劍嚇到,那圓圈頓時四散開來,圓圈散開,楚天也是偷着機會總算是從圈子裡逃了出來。
見楚天逃跑,甲賀楓流立即呼和一聲,“對方從陣中逃走了,不要硬上,固守原地,等他再次衝過來!”
甲賀楓流毫不避諱的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楚天正說要防備着不能靠近那些人,只見甲賀楓流忽然從懷裡摸出一把四角鏢,看也不看,隨手就要丟出去。
他的目標卻不是楚天,而是掛在鋼管上的兩個女人,如果那些四角鏢割到用來吊着兩個女人的繩索的話,只要隔斷其中一個,兩人都註定要香消玉殞。
就算是楚天想要救,也只能救下一個。
楚天心裡暗罵了一聲惡毒,隨後手裡持着兩柄飛劍射出,逼得甲賀楓流不得不躲避飛劍,之後楚天毫不遲疑,直接撲了上去。
現在他終於知道爲什麼甲賀楓流爲什麼會如此光明正大的說出他的想法了,因爲即使楚天知道了他的想法,也不得不繼續上前阻止他。
在攻上的時候,楚天甚至看到了甲賀楓流眼裡的絲絲的得意,心中一狠心,楚天也不遲疑,手上的四柄飛劍齊齊飛出,目標直指甲賀楓流的上半身的四處關鍵位置。
雙眼,喉嚨以及心臟!
“楚君還真是辣手無情啊!佩服佩服,實在是佩服的緊!”
甲賀楓流拱手說到,楚天則是微微眯眼,“讓你佩服的事情還在後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