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楚天淡定從容地走了進來。
宿舍中的每一個人見到他,臉上表情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變化。留學生一方是滿臉激動和喜悅。他的出現,意味着這些本國學生,不可能再欺負到他們了。
那些本國學生則是滿臉陰沉。他們就是不敢去招惹楚天,所以纔來招惹這些留學生,而楚天的出現,收拾這些留學生的計劃顯然不可能實現了。
楚天環顧四周一圈,直說了一個字:“滾!”
他聲音不大,也沒有威嚴感,卻讓那些本國學生都感到心中一顫。那天三十多個人拿着棍棒都不是楚天的對手,何況他們十多個人?
“還不走,想找到羞辱嗎?”楚天道。
那些本國學生對望一眼,低聲議論了幾句,極度不甘心地離開了宿舍。
這次他們來此的目的,就是想要羞辱這些反欺辱者聯盟的骨幹,打擊他們的士氣。讓他們清楚,和自己等人抗爭完全就是找死。
可楚天的出現,讓他們的一切幻想都落空了。而且這麼灰溜溜地離開,也不得不說是一個不小的羞辱。
“霸氣側漏呀!”一位華夏國留學生羨慕地說了一句:“一個滾字就能讓這麼一羣人滾蛋,我是永遠都不會有這麼一天的。”
那羣本國學生走出了宿舍樓,和等候在下面的同伴匯合。
“這麼快就結束了,你們該不會是看着他們太過可憐,捨不得動手修理他們吧?”一位在宿舍樓下等候的本國學生笑嘻嘻地道。
其他等候的學生也都滿臉笑盈盈的,充滿期待地等着那羣進入宿舍樓的人跟他們講述欺負留學生的風光事蹟。在他們眼裡,要去欺負留學生,那還不是不費吹灰之力。
“我們沒有修理到他們。”一位本國學生苦澀地笑道。
“啊,什麼?”所有在樓下等候的學生,滿臉不可思議。
“不知道楚天從哪裡得到消息,他突然闖了進來。我們只好下來了。”一位本國學生苦笑道。
“原來這樣。”在場所有人都忍不住心頭一震。隨即,很多人開始罵罵咧咧起來。
“媽的,他只不過一個人,咱們這麼多人,難道還要這麼怕他不成?你們十多個人,被他一個人嚇了出來,這傳揚出去我們的臉面往哪裡擱?”
“咱們這裡是六十多個人,要不一起上跟他拼了。我就不信了,這麼多人還打不過他。窩囊,真他媽的窩囊。簡直給咱們米國人丟臉。”
“媽的,下次遇到他,我們哥幾個一定要打得他連爹孃都不認識。”
……
“嘿嘿,看來你們對我意見很大呀。既然這麼想打我,那你們來打呀。”突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不是別人的,正是楚天。
他從宿舍樓下來,正好聽到這些人的議論,差點沒笑了出來,心想看來全世界都一樣,弱小者都是那麼的憤憤不平和充滿不切實際的幻想。
那些本國
學生聽着楚天這充滿挑釁意味的話語,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很多人握緊了拳頭,就要發作。
這些歐美人普遍比較高大魁梧,發怒起來,頗有一番威勢。看起來挺嚇人的。
楚天臉上笑容不減,道:“嘿嘿,看來你們很不服氣,都有人緊握拳頭了。那就過來自取其辱吧。”
那些緊握拳頭之人,互相對望着,臉上的憤怒更加濃重,卻沒有一個人真個敢上來對楚天動手。
一個可以追着三十多個人毆打的人,他們實在沒勇氣和他正面對抗。這裡這麼多人,只要自己失敗了,那會極度丟面子。
“一羣只敢欺負弱小的廢物。既然都只敢說不敢做,沒人敢來人打我,那我只好走了。”楚天毫不掩飾自己的譏笑之意。
這話讓這羣本國學生,氣得牙癢癢。從出生至今,他們還從沒被人如此羞辱過。有些暴脾氣的人忍不住,朝楚天走了過來。可惜走到距離楚天一兩米的地方,還是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儘管他們心裡還天真地認爲,如果他們全部一起上,最後肯定可以打敗楚天。但是最先上的那幾個人,一定會被打得滿地找牙,無比狼狽,成爲以後同學們議論的笑話。
看着這些人的舉動,楚天不住搖頭,臉上的譏笑更加濃烈了。笑道:“好了,廢物們,你們就別爲了面子做出這麼搞笑的舉動了,我走了。”
說完,他大步離去,不再看這些人一眼。
這些本國學生,氣得快要吐血了,卻又無可奈何。欺辱,他們從沒感到過這麼的欺辱。
很多留學生,都從窗子裡看到了這一幕。每個人無不大呼過癮,同時又對楚天羨慕之極。
“擦,這才叫人生呀。一個人睥睨一羣人,說盡嘲諷之語,那羣人連個屁都不敢放。”
“這種生活,要是我能體會一天,死而無憾了。如果是不他,尼瑪誰能想象,一個留學生,可以壓制得一羣本國學生像狗似的。”
“過癮,看得太過癮了。雖然我不是主角,但看到這些欺人太甚的本國學生,也有吃癟的時候。我簡直快要激動得睡不着覺了。哈哈,叫你們囂張,今天遇到硬栓子了吧。”
“我對這次跟那些本國學生鬥爭,取得勝利更加有信心了。楚天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霸氣。”
……
那羣本國學生罵罵咧咧,滿臉不爽地離開留學生宿舍後。把此事像幾位帶頭人說了一遍。那幾位帶頭人無比憤怒無比,特別是埃克森。他已經被楚天羞辱過一次,而這次意圖毆打留學生恐嚇他們的計劃,也是他主謀策劃的,沒想到又失敗了。
“楚天!一個華夏國人,在我米國地盤上這麼囂張,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叫他生不如死,難泄我心頭只恨。”埃克森道。
“你們說該怎麼辦?咱們不可能讓一個外國人騎在頭上撒尿吧?他們還組織了個什麼‘反欺辱者聯盟’,如果他們的目的達成了,我們的臉往哪放?”一位女學生道。
她叫愛麗絲,父親是米國最大的黑幫之一的老大。雖然這些年已經洗白,但誰都知道他依然掌控着那個黑幫。
“我覺得應該給他點厲害看看。咱們畢竟是學生,不能做的太過火。這事情可以找校外的人去做。”一個叫做艾克的人道。他父親是國會議員,擁有強大的政治資源。
他們兩個可以調動的力量,埃克森之上。所以在他們三個人中,埃克森地位最低。
每隔幾年,本國學生都會選出幾個在校學生作爲帶頭人,帶領他們欺負留學生。他們三個,正是目前的帶頭人。
“這事讓我來做吧。他雖然有點實力,但我不信他不怕死。”埃克森道。
愛麗絲道:“埃克森,我知道你行事歹毒。最好還是不要鬧出人命。一則這裡畢竟是學校,二則有很多比殺他更解氣的法子。”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埃克森道。
第二天,楚天剛剛睡醒,還沒起牀。那位東南亞人拿着一封信走了進來,道:“天哥,埃克森的一個手下,讓我跟你送來一封信。”
楚天眉頭‘噢’了一聲,接過那信封,拆了看來,裡面並沒有信件,而是一顆子彈。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子……子彈。”那東南亞人大驚失色:“這些米國人想要幹什麼,難道還想殺人不成?”
楚天淡淡笑道:“怕什麼,諒他們也不敢。再說了,難道我楚天是怕威脅的人嗎?”
對於這種幼稚的威脅手段,楚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經歷過多少九死一生的場面,就算機關槍指在他頭頂,他都毫無懼色。何況一顆子彈?
“天哥,他們不敢打你,但他們會不會用槍打我們呀。”那東南亞驚恐地道。
“放心吧,我說了保護你們,就一定保護你們的一切安全。”楚天道:“對了,埃克森的手下還說其他事情了沒?”
東南亞人道:“埃克森那手下把信件送給我後,跟我說埃克森很希望你主動去找他聊聊。”
“找他?”楚天笑了笑,道:“看來他是覺得我看到這子彈後,會被嚇得戰戰兢兢,主動去給他賠禮道歉,甚至登門祈命。可惜只怕他要失望了。”
“天哥,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去找他了。埃克森是出了名的狠人。去他的地盤找他,只怕有些危險。誰知道他會安排什麼陷阱等着你。”東南亞人道。
“就憑他?”楚天不屑地笑了笑。
埃克森再怎麼狠毒,畢竟只是個學生。自己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晚風徐徐,楚天洗了個澡,穿了一套乾淨衣服,前往了埃克森的住所。
埃克森並沒有住宿舍,而是在學校邊上租住了房子。
楚天來到埃克森的住所,敲了敲門。埃克森開門看到楚天,略感吃驚,隨即哈哈笑道:“沒想到你來的挺快的。我就知道,看到子彈後,沒有人能鎮定的。就算牛叉頂天,也不可能抗衡子彈的。你應該是來給我賠禮道歉的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