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的假期結束了,靖天齊也到盛天去上班了。在春節前,在秦正陽的幫助下,青雲堂的一些業務已經順利地轉入了盛天旗下。如此一來,盛天的實力就迅速地壯大了起來。
而且因爲出了宮家協助蘭震霆綁架靖天齊的事,宮家被靖天齊逐出了青雲堂,而盛天給宮家的股份也全部被收回,平均分給了另外三大家族,籠住了另外三大家族的心。
靖天齊本來想讓舒蓉到盛天上班的,可是天語不同意。天語還有半年才畢業,所以她的店離不開舒蓉。
而舒蓉也願意繼續替天語管理店鋪,她覺得自己不懂靖天齊公司的事情,還是不去給他添亂的好。
靖天齊開玩笑地說,她去公司,根本就不用她做什麼,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會幹勁十足的。
舒蓉表示很不信,而且是絕對不信的。因爲春節這一段時間,靖天齊幾乎是被舒蓉慣壞了。他就像個任性調皮的孩子,食髓知味,只要有空閒,他絕對會把她拽上牀,任性胡鬧一番。
如此的靖天齊讓舒蓉好笑,可是考慮到兩個人是新婚,也就縱容着他。而單獨和舒蓉在一起的靖天齊,哪裡還有一點人前高冷酷拽的樣子,撒嬌賣萌各種討好是常有的事
。
因此,如果舒蓉去了公司,她絕對有理由相信靖天齊會找出各種理由壓榨她,他所謂的幹勁十足絕對不會是僅僅表現在工作上的。
這天上午,靖天齊先去了公司,舒蓉和天語纔開車去了天語的店。
因爲年前促銷,店裡的庫存已經不多了。而且春節之後,天氣回暖,春裝該上市了。因此天語一個假期都在做春裝的設計,現在設計稿已經出來了,就要抓緊時間製作了。
舒蓉和天語領着四名店員忙碌了大半天,才把店鋪整理的窗明几淨,明天就可以正式營業了。
中午的時候,天語和舒蓉帶着四名店員和那幾名製衣女工,到了臨街的一傢俬房菜吃飯,一起慶祝新的一年開始。天語要求大家繼續努力工作,創造更好的業績。
在吃完飯離開飯店的時候,她們一行人經過了一個包間。正好這個包間的門一開,走出來一個帶着墨鏡的男人,他和天語幾乎走了個碰對面,差點撞到一起。
天語連忙說了一聲對不起,低頭繞過了那個男人,她的餘光卻無意地向包間裡飄去。包間的餐桌旁坐着一個女人,她並沒有吃飯,似乎在垂着頭想着什麼。
可是,天語那匆匆一瞥,就認出那個女人竟然是失蹤已久的蘭若琪。
天語心裡一驚,就快速地走了過去,而那個墨鏡男人已經順手關上了房門。
此時,舒蓉已經領着員工們走出了飯店,在門前等着天語。天語在前臺結帳,剛纔那個墨鏡男人竟然也到了前臺結賬。
他似乎有些驚訝地望着靖天語,有些不確定地問道:“你是不是靖天語?”
天語扭頭望着那個男人,沒有說話。
面對面了,那男人就更加確認了。他摘下臉上的墨鏡,笑道:“天語妹妹,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宮家老三宮烈南啊,你小時候叫我烈南哥的。”
天語仔細地望着宮烈南,似乎想起了他小時候的模樣,笑道:“還真的是你啊,好巧啊
。”
宮家被靖天齊逐出青雲堂的事,天語是知道的。因此,她對宮烈南就帶着明顯的疏離。而且宮烈南還是從蘭若琪的包間裡出來的,讓敏感的天語也對宮烈南充滿了警惕。
“我來和朋友吃個飯,天語妹妹幾年不見,漂亮得我都認不出來了。”宮烈南有些討好地說。
“哪有啊,烈南哥現在也是一表人才啊。我還有事,先走了。”天語客套了一句,轉身就走。
宮烈南卻轉身跟着天語一起往外走,問道:“天語現在在做什麼呢?”
“我還在上學呢。”天語有些不耐煩地回答。
“有時間請天語妹妹吃個飯吧,我們多少年不見了,我還怪想你的。”他望着天語姣好的容顏,有幾分癡迷地說。
“不好意思啊,烈南哥,我最近沒有時間,我這一兩天要回英國一趟,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天語委婉地拒絕着說。
“沒關係,我可以等你回來。”宮烈南完全忽略掉天語的冷淡,依然執着地說。
“那好吧,就等我回來吧,再見,烈南哥。”天語說着,就快速走出了飯店,也沒有和門口的舒蓉打招呼,徑自攔了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宮烈南望着天語急匆匆離去的背影,嘴角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舒蓉不知道天語爲什麼急匆匆離開,也就帶着員工們走回了店裡。而天語已經回到了店裡,正在打電話,見到舒蓉回來了,就掛了電話。
舒蓉問天語剛纔怎麼回事,怎麼就急匆匆走了。
天語也沒有隱瞞舒蓉,就把剛纔意外見到蘭若琪和宮烈南的事告訴了舒蓉。天語還說,她把這事已經告訴了靖天齊,讓舒蓉不用擔心。
而自從那天舒蓉在蘭若琪和靖天齊的婚禮上,見過蘭若琪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而靖天齊也沒有告訴舒蓉後來發生的事情。因此,舒蓉一點也不知道蘭若琪逃走以及蘭震霆已死,以及宮家背叛靖天齊的事情。
舒蓉的思想比較簡單,因此靖天齊就隱瞞了這些事,他只是想給她一份簡單溫暖的幸福,而不讓她爲這些擔驚受怕
。
因此,天語對她說她見到了蘭若琪,舒蓉也沒有放在心上。她覺得事情過了這麼久,蘭若琪也沒有來找靖天齊和她的麻煩,也許她早已把毀婚的事情放下了。
傍晚,靖天齊來接舒蓉去吃晚飯,天語知趣地自己開車回家了。
在路上,舒蓉問靖天齊去哪兒裡吃飯,靖天齊笑着說到了就知道了。當靖天齊的車子停在海里珍的門前時,舒蓉有些驚詫了,上次的記憶依然猶新啊。
她忙拉住靖天齊的胳膊說:“靖哥哥,咱們不去這兒,上次的事情我不想再經歷一次!”
靖天齊笑道:“傻蓉兒,放心吧,我的過敏症已經好了,現在吃什麼也沒有關係了。”
“真的?怎麼好的?”這是舒蓉沒有想到的。
“老大的一個師弟是個現代神醫,他給我研製了一種藥。所以,今晚可以放心吃,絕對沒事的。”靖天齊解釋道。
“那還是小心爲妙。”舒蓉還是不放心。
“走了,大不了我不吃,你吃個痛快就好。”靖天齊下車,然後硬是把舒蓉拽下了車。
在靖家這幾天,靖天齊吩咐廚房,每天爲舒蓉做一道海鮮。但是家裡的廚藝畢竟趕不上大飯店的,因此,靖天齊才帶着舒蓉來了海里珍。
而且這裡有兩個人特別的記憶,抹都抹不去。
兩個人來到了樓上的包間,靖天齊幾乎把飯店裡的招牌菜都點了一遍,其中當然有舒蓉愛吃的螃蟹和龍蝦。
這次兩個人吃飯和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
上次兩個人是各吃各的,而且有幾分的尷尬,幾乎沒有交流。而這次,那親密的感覺簡直讓人心醉。
上次是舒蓉自己動手,自食其力,還爲靖天齊剝了蟹肉,而這次,她只動嘴就可以了,無論是龍蝦還是螃蟹,靖天齊統統給她處理好,碼在小盤子裡
。因此舒蓉吃得那叫個暢快啊。
舒蓉也不時地給靖天齊夾着菜,但是蟹肉卻沒敢讓他吃一點。雖然靖天齊說他的過敏症已經好了,可是舒蓉還是不敢讓他冒險。
兩個人正吃着飯,包間的門卻突然開了,外面走進來一個女人。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黑色的長靴,臉上帶着黑色的墨鏡。
靖天齊一皺眉,放下筷子,望着那個女人。
“天齊哥。”蘭若琪摘下墨鏡,有些哀婉地望着靖天齊。靖天齊果然是愛舒蓉的,他竟然可以放下所有的身架,爲舒蓉剝螃蟹;他明知道自己對螃蟹過敏,竟然爲了舒蓉,還是來吃海鮮!他一向是冷漠無情的,可是他面對舒蓉時,他臉上的笑容卻是那麼地溫柔寵溺!
這就是愛一個人的表現嗎?他對自己卻從來沒有這樣過,即便是他爲了舒蓉騙自己的那一段時間,他也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哪怕是一個溫柔的眼神也沒有!
蘭若琪失神地望着靖天齊,她在想,如果她不是蘭震霆的女兒,他是否會對自己有所不同呢?可是,卻沒有如果,卻只有命中註定!她是蘭震霆的女兒,所以,註定她和靖天齊無緣。
算了吧,就這樣吧,只有靖天齊放了權顯池和自己的爸爸,她就遠離靖天齊,再也不出現在他的面前!
“你既然走了,爲什麼還要回來?蘭震霆的事情,我不想追究了,你走吧,走得越遠越好。”靖天齊冷漠地說。既然蘭震霆已經死了,他就決定放過蘭若琪了。
“天齊哥,我今天來,是想求你放了權顯池和我爸爸。我保證,我會帶他們兩個遠遠地離開這裡,絕不再打擾天齊哥的生活。”蘭若琪期待地望着靖天齊。
靖天齊不由的皺起眉頭。蘭震霆已經死了,他怎麼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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