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錐劃破虛空,瞬間消失不見了。一轉眼的功夫,黑袍金冠老頭就閃到了陳瀟的身邊,一劍刺破了陳瀟的肩膀。老頭冷笑道:“不管什麼招式,在速度面前,永遠都要敗下陣來!”
老頭說的一點兒也不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老頭的速度不錯,陳瀟施展幻術的時候只能定在原地,這是一種缺陷。陳瀟也一直很納悶。
“操,敢傷我兄弟!”一直潛伏在老頭背後的虞美人見陳瀟受傷了,他頓時跳了出來,飛快的朝着黑袍金冠老頭撲了上去。老頭絲毫不怕,他就這麼站在原地,等着虞美人送上門來。然而,讓老頭詫異的是,虞美人這小子竟然躬着身子,老頭有些捉摸不透虞美人這小子的招式。突然,虞美人大吼一聲:“猴子偷桃!”
“混蛋!”老頭一怒,他無法在刺傷虞美人的時候又保全自己的鳥蛋,他只能雙手捂着褲襠緩緩的轉身,背對着虞美人。虞美人嘴角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道:“飛機起飛!”
噗哧……
虞美人雙手合併,食指和中指朝上,以一種極端和詭異的角度狠狠的插入了黑袍金冠老頭的後菊花之中。老頭頓時臉色慘白,他渾身顫抖着,不敢動彈,那種痛苦就好像突然有一陣詭異的能量衝入了自己的體內,然後在體內四處亂撞,又好像生孩子一樣痛苦。總之,這種痛苦簡直難以用語言來形容了。
老頭捂着褲襠,臉色從白變紅,從紅變黑……他臉色通紅,目光猙獰。他雙腿併攏,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虞美人的胸口上,虞美人這傢伙當場就被踢飛了老遠。虞美人大喊一聲:“操,大和尚,你他孃的就教了我攻擊,沒教我怎麼防守啊。這麼近距離的攻擊,起碼也得有兩招防守吧?噗哧……”
臨落地前還吐出了一口鮮血,他蛋疼無比,痛苦並着快樂。痛苦的是被那老頭狠狠的踹了一腳,快樂的是自己真的偷襲成功了。而且,大和尚說的沒錯,這傢伙的命門果然是在那個地方。傳說中,每個修士都有屬於自己的命門所在,所謂命門,就是人體最虛弱的一點。
這一點恐怕是任何一個修士都沒法保護的地方,一旦被人擊中了命門,那麼就十分的痛苦。現在,黑袍金冠老頭痛苦得幾乎想要在地面上打滾了。但是,爲了顧及形象,他只能強忍着痛苦。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躬着的腰始終無法站起來,他只能像一隻煮熟的蝦米一樣躬着腰站在那裡。
“混蛋,疼死我了,我……我要殺了你!”老頭怒吼道,憤怒的咆哮着。灰袍道長急忙湊了過來,問道:“你沒事吧?”
“被人捅了菊花,想老夫我一百多年都未曾丟失過菊花,沒想到今日菊花不保啊!”黑袍老頭痛苦的哀嚎,露出一抹無奈,十分的痛苦。
痛苦是短暫的,但是,形象上的損失纔是永久的。茅山族掌門咧嘴笑道:“這下武當的形象徹底沒了,沒想到武當三品高手的老頭竟然菊花不保。哈哈,逗死老子了!”
“都是一羣齷齪的男人!”崑崙派的女子輕哼一聲。
陳瀟趁機再次發動了攻擊,他雙手一揮,冰錐子密密麻麻的朝着兩個傢伙直飛而去。兩人連忙閃躲,這一次,兩人下定了決心要斬殺陳瀟。若是不斬殺陳瀟,兩人誓不爲人。
“小子,拿命來!”兩人的聯合攻擊再加連環攻擊,一眨眼的功夫就逼近了陳瀟。陳瀟看着兩人如此犀利的攻擊,眼看着閃躲不及,他只能閉上眼睛等待宿命的來臨。
啪啪……
兩聲脆響,陳瀟身形一震,他竟然發現預料中的痛苦竟然沒有來臨,他急忙睜開眼睛,發現常天站在自己的面前,背對着自己,揹着左手,右手持着一柄三尺長劍。陳瀟內心一陣顫抖:“師父。”
“你沒事吧?”常天沒有轉身,而是背對着陳瀟。
“我……我沒事!”陳瀟搖頭。
“哼,你就是玄門弟子常天?”黑袍金冠老頭一隻手捂着屁股,一隻手握着長劍,形象確實有些滑稽。常天淡淡一笑,道:“對不起,我現在是玄門掌門常天。”
“哼,玄門?一個不入流的門派而已!”黑袍金冠老頭冷笑道:“門中弟子稀少,若不是因爲弟子天賦過人,實力夠強,怕是早就被修士界給淘汰了。恐怕也就淪爲茅山族這樣的門派了!”
“是嗎?”常天冷笑道:“我玄門一向貴精而不貴多。武當弟子雖然幾百人,可是呢?還不是被我玄門弟子殺了個片甲不留,甚至還把你們的正德殿都給拆了。若不是你們這一羣老東西出手干預,怕是這武當就真保不住了吧?”
“放肆!”老頭似乎被常天給揭了短處,他頓時勃然大怒。
“說得好!”茅山族的掌門頓時大叫:“武當少林算個球啊,操蛋,不就是仗着人多嘛。你看看人家玄門,雖然只有弟子一人,但是,卻抵你們弟子千萬人。你們空有大門派之稱,卻乾的事情還不如我們茅山族光明磊落。你們弟子萬千又如何?連自己的老窩都被人家拆了,還被人家殺了這麼多人。哈哈……武當啊武當,你他孃的就是‘當午’,被鋤禾日的!”
撲哧……
崑崙派女子頓時撲哧一笑。茅山族這傢伙當真有些趣啊,尤其是最後一句話,愣是把武當戳罵了一頓。兩老頭臉色通紅,憋了半天始終沒能憋出一句話來。兩個老頭咬牙道:“常天,你打算怎麼辦?”
“到此結束!”常天看了兩人一眼,道:“你們武當有錯在先,所以,此事一筆勾銷!”
“休想!”兩個老頭頓時勃然大怒,道:“陳瀟殺我武當這麼多弟子,而且還拆了我正德殿,損失無數,你們想就此罷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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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那是你們武當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被人在家裡殺了個天翻地覆,你還好意思說?”常天突然一身浩然正氣,直逼兩個老頭,怒道:“當真以爲我玄門弟子好欺負嗎?”
噝……
兩人被常天的一身浩然正氣逼得直直的往後退。兩人內心一陣翻天覆地,太恐怖了。難道……難道常天已經跨越了三品境界?進入了四品境界了!如果是這樣,那真的太恐怖了。整個修士界,不敢說沒有四品高手,但是,即便有四品高手,也罕會在修士界內走動,而會找個地方隱居,然後尋找突破五品之境。據說,突破五品便能飛天成仙,便能凌駕於天上,不受上天規則的約束,便能夠長生不老,永不衰敗。
如果說四階進入一品是一個門檻,那麼,三品跨入四品也絕對是一個艱難的門檻。修士界兩大門檻,如果說進入品階境界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那麼,跨入四品境界則是一件根本就辦不到的事情。這不僅需要機緣,需要個人努力,甚至還需要一些必要的東西,這種東西叫作天賦值。譬如,陳瀟體內的紅蓮。只是,陳瀟至今還沒有發現。
在常天一身浩然正氣的威脅下,似乎也有些恐懼了。兩人雖然不是怕死,但是他們必須爲武當派的未來考慮。武當派如今已經是百廢待興啊,絕對不能繼續招惹是非了。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怕是就要從大門派之中除名了。多少門派想要上位?破敗之中的武當派估計會被人拖下水。
“好吧!”黑袍金冠老頭無奈的點頭,道:“是非恩怨難以了,今天我們就做一個了斷吧,一切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都到此結束。陳瀟,修士界混亂再起,屆時妖魔混亂,希望你能夠爲修士界出一份力。”
“師父……”陳瀟看着常天,眼神裡有一些不甘。
“走吧!”常天看了陳瀟一眼。
陳瀟深吸了一口氣,扭頭不甘心的看了那兩個老頭一眼,又扭頭看了那一片廢墟之中的武當一眼,還有武當大殿廣場前密密麻麻的屍體,他內心這纔有了一些安慰,你殺我女人一個,我就殺你弟子百人,甚至連你的正德殿都毀了。陳瀟長長的吐了一口濁氣,彷彿將內心的那些怨氣都吐了出來,他點了點頭,道:“好吧,我明白了!”
說完,陳瀟從正德殿的上方一躍而下,然後朝着崑崙女掌門直奔而去。崑崙女掌門自然明白陳瀟的意思,她小心翼翼的把楊瑩瑩的屍體交給了陳瀟,然後勸慰道:“陳瀟,其實你也別難過,我雖然不知道這姑娘的姓名,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希望你因爲她而難過。如果是真心相愛,內心彼此牽掛,不就足夠了嗎?”
“謝謝!”陳瀟把楊瑩瑩的屍體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緩步朝着山下走去。
常天看着陳瀟落寞的背影,還有那一頭銀色的長髮。風一吹,那一抹蒼涼從深山之中涌了出來。金色的夕陽拉扯着陳瀟的背影,很長很長,每跨一步,都覺得陳瀟的背影那麼的淒涼。夕陽映襯在楊瑩瑩的臉蛋上,白色的臉蛋泛着一些紅潤,狹長的睫毛,一頭如瀑的黑髮,彷彿是一個睡着的睡美人一樣。她閉着眼睛,靠在陳瀟的臂彎之中,似乎在享受着這不可多得的一份溫暖。
“陳瀟,你小子要去哪啊?”虞美人急忙站了起來,他看着陳瀟的背影,內心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陳瀟的身影稍稍愣了一下,沒有遲疑,他再次往前走了。大和尚雙手合十,這一次他十分正經的說道:“阿彌陀佛。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
“大和尚,你懂什麼叫愛?”虞美人輕哼一聲。
“我不懂?老子年輕的時候也愛過好吧?”大和尚不屑的反駁着虞美人,然後說道:“我告訴你,我年輕的時候比你帥多了,當時追我的女人跨到長江那一端去了。哼哼!”
“吹牛皮,就看你這臉型就不像帥的人!”虞美人嘟囔了一句。
勸慰道:“陳瀟,其實你也別難過,我雖然不知道這姑娘的姓名,但是,我知道她一定不希望你因爲她而難過。如果是真心相愛,內心彼此牽掛,不就足夠了嗎?”
“謝謝!”陳瀟把楊瑩瑩的屍體緊緊的摟在懷裡,然後緩步朝着山下走去。
常天看着陳瀟落寞的背影,還有那一頭銀色的長髮。風一吹,那一抹蒼涼從深山之中涌了出來。金色的夕陽拉扯着陳瀟的背影,很長很長,每跨一步,都覺得陳瀟的背影那麼的淒涼。夕陽映襯在楊瑩瑩的臉蛋上,白色的臉蛋泛着一些紅潤,狹長的睫毛,一頭如瀑的黑髮,彷彿是一個睡着的睡美人一樣。她閉着眼睛,靠在陳瀟的臂彎之中,似乎在享受着這不可多得的一份溫暖。
“陳瀟,你小子要去哪啊?”虞美人急忙站了起來,他看着陳瀟的背影,內心有一種不妙的感覺。陳瀟的身影稍稍愣了一下,沒有遲疑,他再次往前走了。大和尚雙手合十,這一次他十分正經的說道:“阿彌陀佛。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啊。”
“大和尚,你懂什麼叫愛?”虞美人輕哼一聲。
“我不懂?老子年輕的時候也愛過好吧?”大和尚不屑的反駁着虞美人,然後說道:“我告訴你,我年輕的時候比你帥多了,當時追我的女人跨到長江那一端去了。哼哼!”
“吹牛皮,就看你這臉型就不像帥的人!”虞美人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