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瀟俯下身,吻住了冥雪的紅脣,冥雪的紅脣有些微微的冰涼,甚至還在微微的顫抖着。這是這個含苞待放少女的初吻,她木訥的不知道該做什麼纔好,雙手緊緊的抓着陳瀟的胳膊。陳瀟十分的熟練,他含住了冥雪的下脣,然後用舌尖在她的脣上婆娑。從冥雪手上傳來的力度能夠感覺到她反應很劇烈。
陳瀟調戲了一會,舌尖長驅直入,他十分野蠻的撬開了冥雪的貝齒,然後直接探了進去,一陣陣甘甜的蜜汁被陳瀟全部汲走。冥雪氣喘如蘭,雙手抱着陳瀟的脖子,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順從陳瀟的動作。陳瀟似乎並不滿足於此,他的手突然攀上了冥雪的雙峰。
“不,不要……”冥雪立刻推開了陳瀟,一臉緊張的看着他。
“怎麼了?”陳瀟一愣。
“少爺,你要記住你剛剛說的話。我……”冥雪臉色羞紅。陳瀟一愣,隨即笑道:“我知道。”
兩人再次相擁,冥雪在陳瀟面前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似乎有陳瀟在身邊,她感覺一切都是安全的;若是在以前,她必然不會睡得如此深沉。陳瀟一隻手攬着冥雪,一隻手往火堆裡丟柴火。看着那熊熊燃燒的大火,陳瀟彷彿看到了未來,看到了希望。有冥雪在身邊,一切難關都不是問題。
夜很深,霧水落下,寒風來襲,陳瀟只能把冥雪轉移到了帳篷裡。畢竟冥雪的傷還沒有好徹底,這夜晚的霧水和寒風很容易讓她留下後遺症。陳瀟可不敢冒險。
在冥雪睡下後,陳瀟整理了一下火堆,把火堆攤平,周邊填上一些土堆,然後把柴火丟在上面。這樣一來,火堆會慢慢燃燒,而不會很快燃燒殆盡。做好這一切,陳瀟也鑽進了帳篷裡。在進入帳篷前,陳瀟發現天邊傳來一陣陣的火光,若隱若現,不過,這並沒有引起陳瀟的注意,只是以爲山頭那邊的夕陽還沒有落盡。
陳瀟很快鑽進了帳篷,摟着冥雪一塊入睡。
這一夜,兩人都睡得格外的安寧。外面緩緩燃燒的火堆,冒着的濃煙在驅趕着四周的蚊蟲和野獸,也給帳篷內帶來了一些溫暖。陳瀟把毛毯都蓋在了冥雪的身上。
……
清晨,四周蚊蟲的尖叫聲讓冥雪率先醒來,這個對動靜格外敏感的姑娘很快發現一旁的陳瀟。陳瀟還在深睡,緊閉的雙眼下是翹挺的鼻樑,鼻樑下略薄的嘴脣勾着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冥雪嘴角露出一抹笑容,輕輕的在陳瀟的眉頭上一吻。突然,陳瀟抱住了冥雪,舌尖瞬間沒入,冥雪還沒反應過來,陳瀟就已經緊緊的吸住了自己的舌尖。
“唔……”冥雪掙扎着,她推開陳瀟,道:“壞蛋,你裝睡!”
“哈哈……”陳瀟哈哈笑道:“不裝睡怎麼可以騙到這麼香豔的吻呢?”
“不理你了!”冥雪掀開毛毯,然後鑽出了帳篷。水面上的美麗景色讓冥雪驚呆了:“哇,好漂亮的雙彩虹啊。”
水瀑上,在陽光下掛着兩道美麗的彩虹。七色的彩虹格外的迷人,尤其是在這山清水秀的山谷中,更是讓人不捨得歸去,甚至恨不得在這裡隱居一輩子。
早晨,稍稍清洗了一番,陳瀟收拾了東西,然後說道:“我們該回去了。”
“嗯!”冥雪點頭。
陳瀟記得張老爺子交代過冥雪要浸泡三天藥水才能夠好徹底,並且讓內力恢復到鼎盛時期,這事情是不能耽擱的。若不是這事情拖着陳瀟,估計陳瀟願意在山上還多住兩天。
兩人手拉手下山,然而,山下的一幕卻讓兩人驚呆了。村子裡冒着陣陣的濃煙,警察已經封鎖了現場,一百多個警察在現場忙碌,幾十輛警車排成了一條直線停靠在了鄉道上。
“天啊,這……這是怎麼回事?”陳瀟拉着冥雪飛快的下山。
警察攔住了兩人,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我是陳瀟,不認識我了?”陳瀟瞪了那個警察一眼。那名警察看着陳瀟有些眼熟,突然想起這個村子出了個張毅,張毅他爸的事情偶爾還會被人談論。警察立刻笑道:“原來是你啊,你怎麼跑這裡來了?你們趕緊走吧,這個村子沒幾個活人了,被人一夜之間屠殺乾淨了。我們正在調查現場,準備抓捕嫌疑犯!”
“什麼?!”陳瀟手中的東西落在地面上,他臉色一白,朝着村子裡衝了進去。
“哎喲,陳瀟,你別跑!”警察急忙追了上去。奈何他又怎麼可能是陳瀟的對手。身後的冥雪緊張的看着這一片被焚燒過的村落,她內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哐當……
陳瀟一腳踹開了張老爺子的大門,不過,裡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能燒的基本上已經燒掉了。沒法燒的就只有那房子的牆壁,還有房間裡的一些石頭製品。此時,警察急匆匆的跑過來,陳瀟立刻問道:“張老爺子呢?”
“他?不在,一直都沒看到他!”小民警回了一句,他急忙說道:“陳瀟,你趕緊走吧。這裡不能讓任何人進來,要是被局長髮現,我恐怕要被撤職了。”
“村裡活着的人呢?”陳瀟急忙問道。
“就兩小孩!”小民警急忙回道:“他們這會正在村口接受調查呢。”
“帶去我看看!”陳瀟拉着身後一臉錯愕的冥雪飛快的跑了出去。冥雪腦子一陣迷糊和恐懼,因爲此刻她已經看出了現場的一些痕跡,大概的知道這一場殺戮是誰造成的。
陳瀟一陣猛奔到了村口,此時,警察封鎖了現場,小民警急忙把陳瀟介紹給了局長。局長一聽是陳瀟,上次這小子還狠狠的把城管局的局長敲了一槓子,難道這小子有什麼情況?局長讓陳瀟進來,存活的兩個娃兒是張毅的一雙弟妹。兩人見到陳瀟,頓時露出了一抹驚喜,大喊道:“陳瀟哥哥。”
“張小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陳瀟急忙問道。
“我也不知道。”張小弟搖頭,嗚咽道:“昨天晚上突然傳來很大的聲音,我媽抱着我和妹妹進入了地窖,然後她去了爺爺那裡,沒想到早上就成這樣了。”
“張大嬸的屍體發現了嗎?”陳瀟急忙問道。
“找到了,在張老爺子的院子裡發現的!”局長點頭,他帶着陳瀟來到了放屍體的現場。那一具具熟悉的,陌生的面孔,就這樣永遠的沉睡在自己面前了。陳瀟內心一陣心酸,他咬牙道:“知道是什麼人乾的嗎?”
“暫時還不知道,現場發現了大量的彈殼,屍體身上有中槍的,也有被刀子刺穿內臟而死的。”局長嘆息了一口氣,道:“這應該是附近的馬賊乾的。唉,最近馬賊洗劫了很多地方,但是,從來沒做過這麼慘無人道的事情。沒想到……”
“不,這不是馬賊乾的!”冥雪使勁的搖頭。
“冥雪,你……你知道什麼?”陳瀟急忙看着冥雪。一旁的警察局長也詫異的看着冥雪,他先是被冥雪那驚如仙女的容貌給震驚了,接着,他急忙問道:“難道你知道一些什麼內幕。”
“內幕我不知道,不過,從這些人的傷口,還有他們所持的槍械來看,應該是天犬的人乾的。”冥雪咬牙,道:“他們應該是衝着我來的。”
“啊?!”陳瀟頓時大驚。
“沒錯,我中了天犬的鐵砂掌,所以,他能夠清晰的判斷我的位置。”冥雪咬牙道:“只是,在張老家把鐵砂掌的印記去掉了,所以,他們沒法追了,只能把所有的仇恨都撒在了五門村的村民身上。是我害了他們……”
一旁的警察局長聽得雲裡霧裡。
“該死的!”陳瀟憤怒的咬牙。
“少爺,你要爲他們報仇!”冥雪含淚道。
“此仇不報非君子。”陳瀟臉色一片猙獰。如果天犬在自己的面前,恐怕他會立刻衝上去和對方拼命,然而,自己現在連天犬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又如何拼命?
警察局長急忙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和你無關!”陳瀟和冥雪幾乎是異口同聲。兩人相視一眼,然後飛快的離開。
“冥雪,帶我去報仇!”陳瀟咬牙道:“我要殺了他們,這一羣禽獸不如的東西,竟然對這些手無寸鐵的村民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